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送魏盈月回府,答应魏盈月,等有合适的时间要跟着魏盈月学习医术。
魏盈月刚一进魏府的门,魏夫人就看见了偷偷摸摸的她。
“月儿!你为何这身打扮?”
“娘,我……我,这身打扮……”魏盈月后悔没有早点想好理由。
“小姐说穿男装进出将军府更方便些,省的落人口舌。”俏儿跑到魏盈月的身边,解释道。
“没个姑娘家的样子,真是的。”魏夫人嗔怪道。
“嘿嘿嘿。”魏盈月假笑了一下,赶紧拉着俏儿回房里了。
“小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再不回来,夫人都要起疑心了。”
“唉,母亲没有发现吧!”
“不会的,我的措辞天衣无缝!嘿嘿嘿。”
“嗯,那就好。”
魏盈月摔了那一跤,身上沾了些泥巴,虽然大部分都被拍掉了,但还是能看出痕迹。而且手掌外侧也擦破了。
当时可是把自己和唐钰吓得不轻。
“哎!小姐,你的手怎么回事啊?”俏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唉,别提了。”魏盈月摇摇头,到桌子前面的凳子上坐下,赶紧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到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
“你说呀小姐!”俏儿好奇极了。
“哎呀,唐钰本来不是说要教我学习防身之术吗。”
“对呀!”
“我就认真学习咯,学到最后,我偏要看看他的剑,可是那把剑太重了,我倒不是拿不动,就是没想到有这么重。”
“嗯,然后呢!”俏儿大概猜到了三分,脸上的表情舒缓了,甚至露出笑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的手就受伤了……”魏盈月把双手往桌子上一放,好像很生气。
“哈哈哈,小姐摔倒了?”俏儿捂着嘴。
“我不知道!”魏盈月假装坦然,又到了一杯水。
“俏儿,你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吧。”
“唉,好。”
俏儿看出来了,虽然受伤了,但是小姐却是开心极了。
“再给我端盆干净的水来。”
魏盈月把手泡在水里,清洗了伤口。疼得她“嘶嘶”的叫,但作为一位女医,她知道疼也得洗。最后她用药箱里的白布,把手掌包了起来。
换好了衣服,又让俏儿帮自己梳理头发。
“俏儿,我的头发好不好看。”
“好看呀,当然好看了,小姐。”
魏盈月笑了笑。
“平日里我都不怎么戴头饰。”
“嗯,小姐你从不让我给你戴许多头饰,只是那支步摇,倒是经常戴着。”
“那是我出生时我爹亲自让人给制作的,我觉得珍贵,所以才一直戴着。”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再给你戴上吧!”
“好。”
俏儿去拿魏盈月的首饰盒,发现金色的,红色的,绿色的珠宝当中多了一支白玉簪子。
“哎?小姐,你什么时候买的簪子呀?”
“我……我,就是,那天……”
“唉,算了,算了,我不问了,小姐,你不会说谎,什么心事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俏儿骄傲地说。还嘿嘿地笑了两声。
“你看出什么来了!你个小丫头!”魏盈月心虚地问道。
“啧啧啧,你平日里不喜欢戴首饰,更不要说买了,你的首饰都是夫人让人买来的,多了一支,说明是别人送的。”俏儿仔细地给魏盈月分析。
“这簪子你没有给我看过,说明你不想让我知道。又放在了自己的首饰盒里,说明自己很喜欢,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人给的,而且是不想让我知道的重要的人。”
“谁说的!你说的一点都不对!”魏盈月抢过首饰盒,关了起来。
“我饿了,我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