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我们两个一起走。”君笠煦执拗道。
“君笠煦!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你能不能理智,清醒一点?司马轻现在很可能派自己的部下去翟醴家销毁证据,我刚才对皇帝说的,要去追查究竟是谁毒害了那翟醴只是个幌子,我只是想让你有理由去翟醴家搜查证据,你懂吗?我只是做个样子,沿路搜查一下,再在皇宫搜查一番,若是能找的,自然再好不过,若是找不到,也正和你我之意,我看见翟醴被吐血的时候,恨不得拍手叫好!我又怎会尽心尽力的为他追查那下毒之人?你清醒清醒,现在立刻带上你的禁军,带上你的暗卫,去查!让翟醴给你母亲,给我家族的人陪葬,给西域子民一个交代,也给那些被翟醴迫害得寒门子弟一个交代,你要保护的是天下黎民百姓不再受翟醴,司马轻的迫害,这是你的夙愿,也是我的,你赶紧去啊!”
“可你也需要保护!你也是我要守护的人,你知不知道,司马轻现在可能就埋伏在某个地点,等着你去,到时候,你如何应对,就你们三个人?等着你的暗卫来救你吗?就算你已经给你的暗卫发了信号,但他们能迅速判断你的方位吗?你当他们是神吗?他们不能,我的暗卫也不能。”
君笠煦给温言种错觉,他好像是要把这辈子没说的话,在这里,全部说出来。
“可,你把暗卫给我了,你呢?你禁军之中没有人可信,若遭人偷袭,又当如何?你当你钢筋铁骨铸的?有我们在这里争论的时间,司马轻早就把证据拿走了!”
君笠煦直直的盯着温言,终究还是拗不过温言,郑重说了一句:“我会找到证据,也请你向我保证,你会活着回来,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我向你保证,会活着回来”温言郑重,正正盯着君笠煦的眼睛。
“冷,穿上这件吧!”君笠煦从自家暗卫手中拿过自己常穿的黑色夜行衣,便于行走。
闻言,温言拿上衣服,现在没有时间换衣服,温言便把自己的衣服的腰带抽了出来,把自己的深红色披风扔了,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撕下来了一部分,再把君笠煦的衣服套在自己衣服外,算是多穿了一层,把腰带扣上这黑色刚好与温言里面衣服的墨竹相呼应。
温言被君笠煦这略显宽大的衣服罩了个严严实实,算是与黑夜融为一体了,这时的温言,干净利落,有略显凌厉锋锐。
一刻钟后。
到了翟醴的府上。
“临情,临酒,还有全体禁军,给我搜!”君笠煦命令道。
刚进到这府上,便看到一群女人,围着几只花蝴蝶,在那儿扑着,一看见禁军的影子便急忙躲了起来,君笠煦只觉得奇怪,这群女人的行为好像有点故意,再说翟醴既然能坐到文官之首的位置上,必然是有些手段的,必定不仅仅是依靠司马轻,才学嘛,虽然比不过温言,但身为文官之首,学识肯定还是有的,身为读书人,即使不喜书墨香气,怎会喜欢这庸脂俗粉呢?况且,这群女人身上的香气简直要比几十只香囊围成圈摆在你面前,然后再把你的衣服上挂满香囊还要香,这翟醴癖好,还,真挺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