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城这话一出,临平伯夫人一愣,勉强笑了笑:“小侯爷这是怎么说的?”
“众目睽睽,许多人都瞧见了,更何况,清词是林州知府家的姑娘,许多人都认识,当街被一个男子掌掴,想必就算是我杜撰,也不好编吧?”
临平伯夫人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皱眉问道:“原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肖原向自己的母亲拱手道:“母亲,此事是儿子不对,但是儿子实在是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呵,谢肖原,我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男人打女人是情有可原!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你打清词,到底是怎么个情有可原?”
高景城双手掐腰,实在气得够呛,这个谢肖原,实在让人无语。
谢肖原看了一眼顾清词,又对高景城道:“在下并不知道您当时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可是您的妻妹,当街与一男子眉来眼去,不清不楚,您觉得合适吗?”
“谢公子,您说我与别的男人怎么样,好,先把这事放下不说。请问,就算我跟别的男人怎么样,那又与公子何干?”
“你正与我议亲。”
顾清词实在被这个家伙气得不行,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还未开口,就听高景城骂了出来:“议亲?议你个大头鬼!谁告诉你我们家清词要与你议亲了?你们娘仨来不是看我母亲的吗,还议亲,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娘,快把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赶出去,让人看着恶心!”
顾清词都忍不住想笑了,这个姐夫也太硬核了!
高夫人脸色也不好看,瞧了瞧顾清词脸上的伤,黑着一张脸,厉声道:“临平伯夫人,你们伯府,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好好的一个姑娘,让你们家一个大男人打了,还打在脸上,这要是留下个疤痕,这姑娘的一辈子可就毁了!你们安的什么心啊!顾知府的千金,就被你们这么欺负吗?”
再看谢肖原,还是一副他没错的样子。高景城都快气笑了:“好,你们觉得自己没错,觉得是我们家清词的错是不是?人家盛淮钦常年住在顾家,清词在街上看见了,还不能去打个招呼?”
顾清词拽了拽高夫人的衣角,委屈道:“夫人,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们家我也不敢高攀。谢公子跟我说,我们顾家与他们结亲已经是高攀,而且,我也不是他喜欢的女子,他要我做好给他纳妾的准备。夫人,清词从未想过与他成亲,也不曾听到夫人说要结亲的事,清词的父母就更不用说了,夫人,清词求求你,不要让清词嫁过去!”
高夫人心疼地抱住清词:“我可人疼的丫头哟,我从未答应这门婚事,哪里来的结亲一说?”
“临平伯夫人,我记得,在信里我说的是让两个孩子相看一下,没有明说结亲的事吧?不知,令郎这是从哪听来的?”
“您不把顾知府放在眼里,可是清词丫头的事,我们南平侯府管定了!索性老身还有诰命在身,我这就认清词丫头作干女儿,你们这么欺负人,我就去摄政王那里去让他老人家给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