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 7(V篇章)交汇处
语速加快节拍放大想起三脚架钢琴黑白键上跳动不安的手指,油画,草莓和樱桃,甜美配色看上去就是酸涩的“不是好果子”。你可知道当何与孙安静下来是什么文雅样子?麻雀被稻谷堵上嘴也可以摇身一变成画眉也是奇异。“挎好你的包。”何沁从背后把孙的单肩包单手猛的向上举举感觉重出了预测,不禁想到小学五年级的一道数学题
“规定书包重量最多占人体质量的5%,如图,小明同学体重为四十三kg,求不出规定之外他能承受的最大书包质量。”
“压到我手了,疼”何沁把手在孙右口袋摩擦着小声埋怨。“又不是我让你举的。”湿润的发梢透着看不见的水蒸气,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阳光下,还未是夕阳。蓝金色融合在一起也晒得何一阵头晕。
隔着一道围墙,或者说是学校和自由的分界线。一口一个彩虹马的小许脑袋瓜被捏在蔡手肘下享受一生一次的免费按摩。“啊啊啊这是校园暴力!!!”柯鹤严爱抚性地摸摸他的头发“不是苏亲自鲨你已经不错了。”
距离最远,距离产生美,明明刚刚已经看到太阳从2296号下落的Yeod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觉,思绪飘悠,丝毫不顾身下人颤动的睫毛水雾蔓延。旁若无人,不喜爱尴尬,正好Yeod手中有一个刚刚童心未泯买到的泡泡机。
“无情。。。”“撸串去吗”“油腻…还是打篮球好”“你咋不去打排球呢还篮球?”“众所周知,彩虹马不~会~讲~话~……啊”一颗乒乓球完美击中许之澄的发旋。
在2296号停留二十九分十五秒的落日向西移动了一格,天空光线骤变,越来越深沉下来,在这个时刻离别是很有艺术之美的,至少可以凝视调色盘望着离人的脸——被光衬得渡上柔和边缘郑重地道句再会。
我庆幸于他们年少。
电车驶过。从太阳的归属之地行走过世间百态最终止于黑夜,应该有清凉的风声蹭着脸庞追随这它。
“以后不要往Epsiet St 尽头跑了,容易出事。”确实,垒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房子和公寓,互相挤压甚至变形,有严重透不过气的感觉但是色彩搭配极为丰富,渗透出的忙碌紧张感实在是Epsiet St 尽头的特色,跟街前与中间的富饶地带不同的真实。“容易出事。”Yeod往细里去琢磨他这句话。
“比跑步吗?”许之澄经过一个冰淇淋机后不禁不着调提议。
“你多大了???”
“人家今年一个月~还不会走路要哥哥们抱抱呢~”
“直接打死吧”“直接打死吧。”
“绿了”“绿了”两个少女不约而同抬起头正巧撞上开始运行的摩天轮,在隔了两条街之外的游乐场,大得可怖,对于恐高症类群来说简直是地狱,也不知道修建成巨物的样子会不会吸引更多游客。绿莹莹的灯光穿透黄昏,对比不大但是形成的视觉冲击的确不小。“我们现在在哪?”孙拨开头发不期待何会带她进入何处仙境“JON市”“认真点”“LLPI区SEO街,也许”
“握尺”许之澄非常熟练地骑上摇摇车,摇晃两条腿在柯的眼中竟然有点诱人。“sing/me/a/lullaby~”悠闲上扬的歌声扰乱摇摇车后明亮小店里嘈杂的说话声,剩余的阳光留下阴影罩在他身上观看自由,可爱至极。
可爱至极。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往东边,也是街最前方走去。
这个“格式”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Yvelhn……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排斥感和拘谨是谁做不到释怀,我还能问出“你怎么了?”这种蠢话吗?现在必须要解决是什么?就像他说的哄他?“喂刚刚他流露出的是不是厌恶你的神情啊”“为什么他还在沉默着?”
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莫名奇妙觉得太冷淡不爽又离家出走然后突然头脑一热所以她跑了……不对一直是我不主动吧是我不去问询吧是我总是为了自己的垃圾设定冷淡对人吧。难道真的要尴尬下去吗就连柯憨批和许智障也比我和她关系亲密吧这次真的要被我作没了//我带给她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不是我现在怎么办表白吗但是但是她看起来有点不爽但都亲过了,一开始我说了什么让她哄我?怎么这样啊啊啊别人都是相反的。
完了先开个话题吧为什么突然智商下降啊啊啊
“Yv”??????啊啊啊啊你别说话我没准备好“啊?”千万别说错话求你了“我其实之前一直不知道如何跟你相处”是我从来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去把人设包袱抛了“如果你真不喜欢,就分手吧。”???刚亲完我就说分手?
Yeod实际上是准备哄两句的但是发现发现不了根本原因,就自然流露出……因为已经到了必须要做出选择的地方,如果不能改变那些尴尬,隔阂那就直接分开好了,如果是他厌倦的话。
“肚子突然好痛。”LLPI区的大摩天轮承载了夕阳,一圈一圈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地平线远去,今日依旧无云,轻快的粉与紫色交接,十八点出头。
本来如同马卡龙蛋糕般重叠起来的小矩形单间别墅此时迎着暖风准备入睡,路灯已待命。“我……哈”Yvelhn也觉得自己过于垃圾了,晕乎乎地抱膝蹲下。Yeod好像确认了什么眼神暗了下去。
你会让你自己失望的,不仅是她。
“……”我疯了吗?明明在一周前连用烫水杀人这种事都做的那么利索自然为什么现在没胆量说句喜欢?我不想分,不,是绝对不能分
“我超级超级喜欢你,喜欢到每天脑袋里想的除了学习就是你,我也无能地逃避了因为这太疯狂了”他皱眉嘟囔“也有可能是爱啦”好羞耻,也好想流下眼泪,就流一会儿。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别扭了,他突然冷静下来:“还有,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
Yeod静止了。
Yeod痴呆了。
Yeod裂开了。
他们之间的调情谁都看不懂。LLPI区的夜宵是世间最刺激的美食之一,何抢过孙手中的一串关东煮跑上连接SEO街和HURUEL街的斜拉索桥(自行车行人通行部分)用比上次跑八百米考试还快的速度在暂时空旷的路面上迎着夜幕飞奔,都顾不上先吃一口丸子。孙一边大叫她的名字一边忍不住大笑,紧跟着她身后有情调地慢跑在后欣赏桥下静谧的湖水。
“比赛跑步吗”许之澄又提起。“冲啊啊啊啊谁最后到叫其他两个人爸爸”“刺激”柯鹤严刚买的衬衫袖口系有几条具有设计风格的细带子,所以他只要一跑起来,风那么一吹,整个人非常仙气飘飘。蔡恒墨估摸自己总体来看是吃亏的所以先行一秒,蓝鼠色头发随着晚风随意飘动吹拂带走潮湿,也乱了。
许之澄不想叫他们爸爸,所以拼命追着“老奸巨猾”的蔡恒墨不管柯鹤严有没有超前。他感觉自己又可以满身大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