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孙策与任春龙两军交战,陷入了胶着,便拉开阵势,比斗武将,任春龙倚仗自己年富力强前期压制着孙策,但是逐渐陷入颓势,于是使诈将孙策击落,自己也不察坠马。
好在双方人马驰援及时,这才让两人幸免于难。
回了军阵的孙策,让人及时用水囊里的水清洗了一番,而跌落马下的任春龙毫无防备之下,却被自己长枪弹中了肩甲,导致左肩肿大,也不能再战。
“孙伯符!还不快快退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嫡子,我何时能够欺压你兄长家眷了!真是无稽之谈!不要因为误会,惹得两家不快!徒增烦恼!”
“哇呀呀!好你个贼人,自己做了什么勾当自己还不承认!我家兄弟正是南阳太守莫子桓也!这一路行来,遍地尸首,便是铁证!你可还要狡辩!”
“什么?南阳太守?我何时截杀过南阳太守家眷?这不是给明公找麻烦嘛!我怎会如此不智呢?
这一路上都是我奉明公之命,剿灭的流寇匪军,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南阳太守了!你这娃娃莫要诓骗于我!”
“哼!满嘴胡言乱语,这斗大的‘莫’字旗难道你不曾看见吗?”
“哈!这…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得明公帐下校尉纪灵之命,前来剿灭一伙打着‘莫’字旗号的流寇!这命令可不只我听的,我身边这些人都听见了,你不信问问他们!
嗯!?胡祁当初纪灵将军是不是这样吩咐我们的?”
“啊?哦!是是是!确实是这样!”那胡祁差点没反应过来,好在听清了二人谈话,他熟知自家老大的脾性,所以知道老大这种反应应该是想要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了。
“伯符贤侄啊!你看看我这队伍,你再看看我这装备、旗帜,全部都是明公新制的啊!
果真要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嘛!我还不得偷偷摸摸的啊!起码也会蒙个面,换个装什么的啊!”
“姑且信你一次!如今我再告诉你,你围杀的是大汉皇帝亲自封赏的南阳太守莫子桓,还不让你的兵撤下来!”
“好好!如你所愿!我这就撤!我这也不知道他是南阳太守啊!
弟兄们都撤了!撤了!咱们回去质问那纪灵,这不是给明公添堵吗!”任春龙边喊,边让传令兵把命令传达到各部,也还不忘辩解推脱此事。
“老大!咱们就这样撤了?”
“不撤了还能闹哪样?再耗下去,我家底儿都要没了,袁公路这些老贼就不可信!他肯定是一面让我来杀那莫子桓,一面告诉这小子我来干这事了,好杀我灭口堵住我得嘴!
他袁公路恐怕也不知道这莫子桓是兵分两路的吧!还好我一开始就压制了这莫子桓,要不然我这家底儿可能在与莫子桓交战时就交待了。也还好这莫子桓命大,不然可就解释不清了。那可就真是便宜了这孙策,袁公路这厮好脏的心啊!
走走走!咱们干脆去投刘表,听闻甘兴霸也在那里混了个差事,咱们去给他助助威!”
提携完自己看好的小弟,任春龙就这样撤了,看似认怂了,却以怂保住了自己东山再起的资本。
“伯符!就这样信了这厮的鬼话吗?”
“他刚才已经用他们的行话给我招呼过了,我们都中了计了!他是怕我年轻气盛,过于冲动,所以率先做足了这姿态,好让我有台阶下!
反正莫子桓也没事了,我们目的也达到了,他与袁公路的那些腌臜事儿,我可不想理会!我们这三千人马,可是创业的基础,也经不起耗!”
“哦!?没想到伯符你竟然懂水贼行话?平日里也不见你接触过这些啊!哈哈哈!你如今如此晓事,主公在天有灵,必定放心了!”
“走!随我前去,将我兄长唤下来!”
“南阳太守安在乎?我主孙文台嫡子孙策孙伯符率部来援,还请下来一叙!”
“果真是孙伯符!刘章莱,你怎么记得如此清楚?走,我们下去!”
“诶!等等!”斐襄喊道。
“怎么了?”刘章莱转过身来,询问道。
“万一出了狼穴,又入虎口怎么办?”刘三刀在一旁接嘴。
“哈哈!三刀,你放心吧!子桓他有恩与孙文台将军,面对这孙伯符至少没有性命之忧。那孙伯符要敢对子桓不利,那么他那些老将首先便会对他离心离德,何谈上下一心呢!”刘章莱只管摇着头,大步流星的走了下去,只留下了那令人憧憬的潇洒的背影。
“通!啊呀!”
“三弟!那里是你凿的巨石砸塌的坑洞,我是想提醒你小心脚下的!”斐子由此时,才将话说全了。
“孙伯符?”
“莫子桓?”
两人见面,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想当年,在南阳城外初见时,孙策策马啸西风的音容笑貌迷倒无数万千少女,而如今灰头土脸,身上衣物还是湿的。(前面有介绍)
而莫子桓当初还没这么胖,也是一枚美男子,而如今两百斤的体重,再加上一路战略转移,又是泥泞里翻山,又是狂风骤雨击打,憔悴不已。
“子桓(伯符)你如何这般狼狈了?啊?唉!”两人异口同声道。
“伯符,你怎么会来此地啊?你现在不应该是袁术帐下听令吗?”
“我已经打算单干了,这不!我召回了父亲旧部,又借了三千兵马!我昨日在临走之际,从袁公路帐下小吏那里听闻了你被截杀的事,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谁知还是如此……”
“哈哈!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有如此心思,便已是不易了!这次要不是你前来相助,我这二百斤可能就要撂在这儿了!”
“那里的话!兄长吉人自有天相,怎会丧于小人之谋!”
“伯符你初动兵马便为救我,遭此不白损失,我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我家中有两万人可用三月的粮草便一并送与你了,以资助你迅速拿下江东诸郡早日彻底脱离袁术的笼罩。”
“啊?这…唉!英雄气短啊!我竟推辞不得,如此我又欠兄长一份人情了!”
“你与我有救命之恩,你且愿称我为兄长,那从今日便是自家兄弟了!咱们一家人何提两家言论?难道不认我这个兄长吗?”
“兄长在上!请受策一拜!”
“如此甚好!你在江东如有什么短缺,尽可说来,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在我这里都不叫事儿!你我两人一在南阳扼守中原,一在扬州蚕食江东,互为盟友遥相呼应,一方有难便起兵相助,岂不美哉?”
“愿闻兄长教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