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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杀人

夏书荞撞人被交警带走的事传到文桥靖耳朵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交管队的人把车开到了公安大院,这人和文桥靖素有交情,就把车钥匙交给了他。

文桥靖绕着车子转了一圈,找半天才看到后视镜上那点裂痕,奇怪的直挠头发,“也不严重啊,怎么还逃逸了呢。”

不过他也没多想,转头直奔法医室。

彼时,夏书荞正坐在电脑前撰写报告,等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中午下班时间了。

桌上的新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有条短信进来。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然后解锁点进来短信页面。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短短几行话:

今晚9点半村口小礼堂。如果你不来,后果自负。

夏书荞盯着手机,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袁宁宁过来敲门,小脸上满是下班的兴奋,“书荞姐,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不了,你自己去吧。”

夏书荞习惯性的弯了弯嘴角,露出无懈可击的笑意。等到袁宁宁离开这才低头将短信删除了,然后收起手机塞进口袋,起身出去了。

——

穿过走廊,夏书荞笑着和过往同事一一打招呼,接着在尽头转身进了洗手间。

她打开水龙头,弯腰洗脸,然后擦干了水珠,把湿透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她又在洗手台前站了两分钟。

镜子里清晰的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夏书荞盯着镜面中的自己:

浅色衣裙,长发及腰,最是温婉淑女的打扮。像极了那个早已不在的......文雪歆。

也正是这副打扮,当初吸引了仲越注意——

“什么‘第一刑警’,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透,他真是可笑啊。”

昨晚和那人争吵的话犹言在耳。她低下头,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可笑的从来都就不是仲越,而是她自己。谎言说了千百遍,也依旧还是谎言。她做再久的夏书荞,也依旧摆脱不了徐婉初的身份。

“你输了。”她看着镜子,缓缓的认真的说道。

——

走出卫生间,恰巧文桥靖路过,两人险些撞了个正着。

“你在这里啊,刚去办公室看见没人,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夏书荞指了指身后,“没有,去洗了把脸。”

“好吧。对了,你昨天路上出事故了啊?怎么也不找我呀。”

夏书荞一愣,笑着回答,“没多大事,很快就解决了。”

“行吧,喏,车钥匙。交管队的人过来办事,顺道把你车送过来了。”文桥靖把钥匙递过去,“吃饭了吗?”

“还没有,现在不是很饿,打算等下再吃。”

文桥靖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哦,那出去走走?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不舒服啊?”

“没有。”夏书荞摇摇头,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我听交管队的朋友说被撞的那人是自己跑到你车边上的,是不是故意讹你啊?”

走过大厅的时候,夏书荞下意识看了眼档案科的方向,“嗯?应该不是吧。再说医药费和赔偿我也都给了。”

“那就好。”

他们穿过美食街,一直走到湖边,对岸高楼迭起,车流往来。

文桥靖转过身往栏杆上一靠,感慨道:“没有案子,真是轻松啊。”

夏书荞问:“老潘怎么样了?”

“正常得很,工作吃饭休息一样不落,”文桥靖谈了口气,“可就是太正常了才让人担心,王局都悄悄来问过我好几回了。”

“让他自己调节吧,会没事的。你们要是一个个的都去安慰,反倒让他心里难受。”

文桥靖撇撇嘴,“他这个人就是别扭。”

夏书荞没再接这个话题,手撑着栏杆,目光望向对岸,“桥靖。”

“嗯?”

“这两年一直对我多加照顾,谢谢你了。”

文桥靖懵了一下,随即笑了,“谢什么,这么见外啊?你是阿越的女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而且......”

夏书荞转头看向他,明知故问:“而且什么?”

文桥靖表情有些怪,含含糊糊的略过,“没什么。”

“桥靖,我都知道的,”她轻声开口,“我像你妹妹,你把我当成她了吧?”

文桥靖的脸色渐渐淡下来,“书荞......”

“没关系的,桥靖,”她说的很认真,“如果能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会很高兴,真的。”

“......”文桥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鼻子莫名有些发酸,伸手推了下她的肩膀,“干嘛呀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夏书荞佯装生气的瞪他,“你才吃错药了呢。”

文桥靖笑起来,率先迈开腿,“走了走了,回去了。”

夏书荞一时没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无声的说了句:

“对不起。”

——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奶茶店,夏书荞不由停住了脚步,走在前头的文桥靖回头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我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

文桥靖瞥了眼店铺上的招牌,正打算跟她一起进去,手机却忽然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王局的短信。

“好吧,王局找我,那我就先走了。”

“好。”

看着文桥靖大步走远了,夏书荞推门进了这家奶茶店。

“您好,喝点儿什么?”年纪小小的店员笑着问道。

“给我一杯桂圆红枣奶茶。”

“不好意思啊,这个现在没有,材料缺了好几天了。”

夏书荞微怔,“可我朋友昨天还买了。”

店员懵了下,“不可能吧?”

“昨天上午10点多,买了30多杯奶茶的,你能查一下吗。”

“啊,是不是对面公安的呀,两个男人?”店员回想了会儿,忽然想起了点儿什么。

“嗯,就是他们。”

“个子高的那个人是点了桂圆红枣,但是没有材料做,过两条街的分店里倒是有,我当时也跟他说了,”店员回忆道,“可能他去分店又买了吧。”

一种荒诞的情绪瞬间吞没了夏书荞,她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

同一时间,仲越打开电脑登陆了公安内网,试图查询徐婉初的资料。但奇怪的是,并未找到相关结果。

他奇怪的皱眉,但转念一想到同在公安系统里的林慧文便也不觉得惊讶了。

依照林慧文的能力,和她对夏书荞的疼爱,想要处理掉一份档案,也并非是一件难事。

仲越沉吟思索片刻,然后在搜索框里重新输入了一个名字:齐学海。

这个名字还是昨天从交管队那里得知的。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相关内容——

齐学海,男,1961年4月19日出生,汉族,住京江市兴河区埭石镇基塘村31号,身份证号......

仲越一行行仔细的往下看,待看到最后几行内容时,他忽然愣住,脸色陡然一沉。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两下,他抬头看见文桥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难得有不睡午觉的一天啊你,在干嘛呢?”他走到桌边,凑过去看电脑屏幕。

仲越迅速合上了笔记本,抬眼看他,“没什么,随便看看新闻。”

“哦。”

“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文桥靖从王涧容办公室出来就匆匆下了楼,现在还有些喘,“最近队里可能有人员调动,王局有意把你调到刑侦队去。”

仲越吃了一惊,奇道:“你没搞错吧,之前一个个防我防得跟贼似的,现在倒要让我去搞刑侦了?”

文桥靖语塞,尴尬的挠头发,“之前是之前,这么记仇干嘛。”

“这件事潘定一能同意?”

文桥靖在桌上拿了本书,随手翻着,“老潘最近意志消沉,没空搭理这些。再说,王局要是拍板决定了,他不同意又能有什么用。”

仲越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是吗?这位王局长想法可真有意思。”

“内部人员调动很正常,而且你的确挺有做刑侦工作的天赋。”文桥靖看了下时间,“不过这事情还没个准呢,你先写申请。行啦,我走了。”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停住,“对了,昨天中午你跟书荞一起出去的?”

听到夏书荞的名字,仲越下意识就想起了昨晚的争吵,颇为烦躁的皱了下眉。

“嗯。”

“除了那起小车祸,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吧?她今天状态不大对啊。”

“她能有什么事。你这么关心她啊?”

“嘿,你这语气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文桥靖转身瞅他,“书荞是你哥的女朋友,你哥呢是我兄弟,他不在,我合情合理的关心一下怎么了。”

仲越抬头直视他,“你不只因为这个吧。你说过夏书荞很像你妹妹。”

文桥靖脸色顿时一沉,有些恼怒的道,“真是稀奇了,你们今天一个个的简直莫名其妙。”说完,大步走到外面,“砰”的一声用力拉上了门。

仲越盯着门板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抵住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合上的门阻隔了里面的视线,文桥靖脸上的不虞之色渐渐淡下来,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漆黑的眼底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他走到4楼,推开技术科的办公室来到了沈平桌前。

“帮我查个东西,”他说,“赵砚钦在公安内网的搜索记录。”

——

下午的时光在太阳时隐时现中缓慢度过。

到了下班时间,夏书荞没有立即走,等所有人走得差不多了,这才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一个人坐到在车上,一直从晚霞漫天到夜幕降临。

手机又在响,是齐学海。

她看了眼黑沉的夜幕,闭了下眼前,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启动汽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一路往西南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灯越来越少,直至消失,她拐进了一条荒凉的小道,月光被枝叶剪得细碎斑驳,道路尽头漆黑空荡,仿佛一脚踏进此处,就再也寻不到归路。

不知道开了有多久,黑暗中出现了点点的火光。夏书荞把车停在基塘村村口,打开手机电筒,步行走到小礼堂。

这个地方她生活了6年,就算很久没有回来,但依旧无比清晰的记得这里的每一条路。

小礼堂就在村子入口左转往前一百多米的地方,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用作村民开会的场所,现已废弃多年。

夏书荞推门而入,扬起的灰尘呛得她咳了几声,手电光在四下扫过,空无一人。

她拧眉又在礼堂里看了一圈,确定齐学海真的不在后,点开手机的拨号界面,输下了11个数字,正是中午发来短信的那个号码,已被她记在脑子里。

电话通了,彩铃唱响等待着对方接听。

而在耳边悦耳的音乐中,夏书荞忽然听到了一些别的动静。她心头一凛,悄悄用指腹按住听筒,外头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一些。

是铃声。

夏书荞以为是齐学海来了,挂了电话刚要转身,却陡然感觉到后头劲风扫过,没等她反应便觉后颈一痛,意识昏沉,倒在了地上。

恍惚中,她感觉到有光打在脸上,然后一双冰冷的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

徐婉初第一次遇到仲越,同样是在1994年——那个寒意透骨的冬天。

她捡起地上的早餐跑的飞快。她跑出了胡同,远远看到一座桥,桥洞里有废弃的家具和成堆的垃圾。

旁人避之不及,她却一头钻了进去,用破木板搭了个小窝,勉强容身。

白天,她去大街上、店门口讨东西吃,运气好会有老板给两个馒头,遇到脾气不好的,却会挨顿打,嫌晦气让她滚远点。

天气越来越冷,直到某天下起了大雪,徐婉初躲在木板堆里,看着外头飘扬的大雪。她的眼珠很黑,倒映着白色的雪。

她看着看着,像是入了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凛冽的寒风里传来饭菜的香味。胃疯狂的搅动抗议,徐婉初已经两天没有要到东西吃了,饿了就去捞河里的水喝,冰冰冷冷,要把人的肠子都给冻住。

她疼的厉害,拿一小截木头抵着胃,等疼过一阵儿,她爬起来走到了桥洞外面。

积雪很深,一脚踏上去就有沙沙的声响。

徐婉初选了块没人踩过的地儿,站直了身体,双手张开,然后仰面直挺挺的往后倒下。

雪花被溅的飞扬起来,她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然后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死在雪地里总比死在垃圾堆里干净。

徐婉初像是睡了一觉,又像是只过去了几分钟几秒钟。

雪地里忽然有脚步声靠近,杂乱的,不止一个人。

她感觉到有人跑过来,还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喂,你不冷吗?”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她的手臂。

徐婉初的睫毛上都结了冰,费力的睁开眼,一张放大了的脸出现在瞳孔里,五官精致,好看极了。但她顾不上欣赏这张好看的脸,因为她的注意力都被男孩儿手里的纸袋子吸引了。

那上头印着几个字,徐婉初知道那是一家糕点店的名字。

不受控制的,她悄悄咽了咽口水。

不远处一群男孩子等得不耐烦,催促着喊,“仲越,你在干什么?快点儿!”

仲越没理他们,蹲下身仔细的去看地上的小姑娘,“不会说话吗?”

他顺着她的目光去看手里的袋子,“你想要这个?”

徐婉初还是没吭声,但下一秒忽然抓过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趁着他弯腰痛叫的时候,一把夺过那个糕点袋子爬起来就跑。

她跑上桥,飞快的蹿到了对面,后头有其他男孩子的声音在惊呼:

“阿越,你没事儿吧?”

“小乞丐,快把阿越的东西还回来!”

“......”

一个小时后。

徐婉初回到桥上,谨慎的东张西望后,确定那群男孩子已经走了,这才跑下台阶钻进了桥洞。

木板搭出的小棚子早就被冷风吹倒了,她弯腰去收拾,搬开某一块木板的时候,忽然碰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

徐婉初定睛去瞧,竟是一件外套,跟刚才那个男孩子身上的黑大衣一模一样。

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个只听过一遍的名字:

“仲越。”

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徐婉初在桥洞又住了十来天,只是一直没有再遇到那个叫仲越的男孩,倒是先等来了警察。

开足了暖气的房间像是天堂,徐婉初第一次进警局,便看到满满当当的人。

穿着制服的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徐婉初想要去拿桌上的饼干,却被来往的人挤在角落,听见谁家鸡丢了,又听见谁跟谁打起来了,闹哄哄的听得人头疼。

她不敢动了,蜷缩到座位上,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饼干。

有人朝她走过来,“小姑娘,你认识他们吗?”

中年警察身后跟了一男一女。年纪大的女人扑倒徐婉初面前嚎啕大哭:“苦命的孩子啊,女儿女婿被人给害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那哭声尖锐刺耳,她吓的跳起来躲到椅子后面。

“初初。”

男人年纪很轻,样貌英俊,头发半长不短梳的格外整齐。他小心翼翼的跪到徐婉初面前,她下意识往后躲,他便不再动,安抚的笑,“初初,我是舅舅,你还认识我吗?”

徐婉初一动不动盯着他瞧。

那个时候的齐学海是个让人第一眼就觉得温润和善的人。

他轻声的安抚,“别怕,舅舅在,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但先前外婆的大哭,早就惹的不少人看过来,窃窃私语着。

“听说了没,是杀人案,夫妻俩带着女儿去南方探亲,刚出京江就被人劫了。”

“连人带车全给扔山里了,前几天才被发现呢,据说呀,死的很惨!”

“娃就可怜了,亲眼看见爹妈被人害死。”

“......”

徐婉初张了张嘴,呼吸急促,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张张蠕动的嘴唇,各种声音传到耳朵里,可又一句也听不清。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情绪无处宣泄,只能痛苦的发出嘶哑的喊声。

齐学海手忙脚乱的抱住她连声的哄,她的眼前却只有那些凌乱的画面:漆黑的夜,树影摇曳如鬼魅。父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

夏书荞惊醒,冷汗涔涔的坐起来,思维混乱,梦境似乎渐渐与现实重叠。

她转身,看见齐学海的尸体,表情木然。

下一刻,破门被推开,无数的手电光打在她身上,有人尖叫有人哭泣。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缓缓的低下了头,看见自己满身满手的血,手上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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