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包青云。”
“咚、咚、咚,包青云。”
“咚、咚、咚,包青云。”
传来一阵规律地敲门声。
包青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怎么会睡得这么沉。然后看了下手机,正好7点钟。那小子来干什么,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包青云犹豫了片刻后,起身开门。
“怎么啦,大清早就来敲门。”包青云便打哈欠边说。
“有人比我更早勒,今天班车就要来了,赶紧准备出发。”
“谁吃饱了起这么早啊?”
“我不知道,起来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咚、咚、咚,苏蒂娜。”
“咚、咚、咚,苏蒂娜。”
“咚、咚、咚,苏蒂娜。”
敲完苏蒂娜的房门后,公孙白又来到李柯南的房门前。
“咚、咚、咚,李柯南。”
“咚、咚、咚,李柯南。”
“咚、咚、咚,李柯南。”
之后他又来到谢洛克的房门前敲了起来。
“咚、咚、咚,谢洛克。”
“咚、咚、咚,谢洛克。”
“咚、咚、咚,谢洛克。”
敲完所有人的房间后,也不等人出来,公孙白自言自语这群人怎么这么能睡,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去往乘坐大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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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客栈只有一个盥洗室,大家依次进入。
包青云急因为尿急,急匆匆地来到盥洗室,门是关着的,这时苏蒂娜也恰好从房间出来。
“蒂娜,里面是谁呀?”
“应该是柯南吧。”
“李柯南,李柯南,快点出来,我快憋不住了!”包青云在门外,边敲门,边跳着憋尿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别叫了,别叫了,马上好。”里边的李柯南不耐烦地说道。
李柯南很快地开门出来,包青云立马进了去,头也不回地说着。
“蒂娜,我先用了啊,抱歉。”
门外的李柯南嘟囔着,包青云不知道女士优先,何况头发还没完全吹干,真是不懂礼貌。苏蒂娜连忙笑道不打紧。
“人有三急嘛。”里边的包青云辩解道。
“你快点急啊,我先去大厅等你们。”
李柯南到了大厅几分钟后,包青云也到了,又过了片刻,苏蒂娜也到了。
只剩下谢洛克迟迟未露面。
这时包青云想起了刚刚公孙白说的那番话,于是问他们俩是否在公孙白敲门前起来过,得到否定后便推测最早起来开门的人就是谢洛克。
“谢洛克一定已经起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口等我们了。”
“行,那我去确认下,你们等会儿。”
李柯南来到谢洛克的房门前,发现门是关着的,顺手转了下门上的门把手,门是锁着的。什么嘛,这小子还在房间里啊。
“谢洛克,谢洛克,赶紧出发了啊!”
门的那边并没有人回应。
这时候他有些担心了,于是他用力拍打门。
“哐!”
“哐!”
“哐!”
门内依旧没有反应。
不详的预感冒了上来,难道诅咒是真的?李柯南旋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又大声敲起门来。
这时包青云和苏蒂娜两人闻声赶来,只见李柯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奋力往前冲去,借助惯性的力量,用肩部猛的往门上撞去。
“砰”的一下,门锁处被撞开了一条缝,看来这门并不坚固。就这样来回几下后,门被撞开了。
映入众人眼前的惨相,让人毛骨悚然。
谢洛克脸色乌青躺在地板上,身下有排泄物,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双眼直瞪,布满血丝的瞳孔毫无生气,双手紧紧地勾住栓在脖子的绳子上。
他已经死了!
“啊!”发出惨叫声的是苏蒂娜,然后慌忙跑了出去。
李柯南呆呆地望着谢洛克的尸体,嘴里念念有词,重复着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包青云看到这番景象,立马上前检查了尸体,是窒息而亡,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命案是在昨天夜晚时分发生的。突然他又发现谢洛克手里似乎捏着东西,掰开手之后发现竟然是一把房间的钥匙。
包青云拿起钥匙,在谢洛克房门的锁上试了下,的确是这个房间的钥匙。后又检查了下窗户,窗户是锁死的。
看来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眼前的迷雾又更浓了。
“李柯南,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谢洛克不是第一个起来打开大门的人,这就表明很有可能是村子那边的人干的。我们大家可能都有危险,你赶紧把公孙白叫回来。”
李柯南愣了一下,刚刚沉浸在好朋友死亡的悲痛中不能自拔的他,在听到包青云这番话后,立即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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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候班车的路口边,除了公孙白外,还有几位村民外,包括村长钱万里也在等候班车。
“公孙白、公孙白。”
远远传来李柯南的声音,公孙白回头望去,果真是他。只见他急匆匆地向自己这边跑来,没有拿随身携带的行李,另外三人也没有跟来,感到有些奇怪。
等到李柯南跑道跟前,他才听清楚噩耗。
“什么,谢洛克死了!”
“对,还是密室杀人案,正好你们也在这,跟我们一起去客栈对质!”李柯南毫不客气的同钱万里说道。
那几位村民看着钱万里,嘀嘀咕咕说道:“村长,难道真的是奈何桥的诅咒?”
“我和村里的几位主要负责人已经商量过了,本来我们就是要去镇上报警的,既然如此,我跟你们回去,让他们在这等班车,等到车来了,也通知你们。”钱万里向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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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客栈
包青云、公孙白、李柯南、苏蒂娜、钱万里五人在大厅内。
“首先我们要确认的是房间钥匙分别有几把?”包青云问道。
“每个房间的钥匙各有两把,一把我放在客栈前台,另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家中由我夫人保管。但是我可以保证,备份钥匙一直在家中,没人拿走过。”钱万里答道。
“那么大厅钥匙呢?”包青云问。
“备份钥匙也由夫人保管,另一把钥匙由我随身携带,因为这个大门是由里边锁住的,平常我只在有客人入住和离开的时候过来下,所以只要屋内有人就不会锁住大门。所以,钥匙一直在我们身上。”钱万里答。
“那就铁证如山了,除了你还有谁能随意进出这里。”李青云愤怒的斥责道。
“冤枉啊,昨天我还和其他人商量要不要报警,后来又一直和妻子在屋内,没有出去过,况且发生了这种事,谁还没事往奈何桥走!”钱万里反驳道。
“那就是你夫人了!”李柯南继续逼近。
“呵!我也希望她能来,可是她因为中风已经半瘫痪好些年了。”钱万里苦笑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