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觉得它是干净的,你远处看它时觉得它像湖水一般静谧,清澈却不见底,湖底不知是屯了几个世纪的泥垢,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遇见了有且仅有的曼妙呢,可并不是,出奇的是,初与止竟是这般雷同,它开始溃烂,发出刺鼻的恶臭,令人反胃,你却欣喜自己如初般的万幸,它结束了,你也结束了。
我总是想回去那个河边,尽管那里死过人,岸很高,风就着河水是清凉的,旁边就是田地,那里种过玉米,水稻,小麦和豆角。那个女人自视是世俗生活中的精明者,她懂得在田地里种植蔬菜来减少家庭支出,可是总是在担心蔬菜被人偷,后来她也在别的田地里种植过同样的蔬菜。田地离家有点远,要先走一条土路,与土路接轨的是一条公路,公路那头仍是土路,公路边都是大树,我幼年时曾从树上掉下来摔出了鼻血,哥哥用石头砸碎草药给我止血,那是槐树,我品尝它的果实也因它流血。田地旁是水渠,就只是把土地挖出通道形成的水渠,我会躺在水渠里睡着,蚊子光顾了我熟睡的眼皮,肿的睁不开羞于去学校,但我后来还是会在那里睡着,那是我最接近自然的时候,我可以闭着眼睛感受风,去做我的梦,大自然不会去憎恨和嫉妒我这个小女孩,后来我再也没法睡的那么愉快,纵使房间再舒适温馨,都不再复从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