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最有权的人当然是林远山总统阁下。
副总统,军事委员会副委员会长,议会议长,军方大佬,各部委大佬,影响深远的四大家族,这些不过都是站在总统身边的人。虽然都是站在九州权力巅峰上的大人物,但是!这些所有的人,虽然可以左右甚至颠覆九州的一切,但是,却不得不尊重甚至忌惮那位老人,也只有这些权利巅峰的大人物才知道!那位姓端木的老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民众需要仰视这些大人物,就像白明昊那位不成器的兄长,把大众看做是贱民,其实,这些大人物何尝不是需要仰视那位老人的?
各大军区的长官,像闵虎的那位直系上司,那样的大军区长,也都是很不起的人物。但是,和从建国以来,就牢牢把军权很大一部分抓在手里的张家和李家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建国初的几大野战军,说白了,都是土匪出身,拉帮结派都是小事,不是直系想要融入这样的部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种传承,都是狠狠的烙上了某些人的印记,家族的印记,比如李张两家。
在九州的政治架构之外,隐藏在暗处的白家,表露在明处的金家,虽然拥有足够的实力,甚至任谁都能和其他两家分庭抗礼,但是,对于军队,尤其是像张家李家这样世代把握军权,近似军阀的人物。依然是忌惮非常。
四大家族隐藏暗处的白家,主事的依然是老一辈,金家却生猛无比的崛起,隐隐有控制一切的势头,那个叫做金星宇的年轻人,是如此的强势,如此的精于算计,到了眼前这个局面,就算白长河,也不得不说,白明昊比起金星宇来,差的不仅仅是火候。
他甚至有些后怕地想到,要是照着这样的势头下去,也许不久的将来,连那位神秘低调的老人,也许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年轻人,必将成为九州最有权势的人,没有之一,因为那个身为之一的老家伙,金星宇决然不会让他存在于世的。
政治就是游戏,既然是游戏,自然要有游戏的规则,利益均沾,就是九州一直以来的原则,有些东西吃多了不仅仅是拉稀那么简单的。
换届,所有人都从中分到了属于自己,或大或小的一块蛋糕,虽然暗流汹涌,但是也算过去了。
超能战剂意味这什么,军人最有发言权,但是,金家却是丝毫没有拿出来资源共享的意思,这已经触犯了很多人的底线。
不过触犯归触犯,却没人敢于冒出来说上一句话,原因无他,两大军阀世家联合起来顶金星宇,谁能吱声?谁敢吱声?
白家也不敢!
白家。那个连总统都要登门造访的白家,在三家联合之后,也只能夹着尾巴,暂避锋芒。这才有了白明昊入伍当司徒然副官的把戏。
现在的司徒然,半年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乡下小子,变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是最重要的人物,这多少让熟知他的人感慨不已。
和白明昊成为朋友之后,司徒然多少知道了许许多多的秘辛,九州真正的历史以及这几个家族在九州内地地位。
中州某一处,湖畔!
几辆黑色的高级小轿车静静的停靠在湖边,几辆车都挂着军牌,军牌上那个大大的黑色特字,四周人高马大的保镖,足以说明很多了。
两位老人坐在黑色地汽车上,看着湖光山色。就那样默默的坐着,时不时的才悄声说着些什么。
直到另外一辆车的到来。
身着军装的保镖礼貌地拉开老人坐车的车门,示意金星宇进去。老人相视一笑,示意金星宇坐下。
“你有什么想法?”
张老觉得自己的腰椎似乎有些锈了。坐下来之后,似乎想要多动一下都显得有些困难。
湖畔的景致很美。但空气里却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多出了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氛,肃杀,或者是其他。
老人对金星宇的气势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军队混了一辈子,气场自然不是一般的强大,但是,对上金星宇这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张老和李老居然感到一阵的心闷气短。
“顺其自然吧!我不相信他们能蹦跶出什么花样来!”
从车上的小桌上拿起小茶壶,自顾的道了一杯茶,端详着茶杯,金星宇下意识偏头望去,然后才回头,缓缓啜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湖水。
“正好!我也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劳动十大军区的军事长官。”
两位老人沉默了片刻,相互看了一眼,双双地茶杯喝了一口,心头那股心闷气短居然更加的厉害了。似乎连空气都因为这种无形的压力而变得有些干烈,张老咽下嘴里的茶水,说道:“既然是合作了,那么我们也只能同舟共济了!接下来的事,也还有些麻烦,连你都不知道的东西!我们自然更不能知道了,虽然京城的卫戍部队和东北军是我们的王牌,但是,也不要小看了十大军区的家伙,他们虽然八年一轮换,但是下面的事,盘根错节,也是说不清楚的。其中一些家伙,是我们的老冤家的部下!”
金星宇咧嘴一笑,但是那笑容却有些怪异,他收回了投往湖面上的目光,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老为老人,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他将茶杯搁到了桌上,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一切都按照计划来吧!也许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插曲,等到几天之后的军部大赛之后,我们的计划便完成了一大半。”
似乎是没有想到了成功之后的情形,又或者是对自己背后那强大莫名的后台感到十分的放心,金星宇那显得睿智和有些阴冷的眼里,居然流出出了一丝丝和他的气息丝毫不匹配的光芒,真正的开心,或者说是庞大的野心!
两老都是微微一颔首,似乎也在想到些什么,车里一时间有些沉默了下来。
“对了。”金星宇笑着说道:“那个超能战剂下一批马上就会秘密的运送回来,您二老看什么时间有时间,这一次,一人一百支,足够一万人用的了。”
两老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金星宇竟会说起这个,随即都兴奋了起来。
“好啊!哎呀!真是好东西啊!老家伙,你看看我那个警卫团,战斗力简直就是吓人啊!个个都是铁金刚,好哇!等着玩意儿大量生产了,我们还怕谁?”
金星宇今天专门准备说这个,自然有他的道理。十大军区倾巢而出,为的是一种什么神奇的治疗伤愈的药物,说是效果神奇无比,还是从虎杀悄悄流传出去的,这三个月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就是他的心病。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虽然对龙威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是多知道一些,决然不是是什么坏事的。
“这些事就交给二老了,不过,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什么事,要知道,我们做的事,呵呵!!”
“年轻人,还是多考虑一下你自己吧!”
张老微笑着说道。
金星宇喝了一口茶,听到这句话却笑了起来。谁知道他现在最大的依仗是什么?超能战剂?暗夜家族?也许曾经是!但是现在么?呵呵!
谈话还在继续,半个小时之后,金星宇才回到自己的车上,长相极其普通的男人,刘全说道:“少爷!表少爷找你!”
金星宇微微一笑,他心情似乎比起平时来,好了很多,见刘全这样说,问道:“说了什么?”
“没说!”
“走吧!去看看我那可爱的表弟又有什么惊人的进步!”
金星宇在笑,但是眼里却丝毫没有温度。
司徒然也在笑!笑的很荡。四兄弟正聚集在一起,没心没肺的喝酒!
三个月地狱一般的日子,白明昊身上的皮掉了不知道多少层,玄武神兽,亲自特意照顾白明昊,自然,想要讨到什么便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只有借着上厕所的时间,偷偷的偷会儿懒。
“老四!你他妈真不是人!我好歹是你大哥!以后是你大舅子!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司徒然嘿嘿一笑他亲自替白明昊再倒了一杯猩红如血的酒液。然后坐回椅中。却不接话,和王剑辉一碰杯。
“老三!三哥!嘿嘿!怎样的?我骗你了吗?可怜啊!赚钱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呵呵!”
王剑辉狠狠的灌了一杯酒,鄙夷的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做正经生意的,哼!老四!你倒是说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四千亿美金,居然同是从一个户头转来的,这么大的资金流向,居然没人找你麻烦?靠!就算没人找你麻烦,四千亿啊!他奶奶的!邪门了!”
当时王剑辉还以为司徒然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拿着卡回去一查,差点没把号称九州第一商业奇才的王氏总经理唐文强吓趴下。
王氏集团遍布全球的企业,好几个四千亿也有了,但是要说真的一下子现金流能凑出四千亿来,那也是天方夜谭,而且在商业市场上,这样大笔的资金流向,对很多方面都会有绝大的影响,尤其是股市,但是这四千亿就好比是一块钱似地,丝毫没有任何的风声,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凭空冒出来的?
“嘿嘿!保密!”
白明昊有些醉眼的迷离的看着红姐带着一帮妖娆的女子在那边娇笑打闹,这才话锋一转:“老四!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小子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司徒然微垂眼帘。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只是此时他的眼神要没有了刚才的不羁。严肃许多。
“很有可能。我不是危言耸听,有些事其实你们不知道!对你们有好处!请允许我保留一些秘密吧!也许有一天,我会说出来的!虽然我知道你们只是在担心,但是!我说了,就是在对兄弟不负责任!”
白明昊很诚恳地看着司徒然,一字一顿的说道:“老四,同生共死!不是说着玩儿的!既然是兄弟!有事自然要大家担当!说实在的!一开始我对你,只是拉拢和利用,但是你也知道的!我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快乐可言,我们四个,东方,老三,哪个能像你这样!无所顾忌?但是,既然是兄弟了,自然能舍弃一切的不弃不离,上天入地,都是好兄弟!”
四周似乎安静了不少,司徒然安静地听着。眼睛看着酒杯里轻轻旋转的红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
司徒然低着头。看着酒杯说道:“刚来中州,我也只是想要找到我师叔,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我这一年,似乎都是在被人推着走,甚至我这一辈,其实和你们比起来,也许我才是那个身不由己的家伙,我的路,早就被人安排得死死的,想逃,都不可能了!”
白明昊盯着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承认,你和我们不同!没遇见你之前,谁要是告诉我什么神啊鬼的,我绝对会嗤之以鼻!”
白明昊抬起头来。嘻嘻一笑说道:“至于现在嘛?呵呵!无所谓啦!说不定我们也跟着你沾点光!”
“就是!老子也去当神仙,省的我家那老东西没事就踢老子!”
司徒然看着三兄弟的脸。心中豪气顿生。说道:“也对!管他娘什么!人生一世!自然是要横行天下,人阻人灭,神阻神死,佛爷想要收拾小爷,小爷先收拾了他,让他下辈子当道士,来!干杯!小爷给你们讲故事!”
四兄弟都是狠狠的灌掉手里的酒,三个家伙如同乖宝宝一般,撑着下巴规规矩矩的看着司徒然,开始听司徒然讲故事。
“话说!从前啊!有座山!山里呢?有座庙!这个庙里啊!有个老东西!老东西你们知道吧?就是”
“你们的兄弟我!悲惨的命运就是从那个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