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年,明武宗朱厚照已经继位5年多了,慢慢开始宠信以刘瑾为首“八虎”即张永、谷大用、马永成、丘聚、罗祥、魏彬,高凤。
他们联合起来,逼走辅政大臣刘健、谢迁等人,武宗开始不事朝政。
刘瑾又为武宗朱厚照建了“豹房”,在里面藏许多乐手,美女供朱厚照日夜作乐。刘瑾也靠武宗朱厚照宠信权倾朝野,民不聊生,朝廷制度败坏,百姓家破人亡。
北京都察院联合南京都察院大部分官员联名劝谏武宗朱厚照。当天上百本奏章就送到朱厚照面前,整整两箩筐。
已经自由了5年的小年轻,再加上有着这个天下最最尊贵的头衔--皇帝,这个没有任何可以束缚的头衔。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一个没有天敌的鱼塘,突然引进叛逆的思维,还有谁可以阻挡。
今天有一群人,像苍蝇一样嗡嗡叫,太难受了。武宗皇帝我们的大明朝最高统治者:朱厚照,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
武宗朱厚照就像一只鸡毛都倒竖的斗鸡,在书房里踱着步子,看见不顺眼就用脚踢,能用手的就把他扔个粉碎,那个脆耳的声音,稍稍让他平缓心情,趴在角落的几个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一群不知死活言官,这是要造反啊,国家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去弹劾,今天来管朕的闲事,还敢说我是昏君,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大伴伴,他们也弹劾你们了,今天的好心情都被他们弄的糟透了。我不要再听到这样的奏章了。”
这是才看到在角落有个五尺有余的,白面无须,岁月在这个脸上却没有留下太多痕迹,身体弓在角落,活像一个雕塑,如果不是武宗皇帝眼神朝那个方向看。真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那里。可能这就是一个长期高位的人才有的气势,站如松,与自然为一体。刘瑾也知道,朱厚照生气的时候谁也不能劝导,静静的等待才是,不然可能殃及池鱼。
刘瑾道:“爷爷,老奴这就去办定让他们没机会,再打扰爷爷的兴致,来人把这些拿出去烧了。”一群小太监连忙起来把箩筐里的奏章抬出门去。
朱厚照道:“大伴,记住不要玩太火,让他们闭嘴即可,朝廷还需要他们去干活的。”
“晓得,爷爷,老奴敬遵爷爷旨意。老奴退下了”
刘瑾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东厂,权力不可为不大。其实这些奏章早就过目了,让皇帝过目就是为了方便形式而已。拿了旨意,结果如何可就不是小皇帝可以掌握的了。刘瑾嘴角微微一笑,便离开皇宫。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一夜,不知多少家庭破碎,多少人命运被改写,多少人行走在生于死的边缘,也是一曲人断肠。
南京的那一夜,下着大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世道的不公,还是对这些家庭哭声的回应。
一个女孩子跪在两具尸体面前不停的哭,凄惨的哭声响彻天地。
一晃8年过去了,小女孩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小儿子刚出生3个月。这个小女孩就是前南京都察院范从文的女儿范若瑄。父母的双亡,让这个家庭一下子就失去色彩,4年前范若瑄嫁给一个锦衣卫叫陆松的小旗,也算是有个家庭。原先范若瑄是三品大员女儿,一个锦衣卫小旗根本就配不上。自从沈从文的自杀后,整个沈家就一个当官,范若瑄也就变成普通百姓姑娘,现在嫁给锦衣卫小旗算是高攀。
可恨的就是这个陆松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脾气又大。
那一天,好像跟8年前那晚一样,天气是那么的的寒冷,天上下着大雨。今天是陆松二儿子100日诞辰,就邀请2个比较熟悉的好友。
范若瑄带着出生才3个月小儿子。
突然听到,“若瑄,过来见过我几个哥哥。”一听就是陆松喝醉了,在叫范若瑄。
范若瑄最怕陆松喝醉酒,一喝醉就脾气大爆发,为了给自己夫君面子,只好安顿好小儿子去见,陆松几个朋友。
只见客厅几个男子坐在陆松左右,几个都是醉醺醺,其中一个男子看范若瑄眼神,就很不对。
范若瑄浅浅跟几位陆松朋友弓了弓身躯,便回孩子房间,刚出身没多久的孩子需要自己看着。回到房间的范若瑄,有点困意靠在孩子傍边床眯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看到的不是自己的丈夫陆松,而是一个对自己有怪异眼神的男子。
自从双亲走的那天晚上,范若瑄都会放一把匕首在身上,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子,多么希望自己的男人给自己安全感,可惜陆松给不了。只好寄托一把匕首,还有躺在床上孩子。
今天,作为母亲范若瑄,不能大声喊叫,可能让这个男子起到,危害自己的孩子。她慢慢往角落退去。这个醉醺醺男子,一脸色眯眯往范若瑄身上扑去。就在男子压在范若瑄身上那一刻,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来刺向男子胸前。一刀毙命。
这时,一个朋友就回去了,还有一个迟迟未来,陆松去找这个男子,来到孩子房间,看到自己的夫人手拿着带有鲜血的匕首,还有躺在地上男子。
陆松很害怕,自己作为锦衣卫小旗,杀了人那也是大罪,如何不影响自己的官位呢。
陆松道:“范若瑄,你私自杀人,现我不可能再留你,现在我马上给你一纸休书,离开我范家。不然你会给这个家带来灾难。天亮之前就走吧”
这个懦夫就这样用这个理由。谁听了也不知道做如何回应。
范若瑄听到这话,如晴天霹雳,双脚一下没有了力气,差一点就软在地上。可是范若瑄已经不是以前的范若瑄。自己为了这个男人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一遇到事情,就把自己休了。果然男人也是靠不住的,两只双手握着紧紧的。她真的恨,恨这个男人,恨这个老天。
范若瑄如丢了魂的傀儡,任雨水打在身上,刚走出门口,就听见:“母亲,不要走,母亲,不要走。”
“陆炳,陆逊”,只见陆炳背着小儿子从屋里追赶而来。
“母亲,请带我们一起走吧,母亲,一起走。”
“不行,也不能。”范若瑄满脸的无奈。
“为什么,”陆炳问道。
“陆炳、还有陆逊,你母亲已经死了,就在你们父亲把我休了那一刻,她已经死了。他还会再娶一个,那个才是你们的娘。”
“没有死。”
“不,已经死了,陆炳你要照顾好你弟弟,记住了吗,你母亲已经死了”,范若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的。
跟出来的是自己的大儿子陆炳,他双手握住范若瑄的手。
这一刻,范若瑄不能回头,她要战斗要活着,活着更好,让那些欺负自己,伤害自己的都要死,要做自己的主人。范若瑄狠心挣脱大儿子的双手,将陆炳摔摔倒在地。
陆炳只有3岁,小儿子陆逊只有3个月。
就这个一晚,让一个传奇的女人走上历史舞台,谱写女人如何实现自己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