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季小安也终于发现了,系统所说的卡比亚特周,这是系统所处的文明记录时间的方式。季小安掌握了些许细微应用之后的新发现,自从季小安有了这个发现之后,他也找回了久违的时间流逝的感觉。
就这样,季小安在慢慢的摸索中,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期间季小安也试着去控制桌子,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隔空移物,没有悬念的失败了。季小安对于失败的总结是,可能是自己掌握得不够熟年,或者是自身的力量太小,导致失败。“哎。先不管那么多了,要体现出自身的价值,才能在这里学到更多的知识,要学知识还是得先学会交流,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我的身体能醒过来。”季小安无奈的想着“既然已经掌握了,那么久该叫系统出来,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了。”
显然系统已经发现了季小安的掌握进度,主动跟季小安开始说:“既然你已经初步的掌握了卡比亚特,那也是初步的开始理解这个世界了。之前看到你想移动你看到的桌子,这就是你在尝试着控制卡比亚特波长与频率了。其实,这个很简单,你还是局限在你的认知范围内,你认为那张桌子应该会很重,所以你在尝试移动桌子的时候,也感觉在使用很大力量才能使桌子移动,然而那张桌子真的是你想象中那样的重吗?对于卡比亚特的精确掌控,其实在你的记忆里也有过类似的描述,一、就是心神合一,集中意念。二、要像你掌控身体力量的样子去掌控卡比亚特发出去的频率和波长。三、要忘记你以前对这个世界的所有认知,不要被以前的记忆给迷惑了。你记忆中有一个是关于一只猫的实验,叫薛定谔的猫。好好的去想一想那只猫在那个盒子不管出于任何状态,都是不确定性的,但是有人会认为那只猫死了,那么在他的认知中那盒子里面就是一具猫的尸体,并且在他脑海里面会呈现出一个死猫的画面。有人会认为那只猫活着,那么在这个人的认知中盒子里面那只猫活着,也会有一个画面呈现出这个人的脑海中。还有一部分人认为那只猫处于既不是活着,也不是死了的这种状态,因为他们并没有对这样一种状态的认知,所以他们是感觉不到脑海里面呈现出那样的画面的,其实那样的画面也会在这部分人的脑海中呈现出来。那么现在你在思考生死之间的那种状态,你的脑海里面会不会呈现出画面呢?是怎样的画面?”
季小安想了想那样的状态后回答:“一片漆黑。并不是被关在盒子里面的那种漆黑。”
系统:“是的,你的脑海里呈现出来的肯定会是你之前遇到的无尽的黑暗之中。其实你看到的并不是你真正看到的,而是你的意识和认知让你看到的。所以你的意识才会反馈一个画面给你。好了,接下来又到了你自己领悟的时间了。我希望在你醒来之前能完成简单的交流。另外给你一个提示,你们是如何接收到声波的传输的,然后你们的听觉系统又是如何工作把声波最后转化为你大脑所听见的语言。”
季小安已经不再去感叹什么了,因为没必要了。季小安围绕着那些问题反复的思考着“但是想不感叹一下都不行啊。这特么,幸好老子以前生物课非常的认真听讲啊,不然我现在去问谁去?”季小安思索着“那么声音这个是一个声波的传输。首先,声源发声后,“外耳”的耳廓收集声波,外耳道传导声波,同时左右耳协同完成对声源的空间定位。然后,“中耳”的鼓膜接受外耳道的声波振动,引起鼓膜后的锤骨、砧骨、镫骨三块听小骨连动,将声波转换为固体振动。接着,“内耳”的耳蜗接受来自中耳的振动后,激活人体最重要的听觉感受器——耳蜗螺旋器工作,将振动转变为神经冲动。神经冲动沿着“听神经”传向大脑的听觉中枢,听觉中枢完成对听觉信息的分析、加工、整合、处理,至此听觉便产生了。这是声波的传输,然而卡比亚特也是一种波,不同的是“声源”的产生方式。嗯。既然是这样,那么先试着向着桌子乱喊一通吧,反正我现在也不会说这样的语言,这段波发出去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像是婴儿的哭声?或者叫喊声?”
季小安也不管那么多了,对着桌子就是一通长短大小的各种波发过去。狂喊一通后,感觉就像是真的在大吼发泄了一下。心情舒畅了很多。发泄完了,还是得接着思考问题。季小安发现,“这样发出去的卡比亚特,在传输范围内的人应该都能接收到,那么指定目标的传输该如何进行呢?如果我要指定跟桌子说话,是不是就是控制桌子自己发出的卡比亚特产生波动从而达到说悄悄话的目的?”说干就干,季小安试着控制着桌子自身产生的卡比亚特,但是没有反应,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样,不能改变桌子发出的卡比亚特的长度和大小。
“看来还是没找到问题的根本啊。或许不是这样的操作。”季小安想着“要真是能这样操作的话,那且不是别人的所思所想我都能操控了,甚至能操控别人的行为?我靠。大有所为啊。即使方法不正确,但是能做到的话,那结果很诱人啊。那么,这样做应该是能够靠着意念移动物品的操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