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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余清修的茶色瞳人恍惚中重色密布像是筹满了乌云,却也不过是眨眼一瞬,他将脸侧过去,眼里映着微光点点。非浅望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转了头继续看向远方,仿佛是不知何处是归途般,只道是继续看,为着找寻迷失的岸。她觉得过了许久的时间才又将头转向他,恰是看到了他眼里的闪烁忽然暗淡无光,沉着了声音问:“非浅,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余清修问得极慢极郑重,仿佛只在这一刻才下了决心问她。她也听得极慢极郑重,一丝一毫都倾心而听,没有错过任何细节,哪怕是他吐字时带着的微叹。过得好吗?她忽然忘记了准备好的答案。她等这一句问话等了太久的时间,四年里,想过多少次被他问起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想过很多种的答案,终于扑面等来了他的问,一时之间落入牢笼竟像是被蒙住了所有的语言,不知该如何去答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抵着多少秘密,连四年后的重逢都牵扯了太多的东西,第一次她可以装作忘得一干二净,第二次可以掩饰自己不去在乎,第三次呢,这次让她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只能不去迎战,静守一方。仿若隔了漫长的世纪,才温声说:“不能更好,也不会更坏。”

清修定定地望向她,而非浅只是执意不与他对视,远远地去看那些万家灯火。其实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模糊,纵横的街道,斑驳的楼影,川流不息的车群,一切尽是与她毫不相关。他只是习惯性地笑了:“你说话不像以前那么直接了。”

“以前”这两个字于她像是某种触碰困难的开关,听到时总会将心一沉。非浅语气平和得像是能看透一切:“以前吗,以前以为离开你是没办法活的,可是后来渐渐明白,跟着你也不一定能活得更好,无论离开谁生活都是要继续的。”

余清修淡淡地笑起来:“无论离开谁吗?”

她连头都不去点了,只任着沉默一再泛滥,怕自己这样一点头或是再开口便会落下泪来。还能再答些什么出来呢,四年的时间着实是太久了,久得可以将歇斯底里的挣扎慢慢磨成义无反顾的麻木,更何况是后悔呢,在等待和自欺里已经没了后悔的音信。所以,无论离开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时间足够长久,只要遗忘足够坚决。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再如何的遗忘都抵不过曾经的发生。

“清修。”非浅仔细地唤了他的名字,“既然你当年那么决绝,现在再问些什么又是何必呢?”

余清修的目光严肃得生了寒,只又看了她一眼便转了身:“你进去吧,这里冷。”

她像是得了命令般不再言语,踱步回光亮处,从背影看来似是欢快的,余清修却略略地笑起来,无意识地笑着,他知道非浅走路从来不得平稳,好像随时都会蹦起来。他恍惚中想起了那个问着魏来“你朋友?”的姜非浅,一脸天真的神色。她那时什么都不懂,让他感觉疲 惫,此时的她像是什么都懂了,也让他不自在。他想,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迷离中想起了四个听得生厌的字,叫做望眼欲穿。望眼欲穿啊,只望着她的茫然。

此刻的姜非浅正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锦衣男女各自翩翩,藏着多大的秘密般,手心微微出了细汗。根本是没有人去分心注意角落里的动静,她却觉得受了万众瞩目似的,感觉被锋利的目光注视,却左右寻觅不到,直到碰上了仲微还是觉得不自在。

“怎么,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吗?”周仲微戏谑着,眉目清朗得近在眼前,非浅像忽然清醒,泛凉的指尖揪住他的胳膊,牢牢抓住不放。他本来是有气的,嘱咐她不要走远不要走远,一转眼就没了人影,再找到时却和别人相谈甚欢,可是眼下又让他如何生得起气来,她的眼神那么无助,只想着算了,一念之间便想把她放在安全的位置去守护。于是,拉起她略显好脾气地说:“过来,给你介绍几个人。”

非浅才彻底回过神,随他走近那些好看的男女,在仲微的流畅谈吐间不过是需要偶尔展眉微笑,什么都不必说,只听他说,也许他说了什么也并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他说,他说话的时候五官很好看,无论是眉眼还是唇鼻细细看来都是精彩,她只看着他,却不能清楚到底看着谁。仲微弓背凑近她耳边问:“不喜欢这里吗,要不我们回家?”她点的头还停在半空,他就被几个人携着肩腰拉走,善后的人冲她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平时抓不到他人。”既然周仲微都没有能耐脱身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继续枯干地站着,连心思都一并不存在,就那样站着,随意应和着往来的招呼。不知道是喝错了饮料,还是偏偏去拿那一杯,酒入愁肠渐渐泛起醉意来。醉意生着迷离,灯光叠加错综中看到了仲微,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还是那样鲜亮,跨开如此远的距离都能看到他脸上清爽灿烂的笑意。而她却头晕眼花地倚靠在角落里,这样想来,他在闪烁的灯光下耀眼,她在阴暗处独自站立,与他之间仿佛是隔了一场无法逾越的繁华,那场繁华她走不进去。意识慢慢变得糊涂,周仲微在她错乱的眼神里摇摆着走来,五官不甚清晰,却知道是他。

仲微忧心她是被谁灌了酒,脸上这样潮红,显然是有些醉了,拉住她轻叱:“不能喝就别喝。”非浅呵呵地笑着:“我没喝埃”他摇头,轻笑着带她回去,非浅脚步有些发软,幸好肩膀处有一只大手始终搀扶,温暖而有力,让她不至跌倒,她很想说声谢谢,却张不开口,模糊地看到了清修纠结的五官,暗淡无光的双眸。听见仲微没有起伏的声音:“我们先走了。”

跟他到了车上她忽然清醒起来,指着他说:“咱俩去喝酒吧。”

仲微偏着头,想说点什么,最终摇头作罢。

车开到半路,她叫停车,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说要去便利店买东西,他以为是去买糖就坏心眼儿地说不如再买瓶旺仔牛奶。她就真的给他买了来,夹杂在一大袋的啤酒罐子里。他问:“你买的那是什么啊?”

她系好安全带,冲他瞥了一眼:“文盲,燕京啤酒都不认识。”

他说:“就是认识才问你买来干吗。”

她说:“喝啊,不是说要去你家喝酒的吗。”

他吹胡子瞪眼:“你是幼儿园宝宝吗,要喝你喝啊,我可不喝。”

“你当然不能喝了,你得喝旺仔牛奶。”她把小红罐罐举到他眼前晃了晃。他是彻底吃了哑巴亏,在她的得意神色里装作一心一意开车,旁的皆是两耳不闻了。

说是不喝,又岂能她喝一罐啤酒他干一瓶白酒,哪有吃亏的道理。啤酒摆满了茶几,他说:“来,划拳吧。”

她说:“不会。”

他问:“要不玩吹牛,正好有骰子。”

她说:“不会。”

他说:“比大小总会吧。”

她笑:“不会。”

他说:“你成心,会数手指头就会比大校那你会什么埃”

她认真想了想说:“我教你玩Inever吧。”

他说:“可别是小朋友玩的吧。”

她又拿起旺仔牛奶晃了晃,笑得一脸灿烂,他看得无力:“说吧,规则。”

“规则是这样的,首先一定要说实话。我说一件我从来不做的事情,如果你做过那么你就要喝酒,如果你也没做过那么我喝酒。”

他爽快地说:“行,开始。”

她说:“我从不喝白酒。”

他先干了酒,放下杯子指着她说:“奸诈。”

非浅问:“哎,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啊?”

他说:“这个历史可是太长了,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她说:“你不老实。”

“就是因为太老实了,真的记不得了。”仲微倒好了酒说,“我从来不光脚走路。”

非浅气鼓:“老奸巨猾。”一口一口把酒咽了,叉腰问:“光脚走路怎么了?”

他说:“看过《东邪西毒》的人就不这么问,那部片教育我们至少要相信穿鞋的人。”

她说:“那部片里的台词随便举都是经典,你怎么就能记住平庸的呢?”

他说:“看过太久了,都忘得差不多了。”

她说:“我就记得张曼玉穿着红色衣服的样子特别美,她对梁家辉说‘你太老实了吧’。”他们就一起笑起来。

她想了想说:“我从来没挂过科。”

仲微好笑地说:“把我当什么了,你接着喝。”

她凑过来问:“不会吧,你再好好想想,从幼儿园开始想,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一个一个数,他一个一个摇头,非浅的口气渐生无奈:“你好好想想。”

他说:“别搞得像要申报吉尼斯纪录一样,要不你去查查看,别不信,真没有,别以为就你一个好学生。”

非浅喝了酒抹抹嘴认真起来:“我从来没被罚过站。”

他推脱不了,倒是诚实:“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被罚过埃”

她说:“就知道你不会是好学生。”

他说:“应该就被罚过一次。”

非浅诧异:“天哪,我还以为你连处分都有过呢。”

仲微揉揉她的头顶说:“我们老师一向是罚我抄写《学生行为规范》的,所以我对错误的轻重烂熟于胸,她哪有机会逮着我处分埃”

她笑得前仰后合,好奇心大起:“那你还记得那次罚站是为了什么吗?”

他说:“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仰起下巴斜视着他:“别是调戏女同学吧?”

他说:“就算是吧,咱接着玩,该谁说了。”

非浅扯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笑:“你真想知道啊?”

她忙点头。

他说:“就咱们两个人你还瞎起什么哄,根本没什么,就是上课给女生写情书。”

她夸张地大睁着眼睛好像刚刚才认识他:“你还会干这事啊?”

仲微说:“是啊,我也年轻过。”

非浅被逗得大笑:“是不是,遥想当年年纪校”

他难得没笑,正经地说:“我们那时候流行讲成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她撑着下巴问:“是沈乔悄吗?”其实她真的不会喝酒,两杯啤酒脸已经微微泛红。

仲微眯起眼睛好像打量猎物:“你那两杯啤酒这么快就发酵变成醋了。”

她也学他眯眼,说:“是有那么一点突然想知道。”

他说:“还真是她。”

她说:“我都忘了跟你说了,她长得真好看。”

他笑:“是挺好看的。”

她跟着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人真美,嫮目宜笑,蛾眉曼只。”

他问:“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想起什么了吗?”

她只冲着他笑,等着答案,他嫌弃的口吻:“太嫩了,整个一女高中生。”

非浅挺直了腰板,气鼓地说:“你才嫩呢,不就是知道‘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吗,谁不知道啊,滚滚红尘对吧。”

他哄她说:“行啊,咱俩一个时代的。”

她撅嘴:“别以为只有你知道罗大佑。”

他笑,敷衍着:“是。”

非浅抿着嘴细细想了好久才开口道:“你们怎么分的啊?”

他望着她,简短地说:“她恨我。”

非浅认真地问:“恨你的人肯定多了去了,那你干吗就借车给她啊,你不是唯车子和老婆不借人的吗?”

他开怀,眼角眉梢带着喜色,却慵懒得看不出真假:“欠她的。”

她不知是听懂了,还是不想继续问了,冲他撅嘴:“该你说了吧。”

仲微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便讲:“我倒是从来没送过情书。”

她乐起来差点喷了口水:“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外加我从来没摸过女孩子的手,也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你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希望你能成全我的小小心愿哪。周少爷,您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说出来的内容像是十六岁的少年。”

他笑:“这也不行啊,那再换一个。”

她反倒不肯:“哎,写情书却不送情书那你怎么追的女孩子埃”

他笑意昂然:“送花呗。”

她满嘴教训的口吻:“你就老土吧,早就不流行送花了。”

他笑得更欢了:“好,下次改送人。”

非浅还没纳过闷来:“送什么人?”

仲微凑近了说:“投怀送抱的送,本人的人。”

很少这么近地看他,他的睫毛长得让她心动,弯弯的如墨笔精心勾画出,那样纤长那样浓密,脱口说:“我从来不用睫毛膏。”

这下换他纳闷了:“欸?”然后想起了什么,指着茶几说:“刚才那杯酒该你喝吧。”

她端起杯子,递他一杯,大声说:“咱俩干。”

他就很豪爽地仰头而尽,放下杯子才又问:“你刚才说的什么?”

她说:“我从来不用睫毛膏。”

他说:“你想喝酒就直说,难不成我用过埃”

非浅一脸凛然正气:“你酒都喝过了,当然是承认用过了。”

仲微才惊觉,原来喝过酒的姜非浅仍旧是一把耍人的好手,大意不得。他笑着说:“我从来没看过言情小说。”

她又是瞪大了眼睛靠向他:“这个不算,你怎么总挖社会主义墙脚啊,明摆着的事情你要是看过才奇怪呢。”他觉得她是醉了,声音有些软绵。非浅沉顿了片刻,从他怀里爬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两颊似有似无地泛着红晕,眼神纯真到了极点。仲微低低地笑出了声,俊朗的眉目弯若长虹,脸上像是镀了一层细瓷隐隐发着柔和的光,非浅顿时想起八个大字: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她记不清了,只知道最后已经不分南北不辨天地,恐怕公母也认不出来了,但是记得自己执意要回家。果然宿醉是会头痛,她醒过来的时候觉得世界竟然如此沉重,全部内容都压缩在她脑袋里,沉甸甸的。适应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竟然真的是在自己的家躺在自己的床上。仲微是如何把自己送回来的却完全想不起来了,拿起闹钟看了看,幸好,没有睡过头。爬起来洗漱,一边刷牙一边照镜子,自己一脸蜡黄,眼角也是细碎的憔悴。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得盥洗室满地金灿,让她想起昨日的仲微,无论是与她的同事相见欢的谈笑风生,还是和他的旧识高声呼应的爽朗洒脱,都像是这一刻的阳光,笼罩着巨大的光环,他的那些朋友多是出彩的人,可是他在那些人里仍是出挑,就像是所有的钻石都闪闪发亮,独独能有一枚最能让人怦然。这样想着又照了照镜子,心底暗暗有些无望,到底隔了一场繁华啊,他在那一边桃花蓁蓁,而她的梅花业已零零。这时她不得又想起了那满树梨花,更加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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