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壹倒豆子般的将李家的事情一件件讲给张殷听。
“霖翰那小子挺可惜，他就是被李夫人给宠坏的。小时候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别提多乖。那时候他老爱粘着李牧川。”
“后来到初中就突然划清界限，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叛逆期，谁也没管他。后来就越发没得收拾。初三跟人抢女朋友，把人打得进医院。好不容易初中毕业，给他送进光棍高中，他呢天天跑出来，到隔壁技术学校勾搭小姑娘。”
“他们都没管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管呀。专给他擦屁股。李牧川看李夫人愁苦得不行，就开始由他出面管教。刚开始是安分了，没过多久就又恢复本来面目。”
“李先生呢？”张殷奇怪，怎么他们爸爸都没听到。
“李先生身体不好，常年在瑞士休养。李霖翰去瑞士见他爸的时候还不人模狗样的装。李先生最喜欢这个小儿子了，每年生日点名他一定要到场。这小子仗着讨人欢心，刚成年，就拿了很多股份。李牧川兢兢业业在公司干事业，不如那小子嬉皮笑脸的功夫挣得多。”
“也许中国家庭总是偏爱最小的那个孩子。”张殷想起家里的弟弟，父母对他们姐弟几个还是很均衡的。但是作为姐姐也总是让着弟弟，力所能及地帮他些什么。
“绝对是溺爱。不过霖翰小时候就长得好看，可招妹妹姐姐们喜欢。后来越长大越帅。撇开其他光看长相，大部分女生都选李霖瀚。况且一个阳光大男孩又会谈恋爱又会耍手段任谁想抵抗。”
“骨子里是个人渣。”韩梓壹竖起大拇指，说：“说得对。”
“那李总呢？”韩梓壹一直在讲李霖翰，就像李霖翰才是他好友一样。
“李牧川没什么好讲。一直勤奋努力，顺顺利利走父母铺好的路。不过李夫人是他后妈，但他们感情很好。啊牧的亲妈在他二岁多就生病去世，没多久李夫人就住进安南路那边的宅子。”
那真的是很少见。不过同一个爸妈教出来的孩子却这么不一样，那这难道是遗传。张殷马上打消自己这个想法，随意揣测不认识的人这不太好。
“我小时候去他家玩，可怵她了。我一个学渣，还老是去他家找阿牧打游戏。李夫人那时候板着脸让我在客厅等他学习学好。等阿牧学好了，我就马上去楼上找他开局。”韩梓壹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不禁发笑。“我有一次问李牧川怎么就我一个好朋友，他人缘不行啊。他说也就我脸皮厚没看出李夫人不欢迎我，才和他做成了朋友。”
“不过我那时候还真没想那么多，毕竟每次去我在客厅都能吃冰淇淋、水果、蛋糕。我不要太乐意去。”
张殷看着眼前的韩医生，这么厚脸皮的事情他的确做得出来。
“还要再吃点什么？”韩梓壹看了看推车上不多的菜。
“我已经饱了，把剩下的解决就走吧。”
“我也吃得差不多，那结账。”张殷要去那放在桌上的手机，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韩梓壹看到李牧川的电话，抢先一步拿过电话接起来。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嘘声，让张殷不要说话。
“喂。”李牧川被手机里传来的男声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镇定。
“我找张殷。”
“你谁啊？”
“她男朋友。”这下韩梓壹被噎得说不出话。“李牧川你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啊？”
“韩医生大半夜带一个孕妇在外面瞎晃是干什么？”
“你听出来了？”
“别转移话题。”
“现在才9点，里半夜还有2个小时。”
“韩医生是在卖弄知识水平？”李牧川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就是生气了。
“她今天来医院检查，我和她一块吃个晚饭，马上送她回家。”
“各项指标都正常吗？”
“检验报告明天出，我再跟您汇报。不说了，我们结账回去了。”韩梓壹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张殷。
“看到没，别怵她。他就是只看起来不友善。”
“他看起来听友善的。”
“你说什么？”韩梓壹付完钱，问。
“这家火锅店味道不错。食材很新鲜。”
“你下次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带你去。”
“韩医生这么优秀没有女朋友吗？”张殷是真心疑惑，韩医生能经常去李家玩，那说明两家住得近，家境应该很富裕。而且性格好，职业好。
“有眼光。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眼光。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她回法国了。我前女友。别惊讶，我是好马吃回头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