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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嚯嚯凑字数了~
但愿不会越理越乱(小声bb)本章由陈谦这个工具人的角度来叙述)let go!
我叫叶谦,是一户穷苦人家中最小的女儿。妈妈是卖花人,爸爸是山中的猎户,在我出生后不久,便死在妖兽爪下,家在母亲,和大哥二姐的辛劳下维系。
在蕴灵大陆上,普通人虽然也可以修炼,但若不通过洗髓丹伐毛洗髓,终生只能引入极少量灵气来略微强化身体,比毫无修炼的人要强上一些。
他们就如同世界中微小的尘埃,即使消失,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影响大陆太多。
洗髓丹虽能扭转命运,改变个人资质,也具备着高风险。洗髓丹性烈,只有拥有修为的修炼者才能承受,普通人轻则经脉寸断,重则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既便有极少数的幸运儿活下来并具备成为修炼者的资质,他们也需要耗费大置时间,财力,精力去温养几近断裂的经脉。修炼者称它为玻璃脉。
在我快六岁的年纪,我的母亲就永远离开了我和哥哥姐姐们,母亲在一次去蕴灵大陆的雪峰采花时意外跌落山崖。那天,年长的大哥和二姐,三哥,四哥一起出门找妈,我和几个大我两三岁的哥哥期盼地等待,却等来了噩耗。
母亲在我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兄弟的哭泣声中,被大哥埋在家后面的一块小土坡上,二姐身穿素衣,红着眼,温柔的摸了摸我和弟弟妹妹的头。大哥把一叠纸钱抽出,在简陋的木墓的坟头前小心地放好,用火符点燃。我也不再哭了,大家无声地看着纸化为灰烬。良久,才离开。
满天飞舞的纸灰不是躺在泥中腐化,就是沾在那一行人的衣服上,被稍强劲的风吹散,击落,混为大陆中的尘埃。时间在长些,木碑在植物腐蚀下溃烂,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此后,二姐病了,卧床几个月才康复。在此期间大哥陆续送走了几个年幼弟妹,只留下我和两个较年长的兄弟扶养,而我和正8岁半四哥料理家中的家务。三哥去当地一位无名的厨师那里当学徒。
四哥很喜欢捉弄我,时常把一些错误推到我身上,让我受骂受罚,可每每我遇到危险时他也会第一个挺身而出,我不喜欢他,又讨厌不起来。三哥性情稳重,心灵手巧,自母亲逝去后就很少笑了,只有我和四哥联手逗他时,他才会一边故作成熟,一边又不自觉地跟我俩一起笑。
大哥辞去原有的工作,和二姐一起进了浯天宗,一个“守护宗门”,一个“保护环境”。尽管我和三哥,四哥劝过他俩,但是大哥和二姐仍然去了。
浯天宗和浅影阁,还有雷风剑派被称为蕴灵大陆上的三大门派。浯天宗掌控蕴灵大陆的中部和南部,雷风剑派掌管蕴灵大陆的东部;浅影阁则管理蕴灵大陆北部和偏西部,在地图上看,浅影阁有点像是趴在浯天宗和雷风剑派上。
浯天宗以规矩森严,雍容华贵著称,尽管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宗规,浯天宗内门弟子宛如纨绔子弟的行迹,但比起悄无声息,毫无存在感的雷风剑派,作风奇葩,风评有待考究的浅影阁,浯天宗更像是一个正经的门派。
浯天宗内有许多仆人,但在严规重刑和宗内弟子的折磨双重压迫下,没有多少人能留得长久。当然,这也是之所以浯天宗内仆役的薪水高,门槛低的原因,报酬差不多是其他两个门派的1.5倍。
一开始还算是相安无事,我们的生活也小有起色。几个月后,那群人还是暴露了他们丑陋可憎的面目,大哥叶布善回来地越来越晚,有时还带着伤,平时早出早归的二姐叶落也很少回来了,我还记得上次见面时二姐看上去很忧郁的样子,我拿来了闲时缝制的画,“落姐姐,不要太伤心了,你看,它可不可爱。”二姐看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用针线缝制的小鸟,看起来丑萌丑萌的。叶落看着这只鸟,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浑身颤抖,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朝我笑了笑,说“姐姐没事,只不过是那些千金大小姐脾气差,时常让丫鬟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我能应付的……”
二姐是个要强的性子,受了委屈也不会向家人倒苦水,同样也固执,在一件事上有了自己的态度后就不会轻易改变,例如,当初大哥想把叶谦送走,但二姐这次却死活不愿叶谦走,我才留了下来,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因为这是大哥在“送走”我之前,亲口告诉我的。
在我生日那天,大哥提前到了家,他满脸笑容地带着我去往我平时向往的闹市,我既开心又得意,得意他这次没有带上四哥,我神气十足地在四哥面前显摆,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我很开心。
闹市也不愧被称为闹市,既便那个时间闹市快结束了。街上的人群仍然熙熙攘攘,小贩的招呼声,商家与客人的交谈声络绎不绝,人群中的恋人好友轻声嘀咕着感兴趣的事。
天色渐渐暗了,闹市也慢慢萧条,在笫一缕霞光的拂晓下,一个体格健壮的青年牵着叶谦的左手,走出零乱的闹市,走上阴影笼罩的小路。
“善哥哥,我们是要回家了吗?”我吃着冰糖葫芦,含糊地问,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还想玩的话,大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并没有笑,只是略带轻松的说。随后一个拐弯再拐弯,就带我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个开在角落的店铺,并不小,里面有许多新奇的东西。店主是个和蔼,有些福态的老人,他并不介意我去动那些小玩意儿。我完全被吸引往了,根本没注意到大哥与店主人在一旁说了什么。等我过神来,老人正笑睐睐地看着我,说店的底下还有密室,里面有更多好玩的东西。我看向旁边的大哥,他微笑地点了点头,但……笑得令我感觉不太对。密室的通道很窄,仅容纳一个人通过。老人走在前面,大哥在后面悠闲地踱步。突然,我后脑一阵巨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倾倒下来。在失去意识前,我听见老人有些可惜地说着什么,随后,彻底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