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君笠煦两人随即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京城。
温言让手下放出风声,说来时路上,她染了风寒。
次日,紫翎殿。
温言从上殿开始,就开始咳嗽。
“禀陛下,臣来时途中染了风寒,身体抱恙,不便前来面圣,在此,温言向陛下赔罪。”说着还咳嗽了两声。
“臣治理黄河水患三年有余,今黄河水患已得到初步的治理,只需加以完善,必将使沿河居民无忧。”温言只是根据实际情况来讲,没有夸大的成分,因为,温言清楚,自己若是隐瞒情况不上报,只怕遭殃的,是百姓。
“好!温卿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朕,现在就兑现承诺!传令下去,今晚,晨阁,大摆宴席,庆祝温卿,顺利归来!”皇帝今天倒是异常高兴。
“多谢陛下。”温言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
“温卿立了这么大的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陛下为温言大摆宴席,已是恩赐,臣,已感激不尽,但臣却无想要之物。”眼中竟是一片清明,澄澈,丝毫没有被这世俗所污染而变得浑浊,反而比三年之前更加清明,更没有想居于高位的欲望,只有一片清明,皇帝看到她这双眼睛,惊讶了一番,想:原来这世上,也有如此清廉正直澄澈之人,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皇帝只想到了这一句话可以形容他,不由得对温言多了几分好感。
“这可不行,这样吧,温卿既然如此,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朕会赐温卿一处封地,以示皇恩,希望温卿不要推辞,若再推辞,朕,便认为你是抗旨不遵。”
“温言遵命,叩谢陛下。”温言淡淡道,眼中没有因为获封而应该有的欣喜。
“退朝。”
君笠煦迅速便追上温言,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帝师大人,身体无碍吧?”君笠煦看着她薄薄的身子骨,仿佛一吹就能散架了似的,倒像是柳絮一般,个子高挑,大约是五尺多一点的样子,但跟君笠煦比起来,简直是个小矮人,想着,君笠煦担忧起来,小声问道。
“无碍,不过逢场作戏,不必担心,你呢?胳膊怎么样?”温言反问。
“下次,不必这样。我胳膊.....还好。”君笠煦有些生气,和着他这些关心都是多余的,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而且只是逢场作戏,自己却这在里傻乎乎的关心,多余。
“嗯.....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的话,我跟你说?”温言看着君笠煦好像生气了,所以想着要不然哄哄他,于是温言试探了试探君笠煦的口气。
“嗯。”君笠煦语气里倒不像之前一样淡淡的,而是透露着肯定和生气。
“好了,我直接跟你回你的府上吧?”温言想了想,想到之前温言把一部分的东西放到君笠煦那里,想着回来之后,变正式住到那里,一是安全,而是便于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们两个,其中哪个谁先疯了的话,还有个,能保持冷静,和疯了的那个共商应对之策。
“好。”君笠煦点点头,他早就从皇子府皇帝给每位皇子赐的皇子府里搬了出来,搬到了他因立下了大功,他父皇御赐新的府上,这里外的装横,堪比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