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选他吗?”
“你觉得呢?”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难道你知道我要选谁吗?”
“切,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呵呵呵!”
在这一大片土地上有数千的城市,数万的城镇村落组成,康城的城中村,张氏村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一个,由于规划的原因,村里有部分被拆迁,刚开始拆迁的时候,村民都不愿离开自己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极力反对拆迁。
但是,由于政策好的原因,一部分人心动了,慢慢开始有人在拆迁款合同上签了字。
补助费下来后,那些不愿拆迁的人,都被震惊,由于数额巨大,很大一部分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于是分分签字,就这样,张氏村,三分之一被拆迁,但是,由于政策规划原因,大部分暂时保留了下来,
这让那些没能拆迁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好在这个村,一部分集体所有土地,被一家工厂租下,盖了工厂,村民们都可以拿到年终分红。
村口几个人议论纷纷,谈论着的是今年村主任选举的事情。
其实,大家都有一杆秤,也都有自己想选的人,可是又左右为难。
最关键的是没人敢出来和他竞争村主任的位子。
唯一一个有要出来想要竞争的是村委副主任,张大海,然而他还是村主任的堂弟。
一个大妈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人给说话的大妈使眼神,让他看向背后,“老王儿子。”
远处走过来的是他们嘴里说的老王的儿子,张染。
张染,22岁,康城大学大三年级学生,主修犯罪心理学,对,没错,未来的教授或者心理专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职业,不过,他最喜欢的是侦破案件,甚至到达痴迷的程度。
他慢慢走近这群大妈,看了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领居家的李大妈,年龄五十五岁左右,一头黑发,染黑的,发根的白色清晰可见,一张看似善良而内心深处藏着恶意的中晚年农村妇女,
第二眼看见的是宋大妈,一双单着的双眼,小而精,尖尖下巴,让人看一眼就是知道是一个嘴碎的人,爱到处惹嘴仗。
第三眼看见的是一个面露憨厚,老实淳朴的女人,嘴笨耳聪,不会说话,但听来的事情都放在心里。
张染,在大脑里过了一把遍,虽然没听见说什么,看他们的表情举止,眼神就知道又在嘴碎讨论村里的人,而最近,最让他们说道,自然就是,村里村主任的选择了。
“染儿,回来了,这是放假了吧!”
“是啊!肯定又回来要钱来了”,那个看着就让你心恶的老妇人坏笑着说。
见张染,不想理他,赶紧追加一句说。:“开玩笑的,大侄子别在意哈!”
张染,不爱说话,或者说,不爱和这些人说话,在他的心里这些人,都是闲的,不是在这嘴碎乱说,就是在家打麻将,浪费生命,没追求,没理想,白来人世一趟。
不过,出于礼貌,他强拉着脸,挂起笑容,给他们打了一个招呼,便走了过去。
张染的父亲张安良,是村里少有的高学历的人,他本来不姓张,他本姓王,是倒插门到张氏村的,所以,哪些老妇人,也叫他老王,他是村里的会计。
他家儿子多,父母也没有反对,不过他没结婚之前没觉得有什么,自从结婚后,村里人对他指指点点,让他很不是滋味,有几次,都想离开,回到自己家去。
都是父亲阻止,家里穷,回来了,住都没地方住,而张染的母亲,就不一样了,在张氏村里,是大户,有三个哥哥,家里最小,被宠爱着长大,家里衣食无忧,而且父亲是村里的辈分很高,人人见了,都会尊称,也是村里的老村主任。
他和张染母亲是同学,从恋爱,结婚,生子。
一路走来都受到张家的照顾,所以,有一次想改回自己的姓氏,也因为张父的反对,而作罢。
也因此,张染的父亲也格外的努力,一直想争着做这个村主任,虽然现在他是,这个村的会计。
张染的外公,也可以说是爷爷,因为他不喜欢张染叫他外公,就让张染叫自己爷爷。
他是上一任的村主任,从年轻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十年前,退休。
他也没想到,就这十年的时间里,城镇发展会这么快,村里的土地大多被政府征用,卖或者租给了一些开发商用于房地产或者开办工厂,村里一下子有钱了起来,当初那个还是自己徒弟的张海林,虽然表面上还是很给自己面子,其实,暗地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自此,看来村里觊觎村主任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有些人是明着要连任,有些人是暗地里要也要争一争。
“哎吆!我的妈啊!这是谁啊!”
“啊……”
冬天的夜色来的总是那么早那么快。
夜幕下,灯火通明的康城,张氏村村口的路灯下,下午在便利店门口,唠唠叨叨唠家常的几个老妇人在天黑后,都往家赶去,回家做饭给丈夫孩子们吃。
就在李大妈靠近自己家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刚下过雪的地上,一动不动。
李大妈,靠近后,叫了几声,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她又走近了几步,打开手机,照明灯,那人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的鲜血,
吓的李大妈后退了几步摔在地上,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