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琉如同一把一往无前的长矛,狠狠地叩击着她的壁垒。而她紧紧蜷缩着,用全身的力气包裹着那根……。
舒兰的手紧紧抓住了他坚实的后背,两只脚勾住了他挺实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鱼死死抓住了猎物。
今生,今生,再也不放手了,舒兰随着那一浪又一浪的袭击,喃喃自语道。
舒兰的灵魂随着浪花高高溅起,又倏然下坠。
那开凿千年深井的敲击声,在她灵魂深处响起。
“吼……”他低哼一声,舒兰只觉的自己的体内像被劈开一般,如同久蓄的池水豁然开放,温润的河水滋润着兀自开垦的花蕾。
“啊……”轮到舒兰低叫了一声,一阵幸福的酥麻感,如同天外冲击而来,将她扯得老远老远。
舒兰在白沐风一袭又一袭的疾风骤雨下,迷离又紊乱,只余灵魂在犹如漆黑的星空中,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端木琉忽的发出一声低迷的声音,所有的动作仿佛凝滞一处,舒兰感觉到那傲人的花蕊,猛然张开,倾吐出所有的露水。
殷红的血,顺势而下,将身下的床单染得一片血红。
……
日升月落,京都的日子总是那么平淡而又喧闹,舒亭因为私自放走了刺客,引得圣颜大怒,还好皇帝念在旧情,只是罢黜了左宰相之位,司徒辉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左丞相之位。
舒亭也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飘然离开朝堂。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天下迟早会巨变的,还不如早点抽身。
这一日,初升的太阳还没来得及洒下光辉,一阵马蹄声“得得”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八百里快骑,八百里快骑!速开城门。”一个衣衫褴褛的士兵,手扬着前方的令牌,一脸焦急地朝城门士兵喝道。
守城的士兵脸色一变,这令牌是前方商将军所有,莫非前线有变故?来不及细想,赶忙放下了吊桥,骑兵快马一鞭,急朝京城奔去。
红日升起,将气势恢宏的皇宫染得一片绯红,薄薄的光辉如同一层层血渍一样,流溢在了黄墙绿瓦之上。
尚书房,皇帝一脸阴沉地看着手中奏章,忽然猛地一拍龙案,怒吼一声:“这商岩究竟是干什么吃的!扼据险关,手握重兵,居然会让区区几十万蛮夷之人破了苍云山,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了,据前线回报,戎狄攻破苍云山,又连破三城,势不可挡啊,皇上应该想想怎样阻住戎狄的铁蹄才对啊。”一旁的司徒辉焦虑地说,勾心斗角,宦海沉浮,他还行。可论起行兵打仗,他算是门外汉了。
“哼,什么都要我管,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皇帝一瞪眼,将手中折子狠狠地摔在了龙案上。
“速速调集西线,南线各路兵马,务必要在戎狄到达京都前拦住戎狄。”皇帝阴狠地说。
“那西线和南线兵力岂不是空虚了?”司徒辉忧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