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鹰和廖诗诗他们也没想到,今天顾薄和黑虎在交易的时候,被警方的人团团围住,两人好不容易逃脱了出来,却没想到最后却戏剧般的出了车祸,失去抵抗能力,就这么乖乖被抓了回去,在警方的医院救治。
上山的路上基本都是一些羊肠小道,廖诗诗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方家人最先开始是怎么想的,会将那些人都藏在乱葬岗上。”
原本她还不觉得什么,正巧在说到乱葬岗这三个字的时候,山上吹过一阵风,她只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一阵阴风吹过,那些就在身边的无人或者有人的坟墓好像都变成了妖魔鬼怪一样。
她啊的叫了一声,上前两步,抱着红鹰的胳膊不肯撒手,声音又娇又俏,“红鹰,我害怕,会不会有鬼啊!”
红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轻轻动了一下胳膊,等廖诗诗放开后,这才将她推到了前面,手中的手电筒照射着她前面的路,“你在前面走,我在这边看着你,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事的。”
他的声音比以往的时候要更加低沉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此刻没有办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廖诗诗总觉得这一刻,好像特别心安。
一路上行,原本觉得很漫长的路,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个地方。
廖诗诗指了指那一片黑压压的地方,小声和红鹰说话,“这就是那些人住的地方吧吗?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来,他们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
红鹰摇了摇头,伸手揽着廖诗诗的肩膀,小心翼翼带着她往前走,“我是红鹰,麻烦开一下门。”
在还没有走到那个院子的正门的时候,红鹰就开了口,自报家门,没过一会儿,他们这一片就亮起了灯,有人站在灯的后面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来的人的确是红鹰,这才笑呵呵的从院墙上的那个瞭望台走了下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红鹰小声给廖诗诗解惑,“他们的身份都很特殊,所以要格外的小心,你看着好像没有什么危险,但刚才如果我不说话,再往前走三步,我们两个人就会被他们直接爆头。”
红鹰指了指那个瞭望台旁边的那个黑影,“你看到那个了吗?那个后面藏着一个人,据说暗器的功夫非常好。”
廖诗诗不由自主将红鹰的手给抓的更紧了。
她的心中有莫名燃烧起来的兴奋,但同时也有害怕,她即将要接触到的这些人,全部都是有案底在,并且在通缉令上的人。
尤其是里面有一个杀人狂魔,据说凭着一己之力,将整个村庄的男女老少,全部都杀害干净了。
来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叫猴子的人,他好奇的看了眼红鹰肩膀上扛着的那个人呢,嘿嘿笑着,“红鹰大人,你肩膀上的这个人是即将要卖出去的货物吗?”
就像之前苏暖被绑架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是要被卖到MD的货物,所以见红鹰肩膀上扛着一个浑身都被绑着的人呢,他们就以为这人也是要被卖出去的货物。
猴子嘿嘿笑了笑,视线时不时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廖诗诗,眼中的意味十分明显。
红鹰不着痕迹往前走两步,挡住猴子看着廖诗诗的视线,眯着眼睛,语气带着威胁,“站在我身后的人,是廖小姐,是三少身边的人,你再看一眼,挖了你的眼睛。”
猴子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带着他们往里面走,“不看了,不看了。没想到是红鹰大人和廖小姐亲自送货啊,哈哈……”
他讪讪的笑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接话,尴尬的闭上了嘴巴,将他们带了进去。
院子里的房间几乎都将灯给打开了,一些人稀稀拉拉的走了出来,红鹰看了一眼,“去将闵忠叫起来,这人,我放在闵忠那里。”
其他人都不是那么的靠谱,只有这个闵忠,虽然看着煞气重,很不好接触,又狂妄自大的从来不搭理他们,但这人也是里面唯一一个做事还稍微有点原则的人,起码,他不会对送过来的女人动手动脚。
猴子吞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眼闵忠房间紧闭的房门,小声说着,“那个,红鹰大人,要不你去吧,我,我害怕啊,闵哥这人,有起床气的,谁要是打扰到他,狗头不保。”
红鹰看了眼时间,算了算,觉得苏暖可能快到这边了,他要带着人赶紧下去布置一下才可以,由不得他犹豫,大踏步上前,用力敲了敲闵忠房间的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希希索索的声音,门被打开了,可出来的并不是闵忠本人,而是他不离手的那把大刀,大刀直直往下劈,很快就要劈向红鹰的脑袋。
廖诗诗捂着嘴,尖叫了起来。
那把刀带出来的风格外凌厉,可红鹰却没有动弹,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闵忠,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手,过了一会儿之后红鹰才轻轻咳嗽了一声,“闵哥,这个人,我放在你这里,我要下去接个人。”
他说着就将肩膀上一直扛着的文雅给放了下来,交到闵忠的手中,别的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到了院子中间,看了眼那些已经起来的人呢,“你们留三个人,其他人跟着我下去,苏家的大小姐等会就要到了,我们要将她带上来。”
猴子咦了一声,很快就想到之前苏暖莫名失踪,害的他们没有交易成功的事情,摩拳擦掌了好一阵之后,这才哈哈笑了起来,“好的,红鹰大人,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平安将人送到买家手里的。”
廖诗诗想要苏暖的命,但红鹰却不这么想,她想要用苏暖当成一个敲门砖,去联系罗颂,将人送到罗颂那里,让罗颂保证他们平安离开国内,经过MD那边消除痕迹,去往别的国家,从此以后隐姓埋名。
几个人往外走,红鹰走到廖诗诗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叮嘱她,“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去闵忠的房间待着,这人脾气虽然不好,但却不好女色。”
廖诗诗抿了抿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抿着唇,“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