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这些个贼匪是什么关系呀?这贼匪头子是你的老相好啊还是你喜欢的男人啊?你过来给他们通风报信,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茶七咬着自己的后槽牙,还想再去补壮子他娘挤脚,却被身后的喽啰拉着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蹦哒。
“你这个小贱蹄子!”壮子他娘踉踉跄跄地爬起来,面目狰狞的指着她:“你敢踹我!”
“我不止敢踹你!”茶七瞪着自己的眼睛:“你等着,你别让我出去,等出去了之后,我非把你扔到水里淹死你不可,鱼村怎么出现了你这么个败类?!”
“败类?败类的是你们吧?先是让燕儿嫁给我们家儿子,随后又见行不通,就想着行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方法,你也不看看我们大王是什么人,能被你们这点小计量给骗了。”壮子他娘一边骂着,一边还不忘拍拍贼匪头子的马屁。
“你要不要脸啊你?!你是不是有病?”茶七被气的脑袋嗡嗡作响,她怎么着也没有想到居然能被同一村的狗因为赶贼人而咬了,娘的,别让她找着机会,不然都非打的这个寡妇鼻青脸肿,不成人样。
“你要不要脸啊?!”壮子他娘说着上前就要去打茶七,茶七的双手虽然被那群贼人抓着,可是脚却还是空着。
她见壮子他娘扑上来便抬起自己的脚,狠狠地窝在了她的胸口。
“哎呦~”壮子他娘又被窝了一脚跌倒在地上,直接疼的起不来了,只能连连叫唤着。
“你还想跟我动手,像你这种卑鄙无赖的小人,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别以为现在我被这群人抓着我就动不了你了,就算是他们砍断了我的手脚,我用牙也能咬死你,像你这种败类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污染这个世界,你也配一撇一捺一个人字,你是人吗你?”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过就是害怕燕儿姑娘她不会嫁到这贼肥窝里,还会去缠着你的儿子,所以你才会过来通风报信对不对?我看你也太看的起你的儿子了吧?你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本来不想说,看你儿子那么老实,我还觉得是个不错的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你个这么心肠狠毒,不分是非黑白的娘亲,他活着都是遭罪,像你这样的寡妇,克完丈夫,又想克儿子,儿子克不死,你就想克死你儿子喜欢的姑娘,克死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是不是?”
“你给我闭嘴!”壮子他娘被茶七骂的,阵阵发烫,她捂着自己生疼的肚子坐在地上:“你这个小蹄子嘴怎么这么叼?什么难听你说什么?!”
“废话!”茶七瞪着壮子他娘:“像你这样还会高密的卑鄙小人,老娘我还能跟你说好话,哄着你来吗?做你个春秋大梦吧,你以为我是你娘还是你爹啊,处处让着你?!”
“不过你庆幸吧,我要是你娘或者是你爹,有你这么个孩子我都能被气死,我不被气死我也绝对打死你,活生生的打死你,将你的嘴抽烂,让你嘴欠!”
“你!我让你说,我让你骂!”壮子他娘忍着肚子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随后抓起一旁的凳子就要去砸茶七,茶七看着砸下来的凳子还不服气呢,小脑袋一扬,一副你随便砸的模样。
“不准动!”一旁的楼无月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匕首,屋内的喽啰见楼无月威胁自家老大急忙上前一步将壮子他娘踹飞在了地上。
连被人踹了三脚,壮子他娘被踹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碎了一般,趴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哼,活该~”茶七看着倒在地上面如死色的壮子他娘冷哼了一声:“踹你几脚都算轻的了,你别让我逮着机会,逮到机会我都能把你的舌头扯出来两米,然后给你割断,让你叭叭过来告密。”
“骂过瘾了??”被楼无月挟持的贼老大并没有慌乱的意思,
“怎么?你还想听我骂你是不是?!”
“这倒不用,有那时间骂我这位姑娘你倒不如让你这位小情郎先松开我。”
“松开你,疯狗那玩意儿能松开吗?松开不随便咬人啊??”说着茶七看像楼无月:“小月你给我把这只疯狗抓紧了,别让它出来乱咬人。”
“你不松开我,你觉得你们能跑的了吗?”贼老大说着撇了一眼楼无月:“这位小兄弟,如果你还想你的这位心上人毫发无损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开我为好。”
楼无月听着眉头一皱,犹豫地看向茶七,后者见他犹豫了,便连连叫唤:“小月,你可不能把这只疯狗给松开,而且咱们要是把它松开了,咱不是更跑不了吗?你就这么抓着他,我就不信了,他们的老大在咱们手上,他们还真敢对我做什么不成?!”
说着茶七瞪向抓着自己的喽啰:“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娘我又是一条好汉,但是你们想让我们放了你老大,做梦!不可能!”
“你这小姑娘嘴可倒是挺硬。”贼老大冷下来脸:“现在你们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这般得意放肆,我看你真是闲你的命大了。”
“没办法,这地盘上的老大不是在我们手上吗?”说着茶七冷哼了一声:“问问你们家的手下干不干,要是能用我这条小命来换他们老大的这条狗命,如果他们觉得值得的话,那就换好了,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你也要问问你这位小情郎在不在乎?”贼老大说着抬起头瞪向楼无月:“这位兄弟,你真的要让你这心上人在我兄弟的手上吗?确实,咱们可以这样僵持不动,但是你的心上人可是姑娘,我们这山上都是糙老爷们,几年都不见个女人,你觉得我在你的手上和这位姑娘在我兄弟的手上那一样吗?”
楼无月听着眉头一皱,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一瞬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瞬间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