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一次事件记录，不，每一次从开始调阅所谓的事件记录开始，一直到看事件记录，忽然在脑海里出现的这玩意，比起所谓的系统，更像是一个程序——尽管映射在周楚的视网膜上的文字，已经尽可能的避免使用“程序”这个词语。
但……无论是机械一般的对自己的意识做出反应，还是做出反应后映射在视网膜上的文字，比如事件记录，比如经验、等级、无、可能、判断、倾向，还有刚才最后看到的执行、强制终止、命令、连接等。
特么的我脑子里不会真有个程序吧……周楚甚至有冲动想要去医院给自己的脑袋来一个全方位的拍片X光一系列的检查，看是不是真在某个位置多出了一个金属玩意。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以现在的科技，无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植入，还是通过一个可能极小的芯片，就可以对大脑的思维做出反应，并且用周楚没法解释的办法将反馈投射在视网膜上。
更别说针对所谓的【异常】，如果说异常倾向和异常经验还能够通过他的自身行动来进行分析解答，那仅仅是接触到别人就能读取异常倾向，以及……还特么的真有异常这么回事。
所以如果是科技，那周楚就真的只能伸出一个大拇指。
赞！黑科技。
但是这么先进的黑科技做出来的程序……姑且称之为程序吧，一点都不智能，只会机械的做出反馈。
呃……不，还是能够保护我的，前提是纯粹的精神攻击？
别人家的系统，那可是一个完善的系统，要啥有啥，宿主不积极还会发布奖励/抹杀之类的任务来强迫宿主为之奋斗，要么就是插科打诨卖萌冷漠性感？无所不能，还能配宿主聊天打发寂寞。
至少这个时代的傻子AI还知道搜索网络丰富数据库有问必答，不管你问的是不是废话，也不管自己回答的是不是正确。
至少是有问必答。
自己这个……只要你问的不是和异常有关的，或者没问对，或者没做和异常相关的事情，就毫无反应，对了，还不能控制视网膜文字和数据的弹出，弄得好像自己在玩一个啥游戏一样，眼前时不时就刷一下屏，把一个真实无比的世界硬生生弄得毫无真实感。
总感觉我这就是一个最基本的，连开发都不完整的程序啊。
如果小说里是真的话，特么的哪个S/B主神弄的程序。
思维忽然就跳脱和发散的周楚，好一会才收回了思绪。
……还真有克苏鲁……不，应该说克苏鲁式的未知存在？或者说不可名状？
如果说遇见吸血鬼是觉得惊悚，那后者如果真的如同克式体系的存在的话，那几乎就是绝望了啊，毕竟在描述中是不可名状，不可直视，只是受到少许的影响就会直接精神崩溃。
不过反过来说，或者从辩证角度来看，似乎这所谓的未知存在，并不像是小说里描述的那么恐怖和强大？又或者是没有苏醒？——因为假设不可名状的那些存在是真实的话，时至今日，这个世界早就应该崩溃，而不是持续而蓬勃的发展着。
所以应该没有那么强大？或者是说没有苏醒？但是反过来说，这些家伙如果存在的话——哪怕只有一位，目前能够继续待着的地方大概也只有深海里了？毕竟描述里都是遮天蔽日的庞然大物存在。
总之如果细究和思考下去的话，总感觉有不少无法解释和理通，甚至矛盾的地方。
但偏偏就是无法细究和思考……除非周楚自己承认自己精神出现了问题，否则他怎么能够在自己的视网膜上看见那些文字。
他甚至怀疑，大概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中，“程序”的文字仍然可见。
所以，要么相信这些的存在，要么就判定自己精神失常了。
所以，姑且就相信自己的意识反馈吧。
也许所谓的未知存在，压根就不是克式体系的那些不可名状的存在？而是别的什么。
周楚这样安慰自己。
那么，先是【意识中的程序】，除了给生活带来一丝不真实感之外，平安的度过了几个月，然后，就遇上了吸血鬼，以及未知存在的梦境低语。
怎么办？
虽然很想加上“在线等，急”这样毫无意义的吐槽，但是周楚还是长出了一口气，稍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对策。
继续怂下去？这是一个可行性选项，毕竟自己只要避开那只混血吸血鬼就行了，未知存在的梦境低语，自己有脑子里的【程序】可以抵抗，负作用仅仅是大概自己要时不时的做噩梦。
但总感觉这样有些太过消极？
当然如同中二病或者热血漫画一般，直接怼上去更不是明智之选。
虽然是妹子，还是混血吸血鬼，但是毫不夸张的说，周楚现在的战斗力，大概只比差不多身形的，比他更死宅一些的人强一些？但凡体型压制或者一个经常做体力活，或者稍微有些锻炼的普通人，都能够占据足够的优势。
别说吸血鬼了。
所以……大概只能是一边怂着一边增加自保能力？
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周楚看着远处的街道，有些蛋疼的想。
然后他又在心里默念。
“个人面板。”
没错，是有这么个面板，但是第一，上面的个人属性太过模糊；第二，因为没有所谓的升级加点这玩意，所以……周楚也只是看过一次之后，就几乎没有再调取出来过。
但是今天要针对性的做计划，所以周楚再一次把它呼唤了出来。
【姓名：周楚】
【人类】
【年龄：24】
【性别：男】
【异常程度：0%】
【异常等级：0】
【异常倾向：不眠者/网络上瘾者】
【异常转变几率：极低（缺乏契机/媒介）】
【详细个人数据】
周楚伸出手，点开了详细个人数据。
【身高：177cm】
【体重：67KG】
【体型：偏瘦】
【智力：1级中段】
【力量：1级中低段】
【速度：1级中上段】
【灵活：1级中上段】
【反应：1级中上段】
【耐力：1级中低段】
【抗打击等级：1级低段】
【意志检定：1级中上段】
【不眠者倾向lv3】
【网络上瘾者倾向lv4】
【书写者lv6】
【深宅者lv2】
【异常见闻等级2，进度26.34%】
【异常接触进度：1%】
【异常转化途径记录：1（鲜血途径-进度5%）】
【异常能力转化途径：解锁：0】
看到这里，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