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飞机,飞机之上,一身睡袍打扮的江玉燕此时已经被放到了直升飞机的大床上,从侧面看去,连张文博都有些为之心动。
不怪叶伟寒会保护的那么好,在他和苍云虎暗中偷看准备下手额时候,会追杀他们一个大山头,恐怕如此女孩,也是不少男天师梦寐以求的女人。
江玉燕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纪,却不是常见的女孩的那种瓜子脸,反而是一副娇俏可爱的娃娃脸,圆圆的,小小的,分外惹人怜爱。
此时却是紧皱着眉头,昏迷之下,更是人事不知,张文博看的愈发心动,那天他和苍云虎是夜晚去偷看着个女孩洗澡,打算下手的。
可惜天太黑,又饿苍云虎接连中了不少陷阱,结果只是朦胧中看到这个女孩的模样,就被那个叶伟寒给追杀。
看着在在飞机中的大床上人事不知的少女,张文博忍不住伸出手去,就要去触碰少女的面颊,然而手却被直接被打掉。
苍云虎斜睨着眼睛看着张文博,张文博顿时灿灿一笑,面上也有些尴尬之色:自己到底是禁玉许久了,没想到此时居然有些忍受不住。
“这个女人你可不能动,我接下来可是有大用处的,文博兄弟,你要是真想放松一下,这些服务额空姐自己挑一个。”
张文博顿时面上布满汗颜之色,抬头随意的看了一下那些空姐,不少人听到苍云虎的话,都忍不住不住的后退。
张文博见状,却也是赶忙摇了摇头道:“苍大哥,我也就是好奇这个叶伟寒的小弟子是长得一副什么模样。”
“前两天天太黑,我有些没看清楚罢了,今天仔细这么一瞧,到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美人。”
苍云虎也随意扫了一眼,示意手下关上舱门,飞机就开始不断起飞,慢慢的进入高空开始向吴城出发。
然而,令张文博疑惑的是,这个苍云虎,在上飞机以后的却丝毫没有对那个没有反抗之力的江玉燕下手。
反而坐在一边开始喝起了茶,张文博不禁有些好奇,他还以为这个苍云虎一上飞机就急不可耐要对江玉燕下手呢。
“苍大哥,这江玉燕长得如此可人,大哥难道你就这么放着?”
苍云虎鄙视的看了张文博一眼,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居然问出这种白吃问题,真是丢他苍家那一半血脉的人。
吴城,宋夏雨家。
刚刚照顾完生病的母亲,这两天总算母亲有所好转,至少不会一醒来就疯狂地不认人,不过哪怕如此。
此时的吴芬,一旦见到楚凌群,都会不不自觉的开始发狂,要么跪上去就开始胡言乱语,要么就拼命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扑上去拼命恳求。
此时的楚凌群,已然不敢再出现在吴芬眼前,一旦发现吴芬出现,都会主动地开始回避,防止吴芬看到自己,再度开始疯狂模式。
宋夏雨给坐在沙发上,前来治疗的寒琼武倒上一杯茶水,此时的宋夏雨眉间一股难掩的疲惫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受了枪伤,虽然愈合速度喜人,但是同时又要照顾母亲,这两天她的精神几乎已然疲惫到了极致。
喝着茶水,寒琼武默然无言,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什么,目光却在一脸憔悴之色的楚凌群身上打转。
宋夏雨和楚凌群纷纷受伤 ,此时林莺儿和和冯月也共同住进了她的家中,所幸她的家是所别墅,否则这么多人还真放不开。
还是宋夏雨先问了话,毕竟在治疗的是她的母亲。
“寒老,我母亲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还有为什么,他看到楚凌群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甚至做出那么多疯狂地举动?”
唯有这一点让宋夏雨难以释怀,难以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对楚凌群反应如此之大,要知道在此之前,母亲已然很少会和楚凌群接触了。
寒琼武听闻宋夏雨问起,看了一眼众人,尤其是一旁作盘膝打坐模样的的楚凌群,目光中也开始不禁思量。
“这里面的原因,老朽猜测,应该是有这么两个。”
“其一便是,楚凌群就是对你母亲进行长期折磨的人。”
“不可能!”寒琼武手腕一抖,几乎把茶水撒了出来,因为这一句不可能,几乎在场的三个人都在说。而且出奇的一致。
寒琼武尴尬一笑,拿起桌上的纸巾轻轻擦干自己洒在桌子上的水,心中却不禁腹诽,楚凌群都是一个瞎子了,居然还让这么多女孩为之倾心。
那个冯月和宋夏雨他还知道,不过这个新来的林莺儿,他倒是一点都不了解了,容貌上不输于宋夏雨的女子,也不知道这个楚凌群在哪又骗来的。
“我也知道不可能,按你们之前所说,楚凌群之前的一段时间,一直都不在吴城,所以是楚凌群的可能性是极小的。”
然而这话,却让冯月站起来坚定地反驳,目光中看寒琼武更像是在看老年痴呆一般,冯月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极小,是一丝可能都没有好不好。”
楚凌群却是一拉冯月,让她闭嘴,这个时候,认真听下去,才是正理,才最有可能知道为什么这个吴芬会对自己如此激烈反映的原因。
寒琼武无奈一笑,继续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之所以发生那样的虐待事件,是因为和楚凌群脱不了关系。”
见几人皱眉又要反驳,寒琼武感觉摆手,示意他们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说的这个脱不了关系,就是楚凌群可能是发生虐待事件的重要动因,或者重要导向,她在受虐期间,很可能长期且多次的听到楚凌群的名字。”
宋夏雨和楚凌群几人面面相觑,如果这样的话,倒是有了一丝丝可能,见几人沉默,寒琼武忽然站起身来。
指着楚凌群道:“楚凌群,你和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三女不禁面露疑惑,可是寒琼武实在等不了,按理说他不该在出诊之时,去涉及个人私事,可是他实在是煎熬,也等不下去了。
楚凌群跟着寒琼武来到院子之中,寒琼武看了一眼屋内,倒是三人没有一人跟过来听,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楚凌群,你还记得云朵吗。”
楚凌群先是一愣,这是他第三次从寒琼武嘴里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可是每次想到这个名字,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寒医生,你说的云朵,到底是谁,她和我的关系很近吗?”
寒琼武无奈一叹,果然,这个楚凌群是不记得云朵的,他心中甚至有了一个猜测,云朵的消失,会不会是因为眼前的楚凌群的暗中动手。
毕竟这个楚凌群,连自己都都不记得了,行事和思考,像极了一个新的次人格,想到这里,寒琼武忽然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
“楚凌群,其实你以前在我这治过一种特别的疑难病症,看你的样子,似乎那个病情还不稳定。”
“你这个病,宋夏雨我想她是知道的,你能把这个吃了吗?我想看看你现在的病情到了什么地步。”
楚凌群不禁默然,对于寒琼武这个他紧紧见过两面的人,突然给了他一粒药,让他服下去,要是说不警惕是假的。
见楚凌群并没有接他手里的药,寒琼武不禁紧紧的握着药丸,面上一片悲苦之色,自己的大哥让自己有时间照顾他那个徒弟。
可惜自己连自己大哥的徒弟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他又没办法逼楚凌群强行吃药,那有为他的医德,毕竟骗楚凌群吃药,已经让他良心难安。
“寒老,药我可以吃,在吃之前,我想你先告诉我云朵是什么人,这个名字,我也感觉很熟悉,甚至每当提到这个名字,都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歉意。”
说罢,楚凌群从寒琼武的手中拿过药丸,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楚凌群却感觉,这个寒琼武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寒琼武看着被拿走的药丸甚至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个药丸,自己之前也给过楚凌群,是专门抑制次人格专用药。
凡是出现的次人格,都会在一瞬间被打回原形,没办法占据主人格的身体,更不能对这个身体发号施令,反而次人格自身会陷入沉睡。
“云朵,我其实也只见过几次,不过她却是我大哥的得意门生,在绘画上有很高的天赋。”
“我和她谈过几次,她的身份据她说,是你的女仆,还是你从小长到大的玩伴。”
“可是,她和你如此亲密的关系,在我这几次看到你们时,却没见你们提到过她,她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
“楚凌群,我就是特别想问一句话,你是将云朵杀了还是丢了?”
楚凌群手掌紧紧握着抱着塑料外壳的药丸,寒琼武的话,仿佛句句敲在他的心中,他明明感觉很痛苦。
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痛苦什么,仿佛心中缺失的某一块,突然被扯掉了遮掩的白布,任由残缺的心暴露在空气中,任由苍蝇肆意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