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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八季和平》(二)

-奈勒镇.心意大街

老鲍勃是这个古老饼摊的老板,老头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烤最新的饼子,摆在摊上,芝麻饼子温热的香气就融入了这条奈勒镇最繁华街道之一的心意大街上。

心意大街的最东边向南两个路口就是Forever酒馆,老鲍勃很喜欢那里的黄油啤酒。

而这个夜晚,是老鲍勃这大半辈子以来最快乐的夜晚。

六个穿白衬衫的少年人嬉笑着走近他的饼摊,心意大街上空挂着的彩灯映照得他们衬衫上一片花花绿绿。

看到他们清一色的白衬衫之后老鲍勃就大概猜到了他们的来历,但是他只是簇着面上苍老的皱纹,孩子气的把热腾腾的饼子包好递给他们,“老伯伯,你这里的饼子为什么和别家都不一样啊?”看上去很眼熟的红发少女双手抱着热腾腾的饼子,小脸被热气熏得微红,她身边的海蓝色长发少年把嘴里的一口饼咽下去,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很香。”

“看来我老头子老了,这饼子还是很讨年轻人喜欢啊!”老鲍勃乐呵呵的把手在围裙上蹭了蹭,他神秘兮兮的靠近几个少年少女,“这算是商业机密,可不兴告诉你们……”“我看老伯伯一定是个居家好男人,做一手好饼都是为了老伯母吧,嘿嘿嘿。”

老鲍勃也“嘿嘿”两声,他看向刚刚说出那句话的棕发少年:“家里老婆子早就走啦!这年年打仗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婆子一不小心就得丢了老命啊!”

六个少年人都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棕发褐眸的少年小小声的道了“对不起”,老鲍勃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喜欢老头的饼子就好了,这饼子是家里老婆子研究出来的,不过这些年生意也不好做,老头我也打算明年收拾收拾安心养老啦,哈哈哈。”

还在安静啃饼的少年们是不经意间注意到老鲍勃柜台上放着的,那一个大号烟花筒的。

注意到其中有着灰色长发的少女盯着烟花筒看,老鲍勃过去把烟花筒抱到桌上,颇为惋惜的摸摸烟花筒外面发黄的包装纸:“这是前两年孩子送的,一直没舍得放……毕竟孩子能回来的时候很少,送的东西也更少喔,这不一年前传回信来,这小兔崽子居然壮烈了,呵呵呵……老头子我想把它放了,这才发现早就受潮放不响了,唉……”

银灰长发的少女戳了戳在一边和饼子奋斗的黑发少年,幽蓝色的双眸对上暗红色的眼睛,她把烟花筒往少年身边推了推。

坐在另一边的黑发精灵少女和其他几位同伴都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黑发少年,被盯着的少年缩了缩脖子,右手食指小心翼翼的点在烟花筒上,青蓝色的微光一闪,一丝火光环绕着烟花筒颤动着,一会就灭了。

“……里面太潮了?”银灰色长发的少女会意的问道,对方点点头:“不过我还可以再试试,得拿远点。”

海蓝色长发的少年和红发少女立刻抱着烟花筒跑到饼摊另一头,又迅速跑回来,黑发少年伸出右手,青蓝色的微光一闪之后,一层薄薄的火光又一次环绕了烟花筒,这次的火光是温暖的橙黄色,散发出的融融暖意让老鲍勃鼻头突然一酸。

他突然想起家里已故的老婆子和儿子。

黑发少年小心翼翼的蹲到烟花筒旁边,用一点点小火苗点燃了露在外面的引线。

细小的火花一路蹦跳到烟花筒里面去。

烟花筒里传来轰轰的低沉声音,黑发少年十分疑惑的用手戳了戳烟花筒上面应该冒烟花出来的地方,结果被气急败坏跑过去的银灰发色少女拽着后领拖到了远些的地方,少女还不忘了无力道的踹他一脚:“你个白痴!”他们刚刚退到安全的地方,烟花筒里的烟花,就冲出了纸筒的束缚,飞上了天空。

飞的并不高,只是看看掠过了心意大街上空的彩灯。

开的并不大,像是一朵路边的荏弱野花。

老鲍勃却流下泪来,他想要感谢这些年轻的孩子,回过头却看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木桌上原先包着饼子的纸袋空了,叠的方方正正,和钱放在一起。

橱窗里挂着些毛茸茸的小玩意,Leo和Happy走在最前面,挨着橱窗走,后面跟着Lies和Lucas,最后面是Evol和Ice。三个女孩手里都抱着奶茶,男生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很任劳任怨的样子。

因为身上都还带着伤,所以和艾丽斯请假倒是变得很容易。得了特赦令的Leo和Evol拐了其他人趁着这个还算平和的夜晚出来逛逛街,远的地方去不了,心意大街就变成了最好的选择。

“休息一会吧,”Lucas停下步子来,“我们里面还有俩伤员呢。”“你倒是会端队长的架子了。”Evol凉凉的说他,也还是乖乖的跟着其他人一起坐在长椅上休息。不想穿制服和斗篷出来,只能借了Happy家里酒馆服务员的白色衬衫穿,六个人白花花的背影看上去风景还是不错的。

手里温热的奶茶下去了一半,Happy咬着吸管倚着Leo,她微微抬起眼睛,棕色的眼底倒映着Leo的侧影,他淡紫色的眼眸盯着对面的透明橱窗,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Happy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橱窗里是一对瓷娃娃,白色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颊,坐着摇椅上笑的有些憨,是一对老爷爷老奶奶的瓷娃娃。

她不禁也微笑出来。Leo的手伸过来环抱着她薄薄的肩:“挺遥远的。”

Happy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摇摇头:“我们想的话,就不是很远。”

那对瓷娃娃像一个未来。

Leo再次低下头,很轻很轻的亲吻她的发旋。火红色的柔软发丝摩挲他的脸颊。

他觉得她就像光。

Lucas在玩自己的手,他感觉到手心和虎口有细细的茧。他想起宾利,他想起很多不想接触的事,他想起金色的队长徽章。随后他使劲摇摇头——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什么都不能提,就好好玩么。他看看坐在他左边的Leo、Happy,又看看坐在他右边的Lies、Ice、Evol,他垂下头不可抑制的想要哭,又想要笑。

半个月以前的他还不知道,他会失去半年来最好的兄弟,同时他可以那么幸运的拥有这群朋友。

他想其实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恐怕就是命运。

她的手在裤袋里捏紧了一个叶子形状的东西,边缘和棱角让她手心微痛。

Lies抬头凝视着夜空,银色的眼眸里是银色的月亮,略微的困意让她还是阖上了眼睛。

听着两边的哄闹声,她还是阖着眼微笑了出来,闭上眼睛时那漫天黑暗里,她像是看见一只熟悉的手,握着一支无甚特别的铅笔在自己眼前迅速的勾画着,那些熟悉的面庞就清晰无比的浮现。她该是感谢那些人给了她这个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和他们并肩站在一起。

长椅后面是街上的杂耍艺人,心意大街上逛街的人在这里围了个半圆,随着杂耍艺人的戏法发出一阵阵惊呼。Ice和Evol坐着的地方其实也就相当于人家的“后台”,隔着些杂物,模模糊糊也是可以看见戏法表演的。表演的是个年轻女孩,正在非常努力的把一杯子水变成冰。

“是王国术士那学来的小障眼法吧。”Ice看着女孩十分辛苦的表情不禁笑了出来,说难听些年轻女孩的表情很像便秘。年轻女孩要表演的节目名字写在一张大纸板上,是“滴水成冰”。Ice身子向后转的厉害些,饶有兴趣的观察了一会:“她身上一点魇能天赋都没有。只能学点王国术士的小法术。”“需要我帮帮她吗?”Evol看她来了兴趣,也转过头去看着,Ice偏着脑袋像是想了一会:“我想看水上着火。”“好。”

表演的年轻女孩惊诧的看着面前的水杯里着起了火,围观的人群里惊呼声一层层的泛开。

惊呼声让Happy他们也转过头来,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Leo也来了兴致,他手指头一捻,一个紫色的小羽箭“嗖”地一声飞过去,携着杯子里水面上的火焰直冲夜空,在半空里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Evol看上去也玩上了瘾,再次弹出一绺青蓝色魇能把空中的心形火焰圈又冻成了冰,心形的冰圈从天上直直的往下掉,正正好好扣在表演的年轻女孩脖子上,年轻女孩两颊红的快要发亮。

她害羞又感激的眼神落在Leo海蓝色的发梢,又飘到淡紫色眼眸里,对方微笑着挑挑眉毛好像想说什么,他身边的红发少女娇小的身子猛地一动,安安稳稳的坐在了Leo膝上,她笑嘻嘻的对着年轻女孩比了个口型:“我的。”女孩一愣,Leo微笑着对她伸伸手指头,又指向长椅另一边的黑发少年,也比了个口型:“那个。”

年轻女孩又一次害羞而感激的看向长椅另一边的Evol,对方对她的反应似乎非常不理解,他皱皱眉头求助一样看着身畔的银灰色长发少女,那少女已经转过头去,只留下个背影给年轻女孩的方向。于是黑发少年暗红色的眼睛瞟都没有再瞟年轻女孩一眼,他极其凶狠的对着年轻女孩“哼”了一声,也转过头去了。

还在准备继续表演的年轻女孩顿时异常委屈。

“喔喔喔喔喔——”Lucas想要过来起哄,被Evol一巴掌拍回去。“吃醋?”他伸手想要碰碰Ice的手指,Ice把手缩回去:“怎么可能。”愣了一下,Evol悻悻地收回手来呵呵一笑:“我想也是。”“你们困了吗?我们回去吧,早点休息。”说话间Happy拉着Leo,一手揉着眼睛站在长椅前面,Ice点点头也站了起来,发现Evol还坐在长椅上发呆,她干脆利落的扯着Evol的袖子就把人拉起来:“走了。”Lucas和Lies也跟着站起来,六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回逛着。

表演戏法的年轻女孩一边和面前的一杯新水奋斗着,一边侧过头去偷偷看他们连成一片的白色背影。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要记住了,这些和自己一样大甚至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人就是长辈们说的泰坦德的学徒。见到他们的踪影实在是很不容易,所以要记住,以后要讲给自己的朋友们听,要讲给经常围着自己闹腾的小孩子们听。

他们是人间界新时代里最年轻的战士,是最崭新的希望。

-奈勒镇.Forever酒馆

刚刚吃完了早餐的年轻战士们脸上有着笑容。

很单纯的,只是因为喜悦而露出的笑容。

“《八季和平》的合约签下来,我们就能够有两年的和平了,还不是该高兴的事吗?”从喜形于色的艾丽斯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后,酒馆里不管是年轻的战士还是奈勒镇的平民都不由自主的欢呼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们可以直接返回学院的信号也发了过来。

穆斯兰笑眯眯的给Happy收拾着行李,本来Happy没打算带东西回去的,可是一对上老爹那双笑吟吟的棕色眼睛她就真的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次回来,她几乎从来没有和父亲单独呆过。临行之前Ice背着她去找了带队的艾丽斯,Lucas也去找了,艾丽斯还犹豫着,就被Leo给直接说服,几乎强硬的把她塞到父亲的房间里面去。

穆斯兰把几件衣服叠好,想要放到皮箱里,稍稍犹豫以后,穆斯兰又把之前放进去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他坐在床边,逆着窗口的晨光,向着女儿展开了怀抱。Happy扑过去,安安静静地呆在父亲怀里。

“我明白你的想法……老爹不会给你搞特殊的。东西,在你去学院报道的那一天老爹就都给你收拾全了的,带多了反而给你添累赘了不是?”穆斯兰轻轻拍着Happy的头顶,“你身边的那些朋友都很好,老爹也挺放心的。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话……一定要自己也努力的。”

“嗯。”Happy对他微笑,“我很喜欢和他们在一块,我们都在努力。”

慈爱的父亲又轻轻拍她的脑袋:“丫头,告诉老爹,现在你觉得……‘朋友’是什么?”Happy微微一愣,她垂着头想了一会,直到门口传来迟疑的脚步声,她才轻轻离开父亲的怀抱,抱着皮箱在父亲身前直直站着,她笑容灿烂:“像一块一块的,并不是天生契合的拼图!”

说完这句话,她蹦蹦跳跳的到了门口,打开门。

Happy消失在门口的前一刻,对他摆了摆手。

穆斯兰也笑着向她,还有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告别。

他落了泪。

朋友就像一块一块,并不是天生契合的拼图。也许我这一块上多出来一块,你那里正好有一个可以容纳这一块的空子,但是若想要两个、三个、多个拼图完全契合,也许我就得割掉自己这里平白多出来的一块,也许你就要让自己长出一小块来填补空子,也许他就要在自己平滑的面上凹下去一点,容纳我这里多出来的一块。

当宽容容纳了正在努力被改善的任性,当暴戾为了逐渐增长的温柔而慢慢消退,当冷淡被热情融化,这一块一块并非天生契合的拼图碎片,就变成了命中注定要契合在一起的完整拼图,每一个互相完全契合的拼图碎片都是你,都是我,都是他,而我们注定不遇见就不完整,不截取就不长久,不携手就长寂寞。

命运是莫测的海风,但只要每一朵浪花都紧紧相携,再强烈的海上飓风也无法将他们拆散摧毁,命运越无情越强大,他们越能够牵紧了手相连了心,翻腾起千里巨浪与命运分庭抗礼!

——愿你们此生再不离散。

红发的温和男人逆光跪在地板上,虔诚的垂着头。他诚心的向女神祈祷着。

——我相信,你们互相都视对方为真正的朋友,所以……愿你们此生再不离散!

一道黑色的光瞬间横穿穆斯兰·波诺恩的脖颈。

-泰坦德学院.校长室

路史切提皱着眉头,他指尖的一小丛火焰中,一封信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个边角,他看着这封信被烧光,深深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站到了落地窗前,负手望着远处。

能看到第四天堂高耸入云的总部。

并不是很远。

他想,《八季和平》的签署带来的究竟是什么呢?说到底,不过是两年后更可怕的腥风血雨!

“八季和平”,顾名思义就是八个季度即两年的和平,由第四天堂第一元帅、第四天堂统领者与炼狱界之主月皇签署的条约,内容极其简单,就是两年的井水不犯河水。其中由哪一方违背,在两年内发动战争,天神域将直接出兵惩罚。

自从不久前的大战过后,第四天堂就在考虑着要不要提出这个条约来,最近鬼兵越来越多的小型冒犯终于让第四天堂统领者下定了决心,以软硬兼施的策略令月皇签下了这个条约。

不过说实话,这两年的作用,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养精蓄锐,休养生息,为下一次大规模战争做准备!

而且这两年里只能保证不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小摩擦恐怕依旧不断。

——不过这并不会构成太大的威胁,造出太大的烦恼。

他现在愁得,正是方才他烧了的信里的事。拉斯托利亚元帅的信里还有第一元帅的命令。

怎么处理那个假的拉瓦尔并不会让他苦恼,真的拉瓦尔要怎么救其实也并不是太大的难事。帮助拉斯托利亚元帅的女儿,不久的将来的第二元帅Lies在众多学徒里找到“九式”才是大难题!

“务必在两年后的大战之前找全九式”,这命令简短明了,执行起来,却还是太困难了!

路史切提再一次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先把目前为止最简单的事做了。

他想起信里拉斯托利亚元帅说的,Lies在“阿尔瓦”的办公室里鼓捣的那些事,不由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一道比风还要快的黑影闪入了阿尔瓦导师的办公室。

他迅速的走到办公桌旁,果然从桌子上看到了一封意料中的信。他有些紧张的屏息拿起信来。把信里的内容上上下下的仔细看过之后他欣慰的笑了。

这封信来自于炼狱界最隐秘的传讯兵,以前这些传讯兵鲜少能突破学院的防护,这一次看来是因为精灵导师倾巢而出而放松了警惕,才让传讯兵把消息送了来。

信上的大体内容是说他的身份没有败露,第四天堂安插在炼狱界的暗桩在把消息传出之前就被鬼兵处死,他可以继续安心在学院埋伏着。至于宾利身份的败露原因还没有查明,只能确定他阿尔瓦的身份现在是安全的。

阿尔瓦松了口气。和奈勒镇的学徒们一返回学院就直奔寝室休息不同,他急匆匆的赶向自己的办公室,就是为了确定自己是否安全。

他仔细向下看,神色陡然严肃起来。

“见信后立往迷雾森林东端,接受变形药水补给。”

阿尔瓦犹犹豫豫的拉开抽屉,抽屉里只剩下了一堆空空的瓶子,他疑惑的眨眨眼睛。

——他记得还有一瓶的啊?

随后他摇了摇头,心想也许是这段时间太忙所以忘记了到底还有没有。不过既然送来了,就去拿吧。

去拿吧。

“去死吧。”

等在迷雾森林东端的汤姆导师依旧笑眯眯的说出了这句话。

“阿尔瓦”就颓倒在地。

“可怜了拉斯托利亚元帅这番心思……”路史切提走上前去,汤姆正在把一瓶药水倒在“阿尔瓦”的尸体上,“第二元帅是想到了的,伤疲至极的情况下实在不适合让他们直面这个家伙。”说完这句话后汤姆导师直起身子,他和路史切提一起默默看着面前的“阿尔瓦”慢慢变成一头死去的怪兽。

“对了……你们谁去接一下阿尔瓦?”路史切提看向了汤姆,汤姆导师摸摸头顶:“嗯……他们几个已经去了。真是不像话啊,把学徒丢下跑去要人的精灵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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