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赶万赶的,两个人总算是靠两条腿跑到了白骨岭,加上一宿没睡的陈今安和何忘生,两人相视一笑,非常有默契地催动了灵力,立马画了个结界,不为别的,对,就是睡觉!!!!!何忘生还幻化出了一个藤蔓摇床挂在白骨岭的悬崖上,陈今安感叹何忘生的讲究:“我们小花花不得了啊,野外睡个觉这么讲究。”何忘生转过头去,继续幻化了一个花帐罩在床上:“我睡觉喜欢隐蔽。”陈今安白了何忘生一眼,瞎讲究就瞎讲究,说的这周围有人似的。
布置完毕后,何忘生朝着陈今安说:“过来。”陈今安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何忘生点了点头,陈今安慢慢走近何忘生。
何忘生一手搂住陈今安的腰,飞入了花帐里,陈今安和何忘生就一起躺在了摇床上,藤蔓做的床本来粗糙无比,但何忘生在里面铺满了香草,香草上还铺满了羽毛,花帐将刺眼的阳光柔化了许多,柔和的光线和淡淡的清香味很是解乏,陈今安笑着看何忘生:“没想到啊,你还挺会享受嘛。”何忘生单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将陈今安摁躺平:“睡觉了,躺好。”陈今安想转过身去另一边不看何忘生的脸,发现另一边是悬崖,乖乖地侧了回去,看着何忘生的脸,由衷地想说是真的好看,尤其是丰润的嘴唇,让人很想亲一口,看着何忘生精致的脸蛋,睫毛粒粒分明,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好看到没有死角呢。陈今安想凑近一点,轻轻挪了一下身子,一抬眼眸,刚好与何忘生四目相对,陈今安有种电流直击全身的错觉,为什么明明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感觉如此奇怪,陈今安顿时脸红了,而何忘生耳朵瞬间刷红到脸颊再到耳根,陈今安转过身背对着何忘生,用力闭上眼睛休息,此时陈今安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何忘生整个人都十分炙热,有种整个人被一种热烈目光所笼罩的错觉。其实那并不是错觉,背后的何忘生一直在注视着陈今安。而陈今安想要转移注意力,在脑海中回忆剑法小人,结果跳出来的都是那几十式的灵修篇,何忘生轻轻将手搭在陈今安的手臂上,用力一拉,侵身而上,陈今安:“何忘生你你你,干嘛。”正要反抗,发现何忘生的手劲儿真的大的惊人,何忘生双手就将陈今安的双手扣住举过陈今安头顶,压低了声音在陈今安耳边说:“别动了,再动,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了。”陈今安瞬间停下了扭动的身体,何忘生一俯首,嘴唇便贴上了陈今安的嘴唇,起初陈今安还有挣扎的迹象,慢慢地开始感觉有点享受,何忘生的嘴唇非常软,还带着一丝丝清甜,四片唇之间缱绻难舍,何忘生开始想要的更多了,用舌头撬开了陈今安的唇齿,陈今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越来越热,从来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吻得如此这般缠绵悱恻,但是此时陈今安不得不打断一下,手麻了,陈今安发出呜呜嗯唔得声音,何忘生这才停下:“怎么了。”陈今安:“手。。。麻了动不了了。”这时何忘生才松开了陈今安的手,两人的嘴唇都已有点微微红肿,此时眼里的对方都显得更加诱惑了,看来这觉是肯定不能睡了,凭陈今安的直觉,再躺下去肯定要出事情。但何忘生似乎没有想停下的意思:“我还要。”此时何忘生和陈今安都是酥软的,何忘生的声音都变得非常低沉而有磁性,这简单的三个字像是有法力似的将本来想要起身的陈今安彻底又摁回了温柔乡,何忘生轻轻啄着陈今安的嘴唇,一点一点开始探入,慢慢侵占城池,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着,陈今安感觉自己和何忘生的身体越来越热,他没料到自己会跟魔莲何忘生做这种勾当,并且被这么个男人亲的全身发软,身体很诚实地紧紧去贴何忘生,想要更多的触碰,看来今天他是要失身了,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灵力的波动。
陈今安和何忘生立马警觉地坐了起来,何忘生拿出千瞳,查看是什么打搅了自己的好事。千瞳缓缓展开视图,原来是一只管狐正在觅食,管狐自从白民国歿后,就是稀有物种了,此物极具灵性,狡猾难抓,好花蜜鲜露,估计是何忘生用的这花帐子引得它嘴馋了。陈今安一见是只白色的管狐瞬间两眼放光,银白色的管狐之血是世间的灵药,而且刚好能克苏沁瑶的七分五裂毒,陈今安:“我们得抓住它,这小东西的血能解沁瑶姑娘的毒。”何忘生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陈今安:“人家救过我们,要懂得报恩好么。”这才勉为其难地打算配合抓管狐。
陈今安让何忘生再多变些花出来,涂上蒙汗药,诱惑那管狐食用,再用将它抓住。想是想得挺美的,结果当管狐靠近花堆时,它只是很警惕地嗅了嗅,并没有享用这顿鸿门宴,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小家伙好像意识到不对劲儿,打算逃跑时,陈今安射出一火球想要打下这管狐,结果只是伤到了管狐的腿,管狐托着受伤的腿快速跑进密林里,陈今安何忘生顺着血迹一路追逐,追着追着,来到一个山洞前,而且被设了强结界,要不是这管狐擅打洞,将这结界的一角钻了一个小缺口,两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呢。一进入山洞,两人就被一嗜血蝙蝠围攻,嗜血蝙蝠是鬼族的灵宠,经常用来看守,被咬的人妖仙都会染上血毒,正当洋洋洒洒一大片飞向两人,想要吸干两人的精血时,何忘生打出了红莲业火,将其烧了个干净,陈今安:“不知道这鬼王是关了什么在里面,派这么多嗜血蝙蝠在这里守着。”何忘生:“走,我们去看看,不知道那个小东西还活着没。”陈今安:“嗯。得赶紧抓了它回去给沁瑶姑娘解毒。”
往洞深处去,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一人通过,何忘生拉着陈今安的手顺着血迹慢慢向前挪,走了很久,突然开阔了起来,眼前是满满的湖水,深不见底,在对面看见一根溶蚀柱,上面有张看不清五官的脸,此人被巨大的寒铁链绑在溶蚀柱上,身体遭受侵蚀的仿佛快与溶蚀柱合二为一了,而管狐正在那个人褴褛的衣襟上,两人想着如何过去,发现这一池水都是腐蚀液,散发着酸臭味道,这池水估计就是从那溶蚀柱上流下来的。而这旁边却飘了一片大玉石荷叶,想来也是为了过去用的,但只够站一个人,何忘生突然打横着抱起了陈今安,陈今安错愕道:“会不会沉啊,两个人会不会太重啊,何忘生,我们一个人一个人过去啊。”何忘生:“不行,你一个人在这边或那边,我不放心。”说完跳上玉石荷叶,运灵力减轻了两人的重量。玉石荷叶一受力便飘向了溶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