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元旦初过,吾与二三友,相携游雪于万安山也,其时乃晴,因之人造雪,可以滑雪为乐。
自校门乃发,乘车以往,不过三刻之时,余不曾感累,皆因今日所乐也,所乐为何,余亦不知也,盖因墙外之景久时不见也。
然,乐之所极,悲之亦然,乐景以之哀情,多有无病呻吟也,问及悲之何,或惜不如人也,谓之闲人,闲之又闲,悲之所在,伤之所现,余当何如,不自知也,远观万安之景,其风也疾,问及何处可乐,心之所乐。
不知悲,或是乐,冷风吹,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