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玥听到这话,倒笑的很开心,白苍葭瞪了他一眼:“你叫我找你们管家要钱,你倒好,出去沾花惹草惹了一堆马蜂回来,我还差点被你踩死。本来想叫你赔一百两银子的,现在看来,倒要翻倍了。”白苍葭伸出五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晃,“喂,五百两,真金白银,谢绝银票,防水银票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刘玥眨眨眼睛:“你的包子铺……喂,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治好了酒楼千金的白苍葭?”
他倒也不谦虚,点了点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甚好甚好。”刘玥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一口贝齿也不吝啬地展示给白苍葭看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将笑容收敛了一些,唇边又恢复成初见时的笑容,安心的,温暖的。白苍葭不得不承认,刘玥这么笑起来的时候是很好看的,而且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似乎不管遇见什么事,只要他笑一笑,一切就都搞定了,天塌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苍葭也是从师门中出来的,师兄白连舟曾经对他这么说过,有些人不会独步武林的剑法,不会精巧绝妙的暗器,也不会我们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医术和易容术,但是,他们生来就有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天赋,其实,不消多想,刘玥就是这种人吧。他的笑,有着治疗心伤的作用。
“白公子,那你去厅上找金伯签个单子,就可以拿钱了。依你的,500两银子再帮你将你那个黄金地盘弄成你的,让你的后代都能在那里做生意可好?”刘月指了指后院的一个侧厅,又说,“签好了就来找我,我先回房了。”刘玥牵着爱马走了,白苍葭原地咕哝道:“这么爽快?”
又过了几分钟,白苍葭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侧厅的门口,感叹了一句金钱的力量真他娘.亲.的伟大,就迈了进去。金伯正巧在里面打扫卫生,看见他进来了,利落地拿出一份东西:“签字画押。”他看了那纸张一眼,用笔将500涂掉,写了2000上去,看着那张纸,寻了个空处写上自己的名字。金伯像是怕他反悔一般,赶紧收好。他觉得不对劲,上前刚想抢过,却被某人点了穴道,在后颈上被狠狠剁了一手刀,晕了过去。
刘玥扶住软倒的白苍葭,另一只手展开被卷起的卖身契,举起白苍葭的大拇指,轻轻切开一道口子,按在了名字的右侧,然后又吩咐金伯收好,扯下一小块衣服给他绑在手指上,扛着白苍葭,去了另一个房间。
白苍葭的眉皱了皱,指腹有点痛,但他没睁开眼睛。
刚才那一记手刀其实并没有弄晕他,只是劈得他后颈生疼,他暗暗调集内力,用医者的心法,缓缓治疗伤口。不过被点穴的他实在不能动,只好由着刘玥背他到什么破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