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人上门求见。”梓榻担心的看了看卧在床上浑身冒冷汗的任深落,“要不然让他们下次再见?只是其中一位是姑娘的表哥。”
任深落强撑着爬起来玉手轻轻擦了一把汗,说:“无妨,既是表哥求见,哪有不请的道理,朱堂主还在府上吗?”
“姑娘,朱堂主就在卧房门口,她说姑娘既然收留了她二人,定是要时时候着等姑娘吩咐的。”梓榻递给任深落一条毛巾。
任深落擦了擦脸,擦了擦身子,点点头:“等下便让她随我去吧,梓榻,去给我换一套亵衣,我又出了一晚上的汗,实在是太脏了,也不知这夜里出冷汗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唉。”
梓榻叹了叹气:“会好起来的,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如今便只有天妒英才足以形容我的处境!唉。”任深落的一番话,引得梓榻瞪她一眼:“这样的话,哪有自己说的,姑娘便也是逗我开心!”
任深落换好衣服后,推门走出房间,朱意芝正抱着剑思考人生。
“奇了怪了啊!这什么时候我们朱堂主也变得忧郁了,倒有了忧郁佳人的味了。”任深落打趣道。
朱意芝一惊,因着任深落武功比她强那么一丢丢,粗话差点喷出:“这特…咳,这特别的气质不是我所能拥有的。”
“快起来,本姑娘带你见见美男。”世人皆说这南宫府的瞿公子才华出众,容貌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不过穿越这么久,其实她也没见过,到时好奇有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小鲜肉好看。
朱意芝一听说美男,眼冒金星:“太好了!不过这种事情战晓北却不在,等她从男妓馆回来,肯定会垂头丧气的。”
一个小侍从来禀:“姑娘,我家少爷少爷现在在姑娘的书房等候多时了。”
梓榻冷哼:“等等就着急了?之前姑娘病了也没见他来瞧过,细想想南宫府也不是怎么总是姑娘和夫人的,如今姑娘名声大噪,倒是着急拜见了呢!”
话音落下,小侍从的脸黑了。
“梓榻!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该说的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都不知道?”任深落怒喝她。
梓榻眼睛红红的,十分委屈:“姑娘,梓榻为您鸣不平啊。”
朱意芝显然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用手戳了戳梓榻:“那啥,那个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梓榻白了她一眼,不嘞她。
任深落朝小侍从微微笑了笑:“我身旁的婢女不懂规矩,见笑了。”
几人随即来到了任深落的书房,南宫瞿正翻阅她桌子上的几本书。
任深落脸黑了黑,脸上强挂了一抹笑,说:“表哥找我所为何事。”
南宫瞿从她的凳子上站起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有一位朋友,听说表妹是京都什么堂的幕后老板,想加入京都什么堂。”
任深落见到他的第一眼,第一印象只有三个字:差翻了!!!
什么时候,京都竟然管这种人叫才华出众??一点礼貌都没有,随意进出别人的书房,随意进出别人的书房也就罢了,居然还坐别人的凳子,坐别人的凳子也就算了,居然随意翻阅别人的书籍??
可是她还是脸上笑嘻嘻,心中妈卖批地说:“哦?不知表哥可否请你说的那位公子上来瞧瞧?”
南宫瞿打了个响指,一个和南宫瞿完全不同的公子走进书房,他面目清秀,一身白衣,一把宝剑,英气逼人,性格与南宫瞿迥异,真是无法想象南宫瞿是怎么和这样的好男儿勾搭成朋友的。
男子走进来后,向她福了福身:“皮子辰,见过任姑娘。”
未等她说话,身旁的朱意芝惊诧出声:“皮…皮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