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天下分为二国,临南国和朐北国。临南国是一个贸易大国,商人来往频繁,经济实力强盛。朐北国是一个军事大国,子民们都有一腔作战的热血。但临南朐北两国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的关系,因为临南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临南的经济实力要远强于朐北,而朐北国,却有着天下独特的美景,平原开阔,良田广袤,不少临南国的有钱人都在朐北国买田置地,是以,临南朐北两大国一直保持着经贸通商的和谐关系。
临南国的皇帝18岁登基,22岁时临南国便已愈发强盛。据说临南国的皇帝出生时青龙盘旋,天降大雨,缓解了临南的旱情,因此先帝大悦,赐名霁。这皇位也理所应当的传给了宇文霁。正因如此,百姓们对宇文霁很是仰慕,敬重。坊间传言宇文霁温润如玉,是个温柔的帝王。在临南女子眼中,她们认为此生最好的归宿便是宇文霁,无论是市井的乡村野妇,还是官家的千金小姐,谈起宇文霁,双眼放光,面色绯红。
此时,宇文霁的寝宫内。
“皇上,今天华都的集市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一旁的太监福康说。
宇文霁的眉头轻轻一挑,“哦?说来听听。”温润的声音略带笑意。
福康笑了笑,看了看面前的君王。忆起了这几年风度翩翩少年公子成长为一代帝王的往事。面前的帝王虽说是谦和,可是一旦被触碰底线,后果不堪设想。
宇文霁等不到回应,笑出了声,那笑声如阵清风般划过心弦。
“福康,怎么不回答朕。”声音中能听出明显的笑意。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回过神的福康急忙跪下,怪自己太大意,竟一时失了神。
“起来吧,朕恕你无罪,好了,说吧。”声音依旧温柔。
“是!”站起身的福康将今天白衣男子与白衣女子同时救人的故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时不时还加上几个动作,那样子好似画面重现般真实。
宇文霁耐心的听着,看着,温润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冷意。“看来,这确实是件有趣的事呢。”淡淡的声音响起,宇文霁顿了顿,又说:“不知朕是否有机会能见得了两人呢?呵呵。”
福康看着宇文霁的样子,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说:“皇上,要不要奴才派人去寻?”
“不用,”宇文霁摆摆手,“福康,你先下去吧。”
“是。”福康恭敬的退出了寝宫。
宇文霁看着桌上的文书出神,眸中的情绪令人看不透。
另一边,宇文府。
“公子,宫中的探子来报,宇文霁今天一天都在皇宫,没有异常。”七大暗卫之一独夜对坐在桌前独自饮茶的白衣公子说。
白衣公子头都没抬地嗯了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站起身,修长的腿缓缓移动,走到窗前,落日的余晖为男子镀上一层金边,完美的侧颜摄人心魂。此人正是白天救人的白衣男子,摘去了人皮面具的白衣男子,容貌如画,翩若惊鸿的脸上,那一双凤眸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只是眸底冷淡。白衣男子的容貌令女子也是自愧不如,称其为妖孽也不为过。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没有人知晓他是谁,但衣领上的那个“承”字还是能让人猜出他的身份。
妖孽的脸庞上,一双清明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落日,良久,男子转过身回到桌边坐下,看着早已凉透的茶说道,“宇文霁暂时先不用管,”唇角一勾,“过几日,便是宇文钟的寿诞了吧。”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