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
“豹头居然是波凡的徒弟？！”
一帮豹头的女粉丝惊呼出声来。
波小雅看向牧飞的眼神更是带着炽热。在这个时候，为了朋友挺身而出，不愧是我的偶像！
牧飞一步一步走了上去，站到波凡身旁。
波凡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牧飞，低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牧飞掏出波凡给他的东陲幻械学院VIP旁听卡，道：“我最受不得别人的恩惠。”
波凡看着他，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这是除了龙叔和月儿之外，第三个能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
向豪雄当然听说过豹头，只是他没想到，豹头居然会为波凡出头。不过，他对陈老更有信心。
因为陈老是实打实的武圣传人！只是因为被师兄们栽赃陷害，才让他隐姓埋名、沦落到向家当佣人的地步。
相比起来，豹头仅仅只有一些花里胡哨的传闻罢了！
“原来是豹头先生，久仰大名。不过，你是怎么和波兄扯上关系的呢？据我的消息，你好像一直在东陲市，没有出去过吧？”向豪雄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盯着豹头。
牧飞掏出学院VIP旁听卡，道：“波凡的徒弟不仅仅只有我一个。我一个朋友就是波凡手下的幻械学徒，只是今天他有事没来。而我，则是通过他的介绍，也拜入了波凡门下。但我没有念力天赋，又不会晶械和幻械，不能加入东陲幻械学院，所以波凡师傅就给了我这张旁听卡，让我有时间就去东陲幻械学院听讲。不知道这张旁听卡，能不能证明我和波凡的师徒关系呢？”
牧飞拿着这张金闪闪的VIP旁听卡，整整绕舞台转了一圈，给所有的观众都清清楚楚地看了一遍。
“既然豹头是波兄的弟子，那就开始比试吧。”向豪雄开口道。
“不，稍等两分钟。”牧飞走向波凡道，“师傅还没教我如何击剑，待我学习两分钟再来比试。”
此话一出，全场嘘声一片。
“不会击剑还敢上来？”
“卧槽，豹头这次恐怕要出洋相了……”
“……”
向豪雄不禁大笑出声来：“波兄，这就是你请来的救兵？”
波凡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豹头啊，豹头，你特么不会击剑，就不要逞强上来啊！诶！
但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波凡也只得硬着头皮给牧飞上击剑课了。
“现在我们击剑比试流行的是佩剑。”
“对于佩剑来说，劈砍和刺击都属于有效攻击。你先拿一把晶械佩剑试一下。”
牧飞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稍长的剑。
“放回去，这是重剑，不是佩剑！”波凡叹气道，“佩剑是月牙护手的！”
众人一阵哄笑。他们都是东陲市的名流，对击剑都有一些了解。看来，豹头是真的没玩过击剑。
牧飞讪笑，把重剑放了回去，然后取出一柄月牙盘护手的佩剑出来。他虽然有见过击剑，但对细节还是不大了解。
到手的佩剑和牧飞想象中的不一样。佩剑的剑尖并不是尖的，而是顶端卷曲合拢的，根本伤不了人。剑身也没有刃。这完全就不一把用来杀戮的武器。也难怪，击剑在天幻大陆是一种在上流社会中流行的运动，主要是以健身和表演为重。除此之外，击剑也会经常作为一种决斗项目，淡然这种决斗通常是不分生死的。
“面罩和金属马甲也带上。”波凡指了指武器架最里层的面罩和金属马甲，“佩剑、面罩和马甲都是晶械设备。在比赛中，面罩和马甲会自动检测佩剑是否击中。”
“记住，头部、躯干才是得分部位，刺击和劈砍到得分部位才能得分，每次得分都是1分。我们切磋一般采用五分制的比赛，先得到五分者胜。”
牧飞点了点头，提起佩剑，跃跃欲试。
“喂喂，乡巴佬，两分钟已经到了。”向豪雄轻蔑道，“快开始吧！”
波凡瞪了向豪雄一眼，慢条斯理道：“急什么急，场地都没有准备好。”
“你！”向豪雄气急，随后又冷哼一声，“你现在得意吧。到时候，就看你们在整个东陲市面前出丑了。”
“这么多观众等着，我们也就不找别的场地了吧。就地画一个，如何？”向豪雄向在场的人们问道。
不少观众说好。他们都非常兴奋，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和向豪雄正面硬怼了，波凡和豹头这是头一遭。
“来人，画一个标准剑道场地出来！”向豪雄向手下吩咐道。
只见几名向家家仆搬来卷尺、油漆、刷子等物，开始原地画起场地来。
“豹头，你看这个场地。场地又称‘剑道’，是一条狭窄的长方形区域。比赛的时候，你们分别站在两端。记住，千万不能出线，出线将被罚一分。”
波凡趁着向豪雄等人画场地的这段时间，又给牧飞讲了一下击剑的其他注意事项和得分要点。
牧飞默念着几遍规则，将其牢记于心。他修炼的“逆涛流”功法，分为魂、感、胎三个方向。他虽然目前主修的是“感”方向的“视听嗅味触”五字诀，但可以增强记忆力的“魂”字诀也有修炼，所以在短时间内记住这些规则不在话下。
记住规则不算很难，难的是如何在规则的限制下，发挥出自己最强的水平。
对于牧飞来说，处于规则之下的竞技，如同带着镣铐舞蹈。他不喜欢被一大堆条条框框限制住。
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自己是身不由己的。所以，牧飞也经常尝试带着镣铐跳舞的感觉，比如在搏击俱乐部进行不带晶械武器的比赛。
“我说你们两师徒，说够了没有？场地已经画好，我徒弟都等不及了。”向豪雄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徒弟都不急，你急什么。”
波凡说完，转身拍了拍牧飞肩膀：“上吧，输赢无所谓，打出气势就行，别伤着了。”
牧飞摊手，随后提起佩剑耍了一个，有些无语：“连你都对我没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