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李总你终于接我电话了。”范家铭不爽,这李安予一回国就人间失联了一般,今天终于联系上了。
“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样?查到没有。”范家铭问道。
“嗯,梁嘉述真实身份是现在梁氏集团的董事长。注册企业,得到政府认可……”
“打住!”范家铭打断李安予:“我只关心梁嘉述,你讲这部分就可以了。其他的陈年往事我不感兴趣。你有没有帮我约梁嘉述啊。”
“节目进行的怎么样?你有没有受思晚气?”
“受气?你妹现在被我迷的神魂颠倒,受气的是那个楚凌。哈哈。他那吃瘪的样子我看一次笑一次。”范家铭说。
李安予皱皱眉头,说:“你不要玩过火了,思晚今后不会放过你。”
“我有分寸,回到正题,你帮我约梁嘉述没有。”
“我们与浴生年底将合拍一部电影,我会约他饭局,那时候你节目也要录完了,一起来。”
范家铭开心地要飞起了:“好,李总我更会努力地做戏的,不负你望。啊哈哈。”
李安予说:“任卿语最近怎么样?”
“哦,前两天还来看看,这段时间已经见不到人影了,你这员工到自由。”
“她做完工作自然是可以休息。”
“不过这位任小姐工作方面确实厉害,上次我们在街道拍摄,警察说我们没有政府颁布的表演许可证想要扣留我们,任卿语去和他们讲了一会,居然就放我们走了。”
“梁家深不可测,你还是少与梁嘉述有牵连。”李安予着手查梁家的资料,却越差越乱,甚至与几位世界上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范家铭这种某些方面天真空白的傻子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范家铭轻笑:“我母亲是当今时尚界教母,父亲是榜上有名的富豪。我学识、容貌都是顶尖。纵使他深不可测,我足够光芒万丈。李安予,你何曾真心喜欢过人?你无法理解一见钟情的感受,我多说也无用。”
李安予勾起唇角:“你还是老样子。。”
范家铭伸了个懒腰。“好了,到点了。你妹妹需要我。”说罢挂断了电话。
云南昆明
监狱探班时间,进进出出的人形形色色,皆与痛苦相关。
一中年夫妇互相搀扶着,排队等在等待探监的队伍中。女人眼睛早已哭肿,靠在胡子杂乱的丈夫肩上,已经淌不出眼泪,喃喃:“小语也没接电话,这该怎么办啊。我孩子是被人陷害的,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男人眼眶深陷,搂住女人轻轻地拍着她肩膀,声音沙哑:“小语应该是在工作,晚些再打几次。凡是别都往坏处想,律师说只要找到那个就能证明易函的清白。”
“老公,我现在感觉就像在做梦。这事,这事,怎么唯独发生在我们家身上。”
“好了,发生都发生了,我们就只有面对。一会见了儿子你表现的乐观点,我们不能垮。”
“嗯,我知道。”
“十分钟,长话短说。”警察拉开门。
任易函今年高三,千万高考大军中的一员。中二少年一枚,最羡慕动漫主人公可以怀中抱妹秒杀boss,经常虔诚地祈祷老天可以赐自己超能力,然而老天可能真是老了,话怕是没听清。超能力没有赐下来,一场飞来横祸砸得少年换上囚衣监狱内静坐良久脑子还是嗡嗡作响。
那是一个睁开眼依然没有超能力的清晨,在父母照常将优秀的姐姐作为榜样激励自己的唠叨中,任易函出门享受美好的周末。
漫展早已人山人海。任易函“一不小心”瞟到一lo娘雪白的胸部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嘿,兄弟,我急着上厕所,你可以帮我暂时拿一下东西吗?”一脸上带着面罩身形与自己相仿的男生说道,将一个装着动漫周边的袋子递给任易函,任易函还是警觉的看了一眼东西,很平常。便点点头,接过。
随后的两分钟里,任易函的接受了18年来最多的注目礼。两个便衣从人群中冲出来,左青龙又白虎是擒拿了懵逼少年,两位警察咬牙切齿:“总算抓到你了,老蛇。”一路警笛呼啸,任凭任易函大声喊冤,公安部的起诉还是降临到少年头上。
看着警方从监控中截取的老蛇的照片,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身型、体态、甚至服饰都与任易函相差无异。监控中出现的地点都是任易函常在的学校或者快餐店。
除非找到真正的老蛇,任易函真是百口莫辩。
“我一18岁少年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十佳好少年,还是你们一直追踪的老蛇?你们都是弱智吗!用脚丫子想都知道这是陷害!陷害!肯定是他们事先就计划好了的。电影这不是都演烂了吗?”任易函坐在审讯室内嘶喊。
审讯的警察眼皮都懒得抬,按部就班的问了流程性问题。就离开了。
在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少年第一次体会到了恐惧,深入灵魂的恐惧。浑身止不住发抖。
“易函,我们相信你,这简直就是扯淡。放心,你老爸已经请律师上诉了,一定会让清清白白的走出这里。”喑哑的声音将任易函的回忆打断。
看到父母的一瞬,眼泪像决了堤的江水一下流出。任易函突然疯狂地拍打玻璃窗:“爸、妈。这他妈就是勾结,警察什么都没问我就起诉我,绝对有问题!我是被陷害了。”
任爸即使浑身颤抖:“不要怕儿子,有爸一口气,就不会让那些混蛋伤到你半分!马上救你出去,你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
任家
“老蛇......与警察干过一架,消息虽然没有对民众公开,但省里对此事的重视程度相当高成立专案组重点追捕。”律师皱着眉头说道。压低了声音:“老任,你我十多年交情,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这件事......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