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秋季,伴随着朝露凌安率军四万余人直奔泸州对岸齐军军营,凌志领军驻守抚安县以拒齐军来犯,让凌安等人有一丝退路。
兵贵神速,凌安在次日卯时奇袭了齐军在淮北北岸驻扎的三万陆军,淮水之上的水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对岸钟黎率领的十万将士直接用竹筏搭成的浮桥杀了个措手不及,两军血战此时淮水下游之处凌安命人用沙袋堆积的堤坝直接被鸣军破开了,本就湍急的淮水在此泄洪之时水流变得更加急了,鸣军用的是竹筏掉到水里还有一丝希望,齐军的大船只要有人从上面落水那是直接冲走,在凌安前后夹击的战略之下,齐军的五万水师在两方夹击的形式之下无奈投降。
在凌安接纳齐军水师投降之时见到一人,此人就是当初贪生怕死所以才让鸣军丢失淮南之地,间接的害死李幕庭的元凶——“田都”。
此时田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仰视凌安一眼。
见着跪在地上的田都,凌安本来与之素味蒙面,见其瑟瑟发抖一时间一股厌恶之情不由而起。
“你就是这水师上将?”凌安面色冷峻的喝道
田都慌忙的回道:“是,是,是,将军,罪将田都,率部归降!望将军饶罪将一命。”
“田都?”凌安双眼怒瞪的不敢相信说到
田都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奉承的说到:“将军,罪将田都,以前也是鸣军,望将军看在昔日袍泽之情,法外开恩。”田都献媚般的笑道
凌安冷笑着看着田都说到:“我知道你,以前是鸣军的水军都督,最后投降了刘通,昔日也曾是一虎将,为鸣军镇守淮南边境,也算是有功之臣,”
田都此时心里是美滋滋的听着凌安介绍着自己昔日为鸣军做的贡献,故作谦虚的说到:“将军,昔日罪将不得已才投降齐军,今日我田都在此发誓,誓与齐军不两立,罪将愿意追随将军左右,为将军鞍前马后,为鸣军大业献份力!”田都说的感人肺腑,
但是田都的话传进凌安的耳朵里却是别又一番味道,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够丢弃做人的尊严,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间,更可气的是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害死了自己最敬佩的人,害死了待自己如子侄,害死了那个不惜一切让自己活下来的那个人。
凌安双眼通红的看着田都,身上散发的杀气让田都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只是田都此时还不知自己面前这个人对自己早就恨之入骨了。
凌安双眼通红皮笑肉不笑的说到:“田将军,看着往日你对鸣军的贡献,我就让你追随上将军左右,如何?”
田都听到凌安的话,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连忙感恩戴德的道谢道:“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将军大恩末将永世难忘。”
凌安拍着田都的头冷笑道:“好,既然你这么愿意,那么你就陪上将军去吧!”
说罢凌安高声喝道:“来人!将田都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我没听错吧?不是追随上将军吗?”田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嘀咕着。
田都缓过神来一下在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哭喊道:“将军,你不是让我追随上将军左右吗?为何又要将我就地正法啊?”
凌安笑道:“是追随上将军啊!不过不是我这个上将军,是我的五叔——“李幕庭”李老将军!”凌安说罢一脚重重的踢在田都的头上。
凌安一脚,把这田都踢得晕死过去了,随后两名士兵直接将其拖走,接下来等待田都的就是砍头了。
虽说在此乱世都是想求一线生机,但是,人生在世活着也要让自己活得有尊严,万万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忘了立身之本,报应之说本来就是虚无缥缈,但是却是由不得你不信之事,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曾经贵为水师都督的田都,现在也是为了自己以前的因,得到了现在这样的果。
凌安此时大败齐军水师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刘通的耳朵里,刘通此时正在衙门内开心的与几位谋士商量着该如何收复淮南呢!
一侍从连忙冲进堂内,慌张的说到:“大司马,田都~田都~田都!”
刘通沉着脸一声高喝道:“有什么事快说,”
侍从畏畏缩缩的说到:“田都的水师被鸣军大败,现在鸣军已经将我军淮北八万水陆两军歼灭。”
“什么?鸣军领军之人是谁?”刘通跳脚道
“是,是鸣军上将军——“凌安””侍从说到
刘通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之上,此时刘通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凌安根本就是诈病,为的就是让自己放松警惕好偷袭,可是现在自己手上的一张王牌——“水师”已经被破。
刘通思索着眼珠不停的转动着说到:“来人!命张超前去成州驻守,以防鸣军来犯,现在立刻召集所有将军来府上议事!”
成州之地是北进避开序家的唯一一条线路,现在刘通命张超前去镇守是最好的人选,若是成州再丢了,那凌安就可以按照以前的老路子,直驱而下进取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