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斐西迈开步子,坐在了床边,将刚穿上不久的拖鞋脱下,他上了床。
木板很厚,承载两人的力量却也有些弯了。
只弯了一些,并未有要裂的节奏,足以证明贝沫有多轻。
将女孩拥入怀中,夏季的夜,温度不低,于是他隔着被子抱着她,嗯,要是掉床了可以一起掉。
睡着前,斐西在想,明天要让几个人多垫些大方砖。
翌日。
日上中天,阳光普照大地。
清晨本是农民出作的好时光,岂料有个院里的‘农民’们,一个个睡得比猪还死,还没起床。
丝丝缕缕的光线从窗口透过,照在了屏风内的小室,也照在了床上。
贝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时恍然,待适应了光线,看清楚天花板时,她才反应过来,她被人拐了,然后又被人买了。
不过怎么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贝沫微垂眸,看到了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横压着一只手……
横压着一只手!!
压着一只手!!!!
在贝沫眼里,那是只十恶不赦、恐怖如斯的大手。
下意识地要叫出来。
然鹅……
“a……”一个起势,她便被人堵住了嘴。
好歹等她喊到一半好不好?
哦对了,是被横压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堵住了嘴。
“大早上的,别乱叫。”低沉带着些刚睡醒的朦胧嗓音在耳畔响起,贝沫深感要完。
撇开脸,她开口:“你怎么在我床上?”
斐西清醒了些,另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床板上,手掌托着脸。
看着她,他轻笑出声。
“贝沫,你好好看清楚,这是谁的床?”
贝沫转眼看他,想反驳些什么,却是说不出来。
“怎么?张开嘴是让我亲你吗?还没刷牙呢,刷完牙再亲。”说着,他还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个王八羔子!贝沫在心底想想,便坐起了身。
“起来,刷牙!”她没好气地说道。
斐西也坐起了身,看着她似笑非笑,还带着一丝慵懒:“这么希望我亲你呀?”
贝沫:“……”
她说不过这人,她走还不行吗?
于是下了床,才走了一步,又回过了头来。
“你……你叫什么名字?”不待他回答。
她又道:“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还是个未成年,麻烦你下次不要这样了!”
斐西不急不慢的起了身,语气幽幽道:“我的名字你应该知道的,说出来怕吓死你!”他忽地扬眉,带着点吓小孩的意味。
贝沫闻言,微微蹙眉,上下打量着斐西。
按理说,她见过长得这么帅的人,不应该没有印象的啊!
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贝沫微撇嘴,看向他:“你说吧!”
斐西勾唇,贝沫右眼忽地狂跳,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启唇,两个贝沫从小听到大的字轻轻地飘了出来。
“啊!!!!”下一秒,一女高音将所有还在睡梦中的杂毛们给惊醒了。
“卧槽!大嫂生了?!”绿毛从梦中惊醒,一脸惊疑(ΩДΩ)。
“男的女的?”跟他一屋的黄毛问道。
显然,两人是做了什么惊似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