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月亮挂在天上,无私的把自己身上的银粉洒向大地,而在德玛西亚城郊外的一条小路上,有一个身影行走着,他衣衫褴褛,一边走嘴里一边还骂骂咧咧的。
“臭老头,把老子一个人扔在荒地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是运气好打了头野猪,老子估计就饿死在野外了!”
柳畏看着自己身上的皱了皱眉说道“这野猪,劲也太大了,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这袒胸露乳的怎么进城啊。”
想到这柳畏抬起手,对着手腕上的手环说,“我说系统大爷,能不能给我变身衣服啊,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我好歹也算老头子的半个徒弟,这让人传出去咱们门里脸上也无光啊。”
只见手环发出一股淡紫色的光,一个冷冷的女声传了出来,“本系统只能用来辅助你修炼,并不能提供这种无聊的功能。”
柳畏一听这话就急了,他愤怒的对手环说
“穿衣服怎么能算无聊的功能呢,民以衣为天,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穿衣服的?人不穿衣服那和野兽还有啥区别呢?我一个现代人都有这样的思想觉悟,而你作为一个来自古代的神器居然一点廉耻道德都不讲,亏我以前还认为你是一个行为端庄的神器,现在看来我可真是认错器了!”
听了柳畏的话,手环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柳畏看到手环没有出声,得意的说道“怎么?你不是爱讲道理吗?怎么不反驳我呀?是不是没话说了。”
手环冷冷的说“我不跟无赖一般见识。”
柳畏哼了一声,对着手环说“在我们现代社会有一句话形容你刚才的行为,你只知道是什么吗?”
听到柳畏的话,手环好奇的问“是什么呀?”
听到手环好奇的语气,柳畏故作神秘的说
“你真想知道?”
“想”
“那好吧,看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说到这柳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把嘴凑到手环边上小声地说“你呀,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听到柳畏的话,手环又一次沉默了,一会儿她语气寒冷的对着柳畏说
“你说我没有文化?”
“对啊”柳畏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你看你,连反驳我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不是没文化是什么?”
说完柳畏还偷偷看了看手环,看手环没有说话,柳畏又说。
“不过也有一个办法证明你不是没文化。”
“什么?”
“那就是拿几本功法出来,你想想,都能写功法了那文化还能低吗?你品,你细品。”
半晌手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悦耳的笑声让从没见过手环笑的柳畏惊呆了。
“笑声好像还挺好听的。”柳畏在心里暗暗的想,不过心里虽这么想嘴上还是倔强的说“你笑什么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手环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她依旧用冷冷的声音对柳畏说“你不就想要秘籍吗,没必要拐弯抹角的刺激我。”
听了手环的话柳畏心中一喜,兴奋的对手环说“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可能。”
“.......”
柳畏听了这话像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手环看着柳畏的样子说,“师尊说过了,就你现在的品级,一个裂天拳就够你修炼了,想学下一种功法,等你升到一品武夫境再说吧。”
说完手环打了个哈欠说“我累了,以后没什么事不要叫我,这瓦洛兰的灵气太污浊了,呆在外面一会儿就累了。”
说完紫光一闪,刚刚还灵力充沛的神器,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手环了。
柳畏拍了拍手环发现毫无反应,看来是真回去了,他叹了口气,拿出羊皮地图。
“让我看看德玛西亚的城门在哪里?睡了好几天的野外,今天怎么也得找个旅店踏踏实实睡一觉。”
城门就在前面不远,柳畏溜达着一会儿就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德玛西亚雄伟的禁闭着的城门,柳畏一拍脑门心想“完了,我忘了城门十二点就关了,看天色现在都是夜里两三点了估计连守卫都睡了,就算守卫没睡,看到我衣衫褴褛的样子估计也把我当成乞丐了。”
想到这本想过桥的柳畏又退了回去,睡一觉事小,要是被守卫抓了可就不值了。
柳畏无奈的往回走,准备找个杂草多的地方睡一觉,柳畏在树林里转啊转,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栋房子,柳畏眼睛一亮,“我去,这里居然有个房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说着柳畏兴奋的向着房子跑去。
柳畏跑到房子面前,房门是打开的,柳畏敲了敲门,“有人吗,没人我可进来了。”
说着柳畏一脚跨了进去,屋子里点着油灯,中间还有一张石桌,上面摆了一些饭菜,不过柳畏现在没有心情关注这些,因为他发现石桌上居然趴着着一个人,柳畏仔细看了看他心里一惊,“卧槽,这不是盖伦吗?”
柳畏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盖伦,这个在游戏里被他玩弄过千百遍的男人现在居然活生生,额,不对,半死不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任谁看见这种情况也有点恍惚,柳畏伸手推了推盖伦,真实的手感让柳畏在心里大喊“卧槽,居然是真的盖伦!”
柳畏坐在盖伦面前,自从他穿越到瓦洛兰大陆以后,他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第一次遇见盖伦的情景,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样一幅场景,柳畏回想着往日里纵横峡谷的盖哥,他悲伤的举起桌上的酒杯说道,“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伦哥敬杯酒。”说完,柳畏举起杯子把酒倒在了地上。
只听“呲”的一声,地板上居然泛起了白沫,看到白沫柳畏表情凝重了起来,“没想到这酒毒性这么烈,这下可完了盖哥可别真的不行了。”
说完柳畏赶紧晃了晃手环,看手环没有反应,柳畏咬了咬牙用手指狠狠的弹了手环两下,不一会儿手环发出一阵紫色的光芒,一个冷冷的略带慵懒的,在柳畏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出现。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没事不要打扰我吗?”
柳畏听到声音嘿嘿一笑说“这不是遇见事了嘛,你看桌子上趴着的人,你神通广大帮我看看他还有救没救。”
听到柳畏的话,手环发出“哼”的一声,“既然你有求于我,我看在仙尊的面子上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
说完一道身材曼妙的身影从手环里飘然而出,只见她身着紫色长裙,明眸皓齿,一袭黑色长发松散的披在肩上,本就极美的她,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光彩照人,柳畏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惊叹道
“这tm也太好看了吧。”
女子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柳畏,径直走到盖伦身边,她把盖伦扶起来,看着嘴角的颜色,又看了看盖伦的舌头,做完这一切女子对柳畏摇了摇头说
“毒已至肺腑,凭我的功力是救不回了,除非仙尊亲至。”
听到这话柳畏瞪大眼睛,“连你都救不了?”
女子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她又说“不过还有一个办法。”
听到这话绝望的柳畏又重燃起了希望,他一把扶住女子的肩膀说“什么办法!”
女子嫌弃的把柳畏的手从自己肩上扒了下去,谁知道柳畏臭不要脸的又把手扶了上来,女子冷冷的对柳畏
“你再不把手放下去,我就回到手环里了。”
听到女子说这话,柳畏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放了下去。
“真滑呀。”
听到柳畏的话女子杏目圆睁,娇喝道
“柳畏你说什么!”
听到女子的话,柳畏吓得一激灵,赶紧抚摸着旁边的桌子说“我说是桌子,你看这桌子,多滑呀。”
女子黑着脸看着柳畏说
“这桌子是磨砂的。”
“不可能吧?我摸着挺滑呀。”说着柳畏用手滑了几下,发现滑不动,柳畏尴尬的冲女子笑了笑。
看着女子逐渐生气的表情,柳畏假装咳嗽了两声,表情严肃的对女子说“不要闹了,救人要紧,你快说说还有什么办法。”
果然,女子听到这话后便不再跟他计较,她认真的对柳畏说“如果有仙尊炼的丹药的话,兴许还能救他一命。”
听到女人说的话,柳畏刚刚还在严肃的脸一下子苦了下去,“我的姑奶奶,你让我去哪找仙尊炼的丹药啊,之前倒是有一颗,不过已经被我吃了啊。”
“你吃过仙尊炼的丹药?”女子吃惊的问道。
柳畏点了点头,“好像叫什么洗髓丹,老头子让我吃,我就吃了。”
“洗髓丹!”女子惊呼道
柳畏看着女子震惊的表情,有些不解的问“这个洗髓丹很珍贵吗?”
女子白了柳畏一眼说“你懂什么,仙尊每五百年才能炼出一颗洗髓丹,你说珍贵不珍贵?”女子抚了抚额头说“这下好了,这个中毒的人有救了。”
“什么意思?”柳畏皱了皱眉,他觉察到可能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是这个意思。”女人说着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
柳畏看见刀后吓得退了一步,嘴里大喊道“姐姐,我不就摸了你几下吗?不至于痛下杀手吧!”
女子听后脸红了一下,嗔怒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
说着女子突然一刀刺向柳畏。
看到女子拿刀刺向自己,柳畏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是他惊骇的发现,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在女子的攻击面前,连侧身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看着刺向自己的刀,柳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会儿,柳畏感觉自己的手臂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睁开眼,发现女子的刀尖上有一滴金色的血,看着这滴金色的血柳畏疑惑的问道“这是我的血?”
女子点了点头说,“洗髓丹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洗去人的肉体凡胎,现在的你虽然功力还是武夫,但是肉体已经是仙人之境,仙人一滴血,可解百物毒,用你的血刚好能救他。”
听了女人的话,柳畏小心翼翼的问女人“敢问姐姐现在境界如何?”
“我?”女人笑了笑,“我就是一个器物灵,哪来的境界之说”
柳畏听到女人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过…”
听到女人说不过,柳畏立马警觉起来,“不过什么?”
女人看着柳畏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不过实力还是有一些的,也就比你高出……”说着女人伸出来了五根手指头。
“五个境界?”柳畏疑惑的问道
女人摇摇头。
“难不成是五十个?”
女人还是摇了摇头。
柳畏颤抖的说“总不会是五百个吧?”
女人摇了摇手凑近柳畏的耳边轻轻的说“是无数个。”
说完看着呆若木鸡的柳畏,女人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跟柳畏逗完了嘴,女人把金色的血喂进了盖伦嘴里。只一瞬间,盖伦黑色的嘴唇就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了。
做完一切女子转身对柳畏说,“他已经没什么事了,我也该回去了。”
柳畏听到女子要回去恋恋不舍的说“这么早就回去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一名美男子在院子里赏赏月,喝一壶美酒呢?”说着柳畏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你一杯,我一杯,鸳鸯蝴蝶双双飞。”说完柳畏一口把酒灌进了嘴里,喝完柳畏突然说了一声“完了,酒里有毒”就倒在了地上。
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柳畏冷笑了一声,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踢完就化成了一道紫光回到了手环里。
柳畏在地上偷偷睁开眼,看着女子化成了紫光回到了手环,连忙起身,对着手环喊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只听见手环里悠悠的飘来一句
“你就叫我紫烟吧。”
柳畏听到后呆在原地嘴里喃喃道“紫烟?好熟悉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柳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他兴奋的冲着手环大喊
“你妈是不是叫赵香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