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林青回宿舍后，秦晓接到了陈彬的电话。
“哥们，来陪我喝喝酒！”陈彬明显已经醉了。
“好。”秦晓几次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只吐出一个“好”字。
“李亦，我今晚不回来了。你帮我打个掩护。”秦晓说着就已出了门。
李亦张开嘴看着关上的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奇云公寓里，陈彬已酩酊大醉，睡到在地上，满脸泪水，轮椅躺倒在一旁。
“谁啊！？”陈彬扶着桌子想要爬起来，但腿没有力气，根本立不住。门铃还在响，陈彬又扒着轮椅想起来，却因为身体的重量全倾在轮椅上，轮椅反过来压住了他，这种无力感更让陈彬羞恼，他胳膊一使劲儿，一下子把轮椅推撞到玻璃茶几上，茶几裂了条缝。门铃声再次想起，陈彬骂骂咧咧的爬到门口开了门，然后就倒地昏睡过去。
秦晓推门，看到门缝里挡在门口的陈彬，就侧身从门缝里挤进来，扶陈彬躺到床上，来到客厅看到满地狼藉，秦晓什么也说不出口，叹口气，默默地清理起来。
“今天谢谢你。”是林青发来的微信。
“不客气，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秦晓开了罐啤酒，坐到沙发上，“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林青继续输入，“那个……”，“我今天说过的话，你能替我保密吗？尤其是对陈彬。”
秦晓沉默良久，将手里的易拉罐捏到变形，酒顺着手指留下，砸在玻璃桌上。
“好，我答应你。”秦晓回。
“谢谢你。”林青发来这三个字后，就再没说什么。
秦晓抬头静静地看着卧室的方向，他有点想念A城一角的那座小洋楼，想念爷爷奶奶和那位银发老奶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