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唐雷三人就起了一个大早简单的吃了一点饭就向着史莱克学院出发了。
只不过早上退房的时候却被发现床单上破了一个大洞要赔10枚金魂币,当时还发生了争执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贵。
“本店采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最贵最好的那怕是一张不起眼床单都是名家设计”经理慢悠悠的说道。
赔钱的时候还听到经理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疯狂了,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当时小舞听到这话都快气疯了还要上去理论却被唐三以报名重要给拉走了。
出了索托城门一行三人便朝向目的地走去。
对于史莱克学院他们也不甚了解,只知道这是大师推荐的好像还和哪里的校长是朋友关系。
“真不知道这史莱克学院有什么高明之处。”小舞抱怨的说着
毕竟当初可是有很多魂师学院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答应免除一切费用的。
不过想来以大师的性格把他们推荐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上学,想来这史莱克学院必定有着过人之处。
从上午一直走到了下午
“三哥你们知道这史莱克学院在哪里吗?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是不是迷路了啊?我们都已经快走到村子里了。”
“我也不知道到,直记得老师说过出了索托城一直向南走就到了。”
现在他们已经走到了乡间小道上,道路两边全部都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麦田,里面有很多农民在里面工作。
“你们俩在这等一下我去问问”唐雷朝着一个农民大爷走了过去“老大爷你好,请问史莱克学院怎么走啊!”
“你们也是到史莱克学院的啊!今天已经有好几波人问了,你们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谢谢大伯”
“走吧!方向没有错!一直向前走就对了。”
“哥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
“你们说这史莱克学院不会在村子里面吧!这也太小了吧!还不如我们初级魂师学院呢!”
“走吧反正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进去看一下吧!相信大师不会骗我们的”唐雷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一会他们便走到了村子里,发现这是一个还没有圣魂魂村大的村子,散散落落的住着一百多户人家,村子外面扎着一些散乱的栅栏似乎要防护着什么动物,不过看着这造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村子中央却聚集着不少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去看一下吧说不一定他们知道史莱克学院在哪里。”唐雷领着他们走了过去,
走到前去却发现了这里有很多和他们年年纪像仿的少年,还在不停地讨论着史莱克学院。
“看来我们没有走错这里就是了。”
在一棵大树下面他们一张简陋的办公桌,上面立了一块纸板写着史莱克学院报名处。
“不过学校在哪里啊!怎么没有见到啊!三哥你看到了吗?”
小舞问向一边的唐三
“我也没有看到,可能这里只是一个报名处吧!”
“你们看向哪里”
唐三和小舞向着唐雷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只见得个破烂的门楼悬挂着块已经烂的掉漆的牌匾,上面依稀还能看的见上面画着一个绿色的长着一副类似人脸的怪物,有点像漫画里的跑出来的看起来还挺可爱的,上面还刻有简单的五个字“史莱克学院”。
“这也太简陋了吧!”三人都被这个所谓的史莱克学院给震惊到了“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是一个假冒的吧!”
“妈妈这里就是史莱克学院吗?这里也太烂了吧!我不要在这里上学,我要去城里的中级学院。”
“乖孩子你要听话,等一下要好好的表现只要你能进入到里面上学,毕业了以后就会立刻获得王国授予贵族身份的。”
“爸爸我不想在这里上学,这里太烂了,再说我们已经是贵族了,在这里上学太丢人了”
“好孩子忍一下吧!说不一定这只是一种考验,听朋友说这史莱克学院挺有一套的。”
听着这不断地吐槽声,他们就确定就是这里没错了。
这时候从村子里面出来了一个老头,身上还挂这一个印有史莱克学院五个字的校徽走到了招聘位置那坐了下来。
“这也太敷衍了吧!随便来个老头就可以了吗?”
“安静”你别说这老头年纪很大嗓门倒不小“我是负责招生的老师李郁松需要报名的来这里排队。”
慢慢的报名处哪里便排起了长龙。
“哥我们也去排队啦”
“你们先去排队吧!我看到了熟人。”
唐三拉着小舞便过去排队了。
“喂!老戴,看这里”唐雷朝这一个方向喊了起来,他看到了坐在树上的戴沐白。
戴沐白听到有人喊他,扭头看去竟然是唐雷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也过来陪你的弟弟妹妹过来报名啊!”戴沐白看到了唐三和小舞于是便有此一问
“对啊,不过没有想到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戴大少竟然能静下心在这个地方上学”唐雷故意有此一问,因为时间太长了除了对主角唐三的经历还有些印象其他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你可不要小瞧着史莱克学院这个学院虽然破学生又少,但他的教学在整个大陆上都是顶尖的,连武魂殿都佩服不已呢。”
“那为何却到了如此地步”
“这个说来就长了。”
原来这史莱克学院当初落坐于巴洛克王国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欢迎的,还培育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其中我们的一些学长已经在武魂殿升到了主教的职位而且在教皇哪里也很受重任,更多的人加入了两大帝国都是身居重位,其他的一些在魂师界也是大大的有名。
慢慢的学院受到的关注也越来越多,而巴洛克的王室看到了史莱克学院培养人才的能力便想注资,本来是挺高兴的一件事没想到王室却想要所有的毕业生全部效忠于他们王室,而我们的校长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他认为他只有教授学生的责任,至于学生们向谁效忠是一件自由的事不能强迫便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