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陛下——”
“起。”
宋引起身,先是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开始向皇上汇报最近这段时间的情况。
“这么说,情报机构已经有了雏形了?”听完汇报的林松劳神在在的问。
“正是——”
看来这个宋引做事还是挺靠谱的。虽然还是雏形,但是雏形都有了,还怕走不上正轨?
宋引带来的消息,算是他回宫以后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还真是难得。看来自己这个非酋,也快要转运了。这样说,欧皇还会远吗?
“除此之外,最近洛阳城内突然多出了两股势力,你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吗?”
“回陛下,属下只打探到了其中的一方。根据在贾府安插的人提供的消息,贾曾和其中一支军队的人有书信往来。通过截获的书信显示,这支军队,很有可能是楚王的人。”
楚王?
林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引说的是谁。
楚王,是晋武帝的第五个儿子,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司马玮。不过司马家的什么太多了,以后还是叫他楚老五吧,好记。
呵,他的好弟弟,又来了一个。这以后要是真的打起来了,恐怕是热闹得不得了。
“另一队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
“下去接着查,越快越好。”
“是。”
“另外,拿着这个,去洛阳城内最大的酒楼,找一个叫权三的人。”
宋引接过陛下递过来的东西,一看,是一块令牌。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估计是信物。
“等你找到他,就说是一个叫林松的人要你拿着令牌去找他的。到时候,他自然会听你调遣。这些人马,不管你最后怎么使用,你只要保证一点,那就是贾家和杨家都要有我们的人。”
“属下明白了。”
“下去吧。”
“是。”
林松见人已经离开,准备在接着看刚刚那本书。说到书,他突然想起来,当时,他在弯月城内,从张宗帮了,抢了的那本书。当时为了这么一本书,他们俩可是抢红了眼。没想到这段时间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倒把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这次去西北,林松也算是得偿所愿。蝗灾解决了,饥荒解决了,兵权也有了一定的眉目。虽然老虎山那群匪徒的确上不了台面,但是,不是有人说了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老虎山,就是他百万雄师,开始的地方。
至于弯月城一行,实在是意外之喜。他不仅收服了张宗帮,在西北有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盟友。刚刚给宋引的令牌,其实就是他从张宗帮那里得来的。他这次回洛阳从西北带回了不少人,都是张宗帮养的私兵。而刚刚那块令牌,就相当于兵符,可以调动这些私兵。虽然不是真正的军队,但对于现在的林松来说,实在是帮了大忙。
一想到这儿,林松不禁就想,也不知道老虎山的林家军,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的了气候?
好像是遥遥无期……
那又何妨,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现在,还是处理好眼前的事儿再说。林松准备去看看从张宗帮那里带回来的那本书,他那么宝贝,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
这时,汪至进来了。
“陛下,是时候用晚膳了。”
“那就传膳吧。”
还是先吃饭要紧。毕竟书放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
用完饭后,林松摸着肚皮,眯着眼睛,散发着酒足饭饱后那种心满意足的感觉。人一吃饱,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林松决定,管他什么狗屁书,管他什么张宗帮的秘密,都滚到一边儿去。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于是吃完饭后,便径直走向了床。
结果在床上躺了没有过多久,他又爬了起来,事没做完,总是让人挂着。他叫人重新掌灯,然后屏退了众人。
人出去后,林松开始在房中翻找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这本也不是,这本还不是。奇怪,林松明明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好像就是随手一扔,把那本书放在了这间房子里。
怎么就找不到了?
咦?等等,林松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翻开一看……
哇塞,这本书里面的内容,真是太劲爆了。再翻到书的前面一看,扉页内侧,大大的写着几个字——烟花宝鉴。
干,原来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林松说怎么会这么劲爆。其实如果放在平常,林松根本不会对一本春宫图这么感兴趣,他一般喜欢直接真人。但是,仔细想想,自从穿越来以后,到现在为止,他还连一个妹子都没有勾搭上,更别提什么生命大和谐了。现在,也沦落到,只能靠看看春宫图,来打发打发时间。
林松早已经把自己原本要干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开始津津有味的开始钻研起生命的奥秘。
但是让林松没想到的是,原来从古代开始,古人早已经会玩儿那一招了——他们把狗,骗进来杀。
前面还好,都是正常的男男女女。再翻几页,画风就开始变了,变成了磨镜之好。一开始林松还没有这么注意,毕竟古代的画儿比较写意,他看了几页,才发现后面原来是百合。不过百合也没什么,林松来者不拒。甚至,他还有那么点儿小兴奋,兴奋里面,还掺杂着那么一丝丝小猥琐,猥琐中,有充满了一种隐秘的期待。
他本来是想合上书的,但是他的那双爪子,根本不听脑子的使唤,翻的飞起。那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看两眼了。结果看着看着,林松他就猝不及防的翻车了。
谁能告诉他,这画儿上为什么会是两个男人?笔误,一定是作者笔误。林松强行镇定下来,又连翻了几页。然后,他就翻车翻成了车祸现场。
后面几页,全是两个男的。林松越往后翻,脸色越差。但是,他还是没有停手。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页了,也是林松最后的倔强。手起,纸响,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