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场走出,钟牧铭带着她来到同学聚会的地点。
里面早已来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谈笑,看到钟牧铭都显得很诧异,全都凑了过来。
“那是陈雅星吗?她身边的男人好帅哦!”
“当然帅了,他可是我们整个大学时期所有女生暗恋的对象,钟牧铭呢!听说他们两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后来离婚了。”
“是啊!可是听说后来陈雅星在婚礼当天逃婚了,把钟牧铭一个人扔在了会场,当时的媒体全都吵翻了天。”
这一次,两人手牵着手回到同学中。
这些黄脸婆也敢说她女人的坏话?钟牧铭眉眼带着一丝挑衅,举起手中的酒杯,扬声道,“各位,各位陈雅星的同学,你们还不知道吧!如今陈雅星的身价过亿呢!同时担任南非和墨尔本两家服装公司的总裁,这才是真正的风云人物,你们班就属她最厉害了。”
同学们闻言,全都目瞪口呆了半天,回过神来之后,纷纷前来道贺,巴结,阿谀奉承,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雅星,钟总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两家公司的总裁?”
“呵呵,是真的。”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继续吃蛋糕。
“我的天啊!身价上亿!雅星,你怎么可以那么低调?都不告诉同学们。”同学们一阵尖叫。
她云淡风轻地解释,“这也没啥好炫耀的,因为那些资产都是我爷爷和一个叫维鑫的朋友送给我的。”
“居然有这样的好事,天上真的可以掉馅饼啊!而且还有个那么有钱的男朋友,怎么就没有人送我几个亿呢?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就是就是,刚刚我们还冷落了雅星,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们啊!”
“好好,一定一定。”她附和着,有些尴尬地瞅了一眼置身事外的钟牧铭,他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朝她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
“雅星你渴吗?我给你倒杯红酒吧!”其中一个同学立马问道。
“红酒能解渴吗?你是不是傻?”另一个同学迅速找准机会巴结,“雅星,我给你拿些水果吧!可甜了。”
一番寒暄之后,男人把她带出了包围圈,“今天是我们老同学叙叙旧,别让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破坏了,我在这里先干为敬,敬我们的同学情。”
钟牧铭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明眼人都知道,这杯酒是为陈雅星喝的,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钟牧铭。”她抬头感激地看着他,她本就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大学时,每次这种场面,都是钟牧铭帮她应付,替她挡酒。
“叫我牧铭。”这女人,叫他大名叫的就这么顺口吗。
“牧铭。”她不得不配合地干笑了两声。
同学会的气氛上升到了高潮,大家都没了刚开始的拘谨,就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一群人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打闹个不停,没有利益,没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宴会结束后,外面下起了大雨,其他人纷纷拜别,顶着雨匆匆离去,因为一早就被钟牧铭拉了出来,所以陈雅星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过来,这时正站在酒店门口与钟牧铭大眼瞪小眼。
“我送你回酒店吧。”钟牧铭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走就好了。”她婉拒道。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能放任她打车?
“这大雨天也不好打车,还是我送你吧,安全,再说,本就是我带你出来的,理应再将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不等她说完,钟牧铭把自己的手机外套往陈雅星手里一塞。
“拿好,我去开车。”
有手机和外套在,你总不会跑了吧,钟牧铭偷笑着。
不一会钟牧铭就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陈雅星本想将东西还给他自己打车走,可无奈拗不过钟牧铭,只好上了车。
车子路过曾经他们一起就读的大学,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了许多思绪,真的好想再回去看看他们曾经的学校,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带我去学校看看吧,好久没回去了。”她眼里多了一丝久违的亲切。
想起多年前,她也曾经坐在这球场附近看他踢球,耳边似乎又想起了进球时的欢呼声。
那时,帅气的他成为的全场的焦点,被队友簇拥着,一个少女羞红着脸跑去给他送水。
钟牧铭也是整个球队的中心,每一次只要他出场,就没有输的可能,同样,有他的球赛,观众席上也总是满满的,而她就像那个少女,每次比赛结束,第一时间跑去给他送水的那个,那个时候,真美好啊。
陈雅星笑着摇了摇头,年轻就是好啊。
就那样陪着陈雅星慢慢的踱到了教室,现在是夜间,里面没有人,空荡荡的,她一桌一桌的数过去,停在了倒数第三排靠窗的那个位置上。
手轻轻的抚摸着课桌表面,那是她曾经的座位。
钟牧铭起身,进一步靠近她。
“陈雅星,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只希望,你跟我都好好的。”
“这么多年,我们都变了,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单纯。”
“可不管怎样,至少我们还在又一起,不是吗?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男人抓住陈雅星的两臂,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所谓特殊方式就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就不信了,以陈雅星的脸皮能做到若无其事。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给每条大街小巷都披上了暖黄色,不过陈雅星出门没看黄历,刚走出别墅门口准备开车去上班,却忽然被人撞了个狗啃泥。
“你丫的,哪个走路不长眼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赶紧扭头一看,脚果上已经微渗出血丝。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带着墨镜,身穿时尚黑色皮衣的男子,压低了鸭舌帽匆匆忙忙地从她身旁跑过。
这家伙撞了她还想跑?一股怒气窜上头顶,她伸手一把拽住了那人的脚,那人一个重心不稳,重重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