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也挤过人群,抓住了一个白衣女子。
今粥冲过来问:“你是谁?”
白衣女子不说话拼命挣扎,今粥和白涧也对视一眼,白涧也松开了白衣女子。
“太挤了,抓不住啊。”然后白涧也看着白衣女子奋力地跑着,喊给她听。
白衣女子越走地方越僻远寂静,最后进了林中的一间小屋。
白涧也和今粥现身,贴近小木屋,开始偷听。
是两个女子。
其中一个声音清澈干净,她问:“婚礼……怎么样了?”
“……他们突然清醒了,可是其他人……”
“好了,我知道了。”声音突然带了点哭腔,“怎么办啊,怎么办……呜……”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我也打不过那个家伙……对不起。”这一个声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妩媚感,却在不停地道歉。
不去问的话,根本没什么线索啊……
“咚咚”敲门声。
“谁?”屋内的人立马警惕起来。
“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今粥说。
“凭什么相信你们?”带着点哭腔的女声,问。
“我们是任姑娘的朋友,本是受约参加她与爱人的婚礼,却在婚礼上看到了她的抗拒,我们很想明白事情始末,尽一份绵薄之力。”今粥继续开口。
屋内两人沉寂了一会儿,似乎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达成了共识,让他们两进来了,进来之后白衣女子还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四周,没有就放心地关上了门。
眼眶红红的是这个青衣女子,她说:“我是姣姣,我……是任任的爱人。”
“嗯。”今粥点点头,让姣姣继续往下说。
“你们不觉得奇怪?”姣姣诧异地问。
“啊?”今粥懵了一下,她们星际从来不管两个在一起的人是否性别相同,相同或者不相同这是很无所谓的事:“我们那里这是很平常的。”
“真,真的有这种地方吗?”姣姣眼眶又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询问。
“当然。”今粥不解地看了一眼白涧也。
“呜,真的有……”姣姣开始低低哭泣。
白衣女子看着姣姣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就开口:“我是木鸯,是一只狐妖,是那个新郎真正要迎娶的人。”
“嗯。”今粥点点头,真正相爱的两对人被拆散了吗?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的感情一直是被承认的。可……不知道从哪一日起,周围人就变了。他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说着人妖殊途,说着同性的爱是恶心的。”
说到这里木鸯很气地捶了一下木桌。
“他们欺负姣姣无父无母,把她赶出了村子。他们说我是害人的妖怪,要烧了我。我们没办法就躲到这里来了。”
“我们的爱人,有时和他们斗争,而有时却又赞同……,这样一段时间后,他们带来了好消息,他们爹娘不知道为什么,松口说:‘你们可以结婚。’,于是,我们大喜,开始准备婚礼……”姣姣接过话头。
“可是,昨天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