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赃并获,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相信木盛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看一定是,是”白胡子老者想要发脾气,手举了半天却找不到适合的言语,无奈的把手一甩,转头向着身旁的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道:“大师兄,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难道就这么让他们把木盛给杀了吗?”
原来这个中年男子居然是这个白胡子老者的师兄,年纪要比他小很多的样子,看样子一定是功力比较高深了,才会出现返老还童的情况。
大师兄这时候紧闭的双目逐渐的睁开,缓缓的说道:“我也绝对不会相信木盛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是只是事情有着太多的曲折,木盛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等他完全清醒了,我们再详细的问一下吧。”
议事厅的众人又在里面讨论了许久才散去,杨天昊也逐渐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十年之前,凌策星广散宫的护法张杰张勇两兄弟,出门办事路过寒霖星,因为与裘木盛是旧识,就来拜会一下,连着李怀甫一共是四人一起饮酒聊天,四人都喝了一个大醉,李怀甫更是被侍卫给扶着回去的。
谁料到,第二天一早侍卫来报说是张杰死在了房间之中,李怀甫也是非常的惊讶,修真之人虽然也能喝醉,不过要是喝死那也是没有听说过的,这张杰怎么就无端的死了呢,连忙赶到了张杰的房间之内。
房间中,张杰躺在床上,七窍流血而亡。众人检查之后在他的胸口之处发现了一个青紫色的掌印,功力之深使得张杰连元婴都无法逃脱。
李怀甫连忙来到裘木盛的房间,想要跟他商量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裘木盛根本不在房间之内,而张勇也不在房间之内。李怀甫感到非常的疑惑,难道这二人又跑出去喝酒去了?只是现在张杰死在房间之中,李怀甫连忙派人出去寻找。
这时有侍卫禀报昨天夜里就看到两人出去了,片刻之后,出去寻找的侍卫回报,说裘木盛和张勇都在城外的树林之处,而且现在两人正在打斗。李怀甫大惊失色,连忙带人前去查看。
果然在城外的树林处,裘木盛与张勇正在打斗,而且裘木盛明显的占据着上方,张勇则是身上多处受伤,危在旦夕。
李怀甫看到这个情景,连忙和众人一起上来阻拦,不过裘木盛好像是发了疯一般,见人就攻击,而且他的功力在水木宗里面是数一数二的,李怀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张勇命悬一线,李怀甫也只有请出了水木宗闭关多年的两个长老,他们都是李怀甫和裘木盛师叔辈分的,闭关就是为了给渡劫做准备,功力自然要高深的多。
在制住了裘木盛之后,两大长老用真元之力封住了裘木盛的经脉和元婴,把他锁紧了囚室之中,连忙问张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张勇却是摇了摇头,说昨天夜里睡的正酣,突然听到隔壁兄长的房间里面一声惨叫,便想要出去看,谁知道却看到裘木盛向着自己这边走来,还没有等他问是怎么一回事,裘木盛便手持飞剑朝着自己砍来。张勇一路逃逸之下,被逼到了城外的树林之处。
而在得知自己的兄长死讯之后,张勇悲痛万分,然而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在裘木盛的房间里面居然发现了一身青衫,而且还有一个青色的斗篷,张勇立即断定裘木盛就是天昌门的青衫尊者,自己的兄长张杰便是发现了这个秘密被他杀人灭口,而裘木盛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把自己也给杀掉,来去隐藏这个惊天之谜。
想到这些之后,张勇不顾水木宗众人的阻拦,立即飞回了凌策星广散宫来禀告这件事情。
广散宫是凌策星的第一大门派,在整个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其宫主更是张杰张勇的师父玄明真人,功力也是达到渡劫中期的修真者。
玄明真人闻知这件事情之后,一是要为徒弟报仇,二是要揭穿裘木盛的真面目,便广邀修真界的各大门派一起杀到了寒霖星,要水木宗的众人给他一个说法,并且要求吧把裘木盛给交出来。
而裘木盛被两大长老给制住之后,一直是神色恍惚,思绪颠倒,根本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而此时玄明真人又在城外叫喊着要水木宗交出裘木盛来。
虽然裘木盛的好友遍布天下,这件事情更是没有多少人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水木宗更是抵赖不得,不得已李怀甫只好下令把水木城的防御大阵开启,以防止众人都闯进来。
不过这样一来,修真界的广大修真者本来是揣着怀疑的态度来的,到了这里之后,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而裘木盛被水木宗的长老把他的经脉封住之后,仍然是发疯不断,在囚室之中也是不停的对着墙壁攻击,口中还喊着“杀杀”的话语,你问他什么都不知道,两大长老也是摇头毫无办法,只好把他继续困住囚室之中,等他清醒了再说,只不过裘木盛这一发疯就是十多年的时间,一直到现在也不见好转,而上官云飞因为是裘木盛的原因,虽然没有下到囚室,不过也被软禁在了房间之内。
杨天昊听到这些之后,心道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要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发疯的乱砍人,自己得去暗查一下情况才行。不过这水木宗里面杨天昊并不熟悉,就连囚室在哪里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那只有先去找二哥上官云飞了,在从水木宗的侍卫口里得知上官云飞被软禁在哪个房间之后,杨天昊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二哥!”杨天昊拿掉隐身玉符之后,对着房间之中的上官云飞连忙低声喊道。
此时的上官云飞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的椅子之上打着瞌睡,听到杨天昊的喊声之后,连忙扭转身体,惊讶的低声道:“三弟,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