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邵羣聪明,知道武力上解决不了,就改走了商业的路线,现在他所做的不是在竞争,而是在给夏侯晓晨施压,比他们放了尚泽瑞。
可是他越这样,夏侯晓晨就越是不会把尚泽瑞放在他的手上,这个难道到现在还不懂,他们之间到底缺少的是什么,尚泽瑞那么清透的人,怎么可能容许别人以这样的形式圈养他?
他想要得到了尚泽瑞,就需要吧尊重放在比感情更高的位置上,学会照顾他的喜好,学会保护他想保护的人。某些程度上来讲,夏侯晓晨和尚泽瑞是完全一样的人,所以他们两个那么合拍。
他们两个人都有一双能看透世人的眼睛,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是完全一样清高。
“你们到底什么计划,一点都不能透漏给我们?”
三叔皱着那英挺的眉毛,对两个人的行为相当的不忙。
“有悬念,才有惊喜。”
休斯出门,三叔赶紧跟过去,道:“其实新郎是你的吧,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淡定?”
三叔就差在脑门子上写上,我爱八卦这个几个字了。
休斯完全不理会,无视身后的这个长舌男人的问题。
“难道是一女二夫?哇塞,很劲爆哦!”
三叔的奸笑让休斯满面黑线。
“别乱想了。”
“那你透漏一点内幕给我啊?”
“我不知道。”
“你骗鬼呢?”
“骗你。”
“休斯,你越来越讨厌了。”
“我会继续努力。”
“我鄙视你……”
“随意……”
休斯大步离开,身后的三叔依旧太喋喋不休,看起来像是争吵,却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夏侯晓晨感觉自己好像得了一场大病,浑身酸痛,还完全力气,手指向上翘都觉得费劲。
睁开眼,满屋子都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脑海中突然冒出来昏迷前的景象,她被展邵羣下药了,现在,这是哪里?
“休斯……”
夏侯晓晨本能的大叫,伸手摸摸自己的床边,什么温度都没有,心中有些的惊慌,门拍的一下被打开,室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休斯就站在门口。
夏侯晓晨在看看周围的环境,笑了起来,她最近脑袋都变糊涂了,哪里有被绑架的人能睡这么软的床?连的被子都是真丝的呢。这分明就是他自己住了三年的房间啊。出去了这么久,连这里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
夏侯晓晨想坐起来,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休斯过来将她扶起来,夏侯晓晨淡淡的笑了一下,问道:“泽瑞呢?”
“圣玛丽医院呢。喝点粥?”
休斯将她安顿好,出去给她拿粥,夏侯晓晨伸手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休斯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床边,夏侯晓晨开口问:“白悠然来了吗?”
“明天会到。”
夏侯晓晨点点头,将手锁在他的手心,让他给自己暖手。就算是刚从被窝里醒来,夏侯晓晨仍旧是一身的冰凉。
“展栎呢?”
“明天。”
休斯言简意赅。
“我上次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恩。”
夏侯晓晨点点头,表示满意,又接着问:“我特意请的几个客人都来了吗?”
“来了。”
夏侯晓晨笑了,顿了一口,道:“嗯嗯,现在好饿啊,我想吃鱼了,不想喝粥。”
休斯看着她垂怜的笑脸,点了点头,出去了。
吃了东西,夏侯晓晨就在无睡意,趴在电脑前不知道要在做什么,休斯也没有多问,退出了房间。
一直忙到了早上九点,三叔推门进来,夏侯晓晨淡淡的笑了一下,三叔立马奔了过去,问道:“礼服你要什么款式的?虽然现在做有点晚了,但是好歹也是我唯一的侄女订婚,该有的一点不能少。”
“三叔喜欢样的就做成什么样吧,对了,给休斯补一套礼服吧,最好跟我搭配一点,别到时候我配不上。”
夏侯晓晨继续埋首在电脑里,随意的开口,所以完全没看出来他家三叔的阴笑,然后发现自己笑的太过分了,赶紧收敛道:“那酒会的装饰,程序,还有新人的照片,最后订婚戒指,你都喜欢什么样的?”
“三叔看着办就行。”
夏侯晓晨对这种细节完全不在意。
“那以后两个老公谁做大,谁做小呢?”
“啊?”
夏侯晓晨现在终于知道他三叔这么兴奋的原因了,哭笑不得看着他,道:“三叔,老公只有一个,哪来的大与小?”
“那休斯怎么办?”
三叔那个郁闷啊!
“什么怎么办?三叔你到底在说哪里的话啊?”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什么怎么办?
“我告诉你,侄女婿我只认休斯,你看着办吧!”
三叔气呼呼的走了,把夏侯晓晨傻愣愣的留在了原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睡了一觉错过了什么吗?三叔这气的到底是那跟那啊?
夏侯晓晨挠挠头,算了,继续看资料。
白悠然的飞机比展栎先到。
夏侯晓晨喜气洋洋的去接人,休斯跟在她的身后,不置可否,只有三叔,一脸郁闷,恨不得将夏侯晓晨撕了吃了。
来参加婚宴人的一般会在特定地点下飞机,然后乘坐摩苏尔家族的专机再到岛上,有时候飞机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坐游轮,摩苏尔家族的岛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