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反正又不花钱，我试试吧。”对方犹豫片刻后签了字。
“这些虫子一只能吸多少脂肪？”女生签完字之后将契约递给白芍，好奇的打量着她手里的东西。
“这是因人而异的。”白芍回答的很官方。
“那你多给我几只吧，反正不用又不会减少寿命。”她直勾勾的看着白芍。
“好。”白芍直接将手里的一小袋都递给了她。
“我现在能在这里试试效果吗？”那个女生怀疑的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不能，建议回家弄，不要被别人看到。”白芍摇头拒绝。
“那好吧，希望你没有浪费我的时间。”那个女生将虫子揣进口袋，拎着夜宵缓缓离开了。
白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紧皱着眉头没有开口。
归零要她在这个世界感受人类的劣根性，这意味着她要见到各种各样为了达成目的签订契约的人，还真的……挺不期待的。
……
一晚上很快过去，白芍发现自己的生意还算不错，至少刚来第一天就有客人。
帮那个高中生把花圈寄出去后，她白天在店铺中央的棺材里补觉，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等收拾好打开店铺门，映入白芍眼帘的是一位眼眶微红的年轻男人。对方长得很像影视剧里的男明星，但打扮的稍显落魄。
“你好，请问是需要什么吗？”白芍礼貌的询问。
“有没有小一点的骨灰盒？”男人的声音微哑，听起来特别磁性。
“有。”白芍示意对方进来，指着放满骨灰盒的柜子开口：“这里是我们店内全部的骨灰盒。”
男人看了半天，低声开口：“有没有比较可爱一些的？”
“可爱？”白芍掏掏耳朵，十分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附近有很多流浪猫，其中一只被人残忍杀害了，我想安葬它。”对方明白白芍为何如此反应，轻叹了口气后解释道。
“可以用小型的棺材，火葬不利于往生。请问您怎么称呼？棺材可以定做的。”白芍看了一眼柜子里的骨灰盒，没发现有什么符合要求的。
“我姓安。”安郁回答。
“安先生。”白芍表示了解的点点头，随即继续开口：“那请问安先生想要什么价位的呢？”
“……有没有便宜一些的？”安郁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
“有，只不过棺材的材质可能就没有那么高级。”白芍仿佛没有看出对方的窘迫一般，表现的很是平淡。
“没关系，我已经尽我所能了。”安郁说完之后又低声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都怪我没能力领养它们，如果不是因为我没能力，小黄就不会死掉了。”
白芍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是撞名。她听到对方把责任全部归咎于自己时笑了一下，开口：“那么先生想要什么材质呢？”
“我对这些不太懂。”安郁低声回答。
“那就用杉木吧，价格便宜而且木质硬度比较匀称。”白芍想了想后开口。
“好的，请问什么时候能做好呢？”安郁点点头表示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