心月听见了,但是没回头,这时心月;“咳!咳!”咳了几声,只是停了一下,就又向前走去。
陈仲康眼中讶色一闪,沉吟道:“你病了?”
“病?”贺兰犀利的眼睛往陈仲康脸上一扫,冷笑:“这恐怕是兵不厌诈吧?”
心月还是不回答,低头向前走。心月的确病了,她身子向来结实,只是前几天,与陈仲康折腾了一夜,受了风寒失于调养,渐渐的虚弱起来。
陈仲康见心月不理睬他,生气说:“心月,你去找军医瞧一下。”
贺兰冷着脸说:“一个囚犯,还要军医治病?”但陈仲康一道凌厉的视线立即停在贺兰头顶,贺兰只好先闭嘴。
陈仲康又一想,怕心月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不去找军医,就对旁边的侍卫说:“你去给心月请军医来,瞧一下,等开好药,你找人给她煎好.”
侍卫听元帅说得蛮横,不敢作声,点头应道:“是。”
这时贺兰觉得忍无可忍了,气得她真想上前推得心月远远的,想要爆发出来。但是,这一次她忍耐下来,始终如一地笑对把他视而不见的陈仲康。
陈仲康吩咐完了,才将目光收回,旋个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贺兰十分认真地问:“你说,我和心月相比,哪一点不如她?”
陈仲康漫不经心地说:“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和她相比。”
“你说的不对,至少有一点我就比她强。我爱你,她恨你。”
他心中大吃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要是她,就不会像刚才那样,不理你会你的关心。”
“你不了解我们的事,最好不要下这样的结论。”他皱起了眉。
她怔怔地说:“我和你一样,为了爱,可以不计较后果。”
这番表白说到了陈仲康的心坎上,是的,她对自己不正像自己对心月吗?想了一下他的心中不那么讨厌她了。
贺兰加紧了对陈仲康的攻事,没过几天,贺兰又牵来了两匹马,这是两匹西域宝马,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吴明.
这两匹马一来就吸引了大家的眼睛,陈仲康和李晓都围着马,一边看一边说:”好马!好马!”对于,对于战场的人来说,好马比金子还贵重。
贺兰对陈仲康说:“我爹让我把这两匹西域宝马,送给陈元帅,一匹叫快风,另一匹叫火电红.只是火电红是匹烈马,现在都没人能驯服火电红。要想让它听用,还要花些时间。”
心月远远地看着火电红心中痒痒。火电红长地就像自己过去的坐骑逐月,看见它让心月想起许多往事,感慨万千。
李晓抢先说:“大哥,你把这火电红给我吧!”
“元帅,还能偏心李副将,还是给我吧!”、“还是给我吧!”其他将领一听,也都急了,纷纷表示想要火电红。
陈仲康听了大笑:“谁先驯服火电红它就是谁的!”
李晓抢先要上马,这时一个人挡在他面前,心月!李晓有些奇怪:“怎得,你想要?”又一摆手说:“小心,马踢到你,女人让开!”
心月当仁不让地挡着说:“还是我先来吧!”
李晓不想让大家觉得他同一个女人争一匹马,他不情愿地让开了。
心月当着大家的面,拉着缰绳,向空地走去。她一边拍拍马一边说:“你可真是个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