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汤，够了，直接回家吧。”李牧川点点头；也不逼她。
“张小姐，下次再来。”
“好的。”文兰阿姨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体贴她，很照顾她。
张殷跟在李牧川身后，进了电梯。
“和啊翰出去还好吧？”张殷微微侧头看了眼李牧川，他神情如常。
“有拾忆在，还好。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可能不会太好。”
不知道是不是张殷的回答让他满意，李牧川紧绷的嘴角不自然松了下来。
“下次我们带拾忆出去玩吧。”电梯到了，张殷抬脚出来，而身后的李牧川显然慢了半拍。
“好。”连着回答的话也慢了半拍。
“我近期安排时间。”
“不着急。也不是要去哪，我可请不出长假，比如带拾忆去看电影，一起逛商场，这些下班就能做的事情。”李牧川心里默默记下。
张殷回到家，客厅里冉冉和Joseph在看动漫，看到她连头都没抬，倒是Joseph先喊人。
“桌上有曼卡龙，小飞带回来的。”
“她人呢？”
“相亲。”
“相亲？”张殷不可置信，怎么没听她提过。
“你们吃，我洗洗先睡了。”张殷进了自己房间，包刚放下，沈冉冉就推门进来，轻手轻脚地一副有秘密要说的样子。
“我早上可看见了。”
“嗯。”张殷不理她，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
“他是不是找你麻烦啊？殷殷，实在不行你找他哥，总不能任他欺负。”
“你想多了。只是拾忆和李牧川闹情绪跑到他家去了，然后今天我们去了游乐场。他只是不想我进李家吧。”
“为什么？”
“麻雀变凤凰，总是要被打击的。”
“这种不都该是他妈的戏码吗，他乱拿什么剧本。”沈冉冉很不屑地说。
“好了好了。你别操心了，出去陪拾忆吧。”张殷洗了澡和头发，之前的疲惫和困意被冲刷了不少。
突然想起来拾忆幼儿园的事情。拿起手机略有些犹豫地拨通了李牧川的电话。
“李牧川。”
“嗯。”
“拾忆醒了吗？”
“醒了，在我边上。”
“妈妈。”拾忆的声音传来，张殷不自觉露出微笑。“怎么了？”
“能让拾忆继续留在幼儿园吗？”
“那你之前说的那些话。”
“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害怕这一切被揭开，可是如果这一切不会被揭开，我们是不是能给拾忆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只是普通的类似父母离异。”
“好。“李牧川隔了许久才回答。
“拾忆要和你说话。”李牧川把电话递给拾忆，很快张殷就听到拾忆轻快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不叫醒我就走了。”
“你猜我刚刚和你爸爸在说什么？”张殷反问他。
“你和爸爸说什么？”
“你明天应该能见到向墨。”
“真的？”拾忆看向李牧川，见他点头，开心地说：“我就知道只要妈妈开口，爸爸一定会答应的。”
“妈妈，你明天能来接我放学吗？”
“嗯。”张殷想了想说：“最近沈阿姨在家，她会去接向墨。而且妈妈这段时间会渐渐忙碌起来。周末我可以去找你。”
“好吧。那妈妈周末一定要来。”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