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康慢慢敛住一脸的惊诧,慢慢包裹起目光里的犀利,“孟姑娘,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贺兰只以一边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你只要明白我刚才的话就够了,至于这个问题你并没必要知道。”的
陈仲康他似乎明白了,看着贺兰,忽然发出一阵吼声:“孟姑娘你因爱而恨、嫉妒的发疯,即使你报复成功,你毁了她,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你心疼了?可是她现在躺在蒙太的怀里,早晚会帮他对付你。”贺兰忿忿地说。
陈仲康沉声说:“我的确喜欢心月,不过,敌友的立场,我还是很分明的,如果她真的对我们有贰心,我也不会放过她。可是她现在为我们做事,你却出卖她,你和奸细有什么两样!我们会有很多人因你而死。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贺兰使劲地摇着头。
“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但你怎么还要执迷不悟。”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我自己未来的丈夫,为了自己更好的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陈仲康以探寻的目光看着贺兰,他冷笑着,两声轻叹:“孟姑娘我们现在主要任务是打仗,如果你再做糊涂事,别怪本帅无情!军法从事!你下去吧!”
贺兰走了出去,始终没有流一滴眼泪。
这两天,蒙拓不离心月寸步,仿佛冥冥中知道会失去她。而心月,一面心快被蒙拓化了;另一面,陈仲康受不了,他决定让苏子枫将心月尽快找回来,她自己也在找机会离开,患得患失的忧虑,让心月几乎绞尽脑汁。
但是第三天,蒙拓还是要走了,不过他不忘,吩咐了强巴:"好好保护心月。"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心月怎肯放过,亲在门前送了蒙拓,似乎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他背影的机会,怔怔在门外站了半天。
强巴隔她几步恭敬地停下:"心月姑娘,天冷,请回。"
蒙拓背影消失后,被掏空的理智缓缓凝聚起来,心月转身,唇边带笑:"是啊。强巴你进来,我有事情想问你。"说着心月转身进屋,强巴不徐不疾跟在身后。
心月让强巴坐下,脚不停步进了内房,出来时,为他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强巴见心月为他倒水,有些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又让心月给叫住坐下了。
“强巴,我与国师向来无冤无仇,我想知道,为什么国师,这么恨我,几次要杀我?”
强巴有些为难,不想说:"奉王爷命,强巴不能与姑娘说军务。"
心月冷了脸:"这不是军务,这对我是性命攸关的事,你不说?"
"我不知道。"强巴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要是被国师害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有大将军保护你。"强巴不愧是强巴,淡淡的神色,一点也不恼。但他低头想了想,低声道:"好,我告诉你。"
心月露出笑容.
强巴然瞅她一眼,说:“我们突厥人,信仰莱教,他是我们莱教的主教,也是我们的国师.但他素来与大将军不和,所以….”
心月还没等强巴说完,说问他:“既然俩人不和,为什么还让俩人一起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