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终于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茯苓起的很快,看到白渡医已经坐了起来,忙给她递来一杯水,白渡医没着急喝,而是先问道:“怎么样?王爷抓到真凶了没?我的嫌疑是不是洗脱了?”
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茯苓只是愣了愣,并没有给出答案,白渡医也只能消停下来。
这摆明了就是说,她还是嫌疑犯。
怎么硕呢,这狗男人,她都快嗝屁了还怀疑她,关键查了这么久,连个毛都没查出来,白白连累她在地牢蹲了那么久,有病病,这是怀孕的表现。
“王妃,实话跟您说吧,您出来也不是王爷的授意,是以燃姑娘向王爷求的情……”
这下白渡医的脸彻底黑了:“不是,我放着小奶狗小狼狗不要,我嫁了个老狗币,不相信我这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就算了,还连着外人羞辱我,我白渡医真的是,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茯苓拽了拽白渡医的袖子,可白渡医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滔滔不绝的倒苦水,等到她想住嘴的时候为时已晚——江知寒已经进来了。
“你对本王意见很大?”
白渡医还想继续装鹌鹑,但一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和江知寒正面刚上了,她红了眼眶,死死盯着江知寒,咬牙道:“没错,我就是看你不爽,你咬我啊!”
然而江知寒根本没理她,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还能骂人,病的很轻。”
白渡医现在真的是想要撕烂他的嘴,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力气,她居然跳下了床,指着江知寒的鼻子开始絮叨:“你病的很轻,你全家病的都轻,你这个人一点都布星!”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江知寒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你这女人真是聒噪的很,听着,如果本王不想管你,你早就过世了,从现在开始把嘴闭上,养你的伤。”
下地不穿鞋,不知道谁惯的毛病。
之前江知寒嫌弃她没脾气,像木偶,现在看到她真实的一面,心里却又乱码七糟。
白渡医纯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货色,看这个王爷似乎被她气到了,她心里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快乐,记的什么仇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
她抱住了江知寒的手,眼里满是期盼:“王爷这是相信臣妾了?”
然而,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她皱了皱眉,补了一句:“王爷,有的时候人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眼睛是会骗人的,心也会。”
她的暴脾气都被磨没了,撇了撇嘴,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江以燃一人,早就成为了他们之间过不去的坎。
“你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
听到这句话,白渡医的眼睛亮了亮,这人好像一瞬间就满血复活了,谁也不知道她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
白渡医想攻略江知寒,左右不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也就不会受伤,男儿的谋略用于国,她的心思自然就是用于家,她相信,只要锄头舞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