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萱不客气地笑道,“听说,他们剧组全都是吃货,艾米刚才称体重,长了五斤雅星你再吃,就真的回不来了。”
马雯也骇笑,“那些记者的眼神可尖刻着呢,格外拿你发胖前的照片和发胖后的照片做对比,所幸,咱们馥儿下手快,全部给他们删除干净了。”
雅星心头微妙地起了一阵涟漪,和方馥交换了眼神,便道,“馥儿,辛苦了,多吃点!”
方馥忙拱手朝她夸张地作揖,“公主殿下,客气了您嘞!关系到咱们馥雅的形象问题,我不能不放在心上。”
钟牧铭忍不住打趣,“老婆,听到没,你们公司眼光最尖刻的人,都拿你的胖当成‘问题’了,还是适当控制一下体重的好!”
“钟牧铭,你可不要挑拨离间,我之所以删除那些照片,是怕有些人从我们馥儿的身材上看出什么端倪,我这是在保护她!”
“看出什么端倪?”钟牧铭忍不住格外看了看雅星,“这脸儿越来越圆的端倪倒是很明白,一般人一看都能看得出来。”
“噗——”“哈哈哈”
满桌一阵低低地笑声,钟牧煦也忍不住看了看雅星,“刚才选礼物的时候,我大哥说,人胖一点,抱着的感觉格外不一样,他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的。”
钟牧铭忙夹菜塞进他嘴巴里,“我可没这么说!”
钟牧煦一边咀嚼一边笑道,“你看着那个树袋熊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一直盯着那个玩具,像是盯着雅星一样恨不能把那只熊看化了!”
雅星顿时涨红了脸儿,“钟牧铭,你是完全把我当成一只小熊了吗?”
“没有啊!老婆,不管你多胖,还是倾国倾城的。”钟牧铭忙给她盛汤,“多喝点!”
雅星倒是没客气,三两口就把汤喝完了,“来,再盛一碗。”
于是,吃到最后,就成了大家都在看着雅星吃。
连唐瓷都忍不住发声,“雅星,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否则,我们公司真的损失一个最让我们骄傲的门面担当呀!”
“以前总是五六分饱就不敢吃了,现在不能亏着不能亏着自己,我们公司已经有不少签约模特了,那些招牌门面担当,让他们担去。”
钟牧铭就怕她不开心,强忍着没有再说话。
吃晚饭,大家很自觉的帮忙收拾了碗筷,擦干净桌子,这才告辞。
院子里的车都被开走,岳姣宁也坐进自己的车子里,钟牧煦忙走到车旁,“姣宁,你载我吧,正好顺路!”
“我在城东,你在城西,不顺路!”
“我住在你那边的酒店就好,顺路!”
雅星忙道,“牧煦,你还是不要坐姣宁的车子了,万一蓝家的人盯上你,再做些危险的事,恐怕没有第二个你去补偿和承担了。”
钟牧煦只能给岳姣宁关上车门,脸上的落寞和倏然熄灭的神采,却叫岳姣宁突然于心不忍。
岳姣宁将车子转了个弯,“你上来吧,我载你到山下的大路上就可以打车回去了。”
“不用了,我在这里留宿。”
钟牧铭从楼上俯视着那一幕,见钟牧煦从岳姣宁的车旁很自觉地退开,忍不住笑了笑,“姣宁,你先走吧,牧煦和我还有事情要谈,他睡在客房就好。”
雅星顿时松了一口气,目送岳姣宁的车子驶出家门,她不放心地又倒了大门口,却忽然听到马路上一阵刺耳地撞击声
“姣宁!”她忙护着腹部,踢掉拖鞋,就朝撞到电线杆上的车子奔过去。
岳姣宁忙推开车子下车,两手捂着眼睛,烦躁地忍不住踢了两脚车门,雅星忙上前抱住她,“好啦,好啦,你也留宿吧!你刚才真的要吓死我了!”
钟牧铭、钟牧煦和方馥也都仓惶地奔出来,见两个女人都安然无恙,才都松了一口气。
钟牧铭忙捡了雅星的拖鞋,上前帮她穿上,见她手紧抓着岳姣宁的手,生怕失去她似地,只能放弃劝说的冲动。
钟牧煦过去看了看车子,见车钥匙还在上面,直接坐进驾驶位子,把车子又开回院子里,然后下来车子,却忍不住怀疑,岳姣宁是故意撞坏了车子。
于是,整个水晶城堡顿时变得躁动起来,方馥让岳姣宁和她睡一个房间,两人贴着睡眠面膜躺下,方馥就忍不住问,“姣宁,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撞坏了车子。”
“是啊!”
“你还真够坦白的!”方馥失笑,揶揄道,“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承认,喜欢上了那个罪犯?!”
“我承认,他就可以不娶蓝佩了吗?”
方馥侧首看她一眼,见她木乃伊似地仰躺着,便转移话题,“我这张床上,从来都是只接纳188以上的男人,你是第一个女人!”
“回头那些和你睡过的188们,一定对我羡慕嫉妒恨!”
“呵呵呵呵”
雅星贴在门板上听了片刻,确定岳姣宁安然无恙,才蹑手蹑脚地返回楼上,拉开脚下的地毯,见钟牧铭正安顿好钟牧煦从楼下的客房里出来,她忙又把地毯盖上,遮住楼下的客房。
然后她便以女王地坐姿,坐在沙发上,伺候着审问钟牧铭一顿!
钟牧铭进门,看着她一派威严,视线略过她勾着拖鞋的脚尖,忍不住嗔怒道,“地上不扎脚吗?光着脚就奔过去”
“姣宁和馥儿一样,都是值得我豁出命保护的人!”
“我呢?你万一跌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雅星顿时一阵心虚,当然,那一刻她也害怕自己跌倒,但是,她真的太恐惧岳姣宁会出事
哎?不对呀,怎么反客为主了?本来应该是她准备好审问他的。“钟牧铭,你甭那样居高临下地训我,亏得家里没有搓衣板,否则我一定找一个让你跪一跪!”
钟牧铭哭笑不得,这就开始脱衣服,像是逗一只生气的猫咪,顺手就把衬衣罩在她头上
雅星顿时抓狂,胡乱地将宽大的衬衣从头上扯开,却仿佛挣脱一只网,挣扎了半天才找到边角,“钟牧铭,干嘛呀你,我还没审你呢!你能不能配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