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叶星泽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她今日下午逛了整个镇上,也没有发现辣椒,她问大娘,才笃定了,这个年代,辣椒还并未被发掘出来。
又是一条生财之路在叶星泽的脑子里面崛起。
叶星泽将家里仅有的三条腿桌子搬到院子里。
“铛铛当当……”叶星泽将拉面放在桌上,期待奕琛凡夸奖她手艺好。
只是很显然,某人根本就不鸟她。
“真的不来尝尝吗?”叶星泽果断的端起面就吃了起来,热气腾腾,那叫一个香。
奕琛凡瞥了一眼叶星泽,最后落在了桌上的两碗拉面上,明明只是普通的面食,只是他的肚子依旧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昨日叶星泽寻死,他忙前忙后了一天,到今日都没有进食,早已饥肠辘辘。
听到异常的叶星泽,猛的抬起头来,最后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奕琛凡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叶星泽想起来,原主还真的有几次给奕琛凡在饭菜里下过毒,如果不是奕琛凡警惕性高的话。
他早就……
叶星泽干笑了几声,来到奕琛凡面前,大口大口的吃起面来。“你看,我若是下毒的话,自己又怎会吃?我是真的打算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奕琛凡嫌疑的看着叶星泽,仿佛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来。
就在叶星泽提心吊胆的时候,奕琛凡才道:“我谅你也没有那个胆量骗我。”
奕琛凡肯吃,叶星泽也松了一口气,她既然决定好好照顾奕琛凡,肯定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调好。
家里的一切都乱糟糟的,尤其是厨房的橱壁以及灶兜。吃完饭后的叶星泽,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做了一半的叶星泽,腰酸背痛,抬头就看见坐在院子里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奕琛凡。
夜已深了,看着自己灰尘朴朴的模样,才想起腿脚不便的奕琛凡:“我去帮你打水。”
让叶星泽格外庆幸的是,院子里有一口井,打水不用跑到河流去打。只是刚刚将破旧的木桶抛下去,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拉上来了。
最后只能将乞求的目光看向奕琛凡。
“丞相府的千金,居然也会做饭,打扫家务这种粗活?”奕琛凡虽说是在嘲讽叶星泽,但是却并未拒绝她的要求。
对他来说,叶星泽想怎么样,他管不着,只要她不影响他的计划就行。
他趴在井旁,帮叶星泽打了满满一缸水。
叶星泽像云溪村所有普通的妻子一样,丈夫沐浴,妻子提前准备好衣物。
原主先前就给自己买了个大浴桶,一直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未让奕琛凡用过。
因为原主根本不在意奕琛凡平时是怎样过活的,所以记忆中也并未提及奕琛凡自己是如何洗漱的?
叶星泽想一想,虽说不是她做的,却对奕琛凡莫名的愧疚起来。
将浴桶里的水灌满后,她才道:“我扶你。”
“不用你管,谁知道你又安的什么心?”奕琛凡一句话,噎住了叶星泽。
叶星泽也不着急,只是蹲在地上俯视着奕琛凡,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奕琛凡,充满了鄙视。
仿佛就是在说,“你身上这么脏,确定不要我管?”
叶星泽,豆蔻年华时便嫁给了奕琛凡,当时的奕琛凡,也才十六岁的年级,现在三年过去,也快到了弱冠。两人早就不是从前那般稚嫩,面容也逐渐长开。
一个俊朗,而另一个因为原主格外注重保养,也从未做过粗活,依旧肌肤娇嫩、美目流盼,加上现在的叶星泽,总是带着一股悠闲的神态,又别有一番风味。
奕琛凡第一次察觉,叶星泽早已不是三年前的那般小女孩子之态。
叶星泽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让奕琛凡又想起她之前嫌弃自己的那般态度,当下狠历道:“不想死就别碰我。”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叶星泽咬了咬嘴唇,察觉到自己做错了后,才发觉。
奕琛凡冷哼了一声,自己爬着去到房间。
叶星泽知道奕琛凡并不想自己碰他,只是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生怕他出个好歹。
奕琛凡当下沉了脸,若是平时,叶星泽别说帮他备洗澡水了,就连看他一眼,都是满满的嫌弃。
想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叶星泽楞了会:“我扶你吧,地上脏。”
“不用。”先前,奕琛凡怕她察觉到什么,连擦洗身子,都是趁她睡下后,偷偷到井边解决的。
“爬累了?要不要我帮你端杯茶?”叶星泽实在是有点摸不清奕琛凡这位小王爷的心思。
“你究竟是谁?”
奕琛凡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叶星泽彻底惊在原地,思绪纷飞,不知所惜。
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我是谁?我,我就是叶星泽。”
奕琛凡眯着眼回头瞧着叶星泽。
她是穿越过来的,跟奕琛凡说实话,他会相信自己吗?如果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自己要是被当成异类,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她没有了原主之前的记忆,叶星泽慌张了一会儿,才逐渐镇定了下来:“你少转移话题了,还不快点去洗。”
奕琛凡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究竟是谁在转移话题?
见奕琛凡还是不相信她,叶星泽只能躲避:“我去倒杯茶给你。”
说走就走,根本就不给奕琛凡回答的机会。
奕琛凡手臂微微使一点力,整个人便立刻站立起来,接着,他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叶星泽的背影,奕琛凡微微勾了勾嘴角,那双墨染般的眼眸,却又瞧不出他样的神色。
他觉得,他就快要得到答案了,每每想于此,神色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戏虐。
“啊……”厨房传来叶星泽尖叫声。
奕琛凡皱了皱眉头,还未来得及进去查看,叶星泽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直接跳进了他的怀中,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胸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