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处,我站在一旁听着暴虐和其他人的谈话,原来大家都在谈论五一的比试,我说为什么都这么热衷呢,毕竟一年一度的大活动。
随后暴虐就上次的事情道了声谢向我问道:“坤,这次的比赛你参加不?”
“参加。”
暴虐露出笑容:“那今年的冠军非你莫属了。”
“不一定哦!”我神秘地回道。
“不一定?”喵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我身后钻了出来:“难道还有人比坤更厉害喵?估计那些那些老家户都不一定是坤的对手喵。”
听到喵喵的夸奖,我耸了耸肩:“你们有见过裁判亲自下场比赛的么?”
“裁判?”喵喵惊讶地指着我:“你当裁判喵?”
“辅助人手不够,被拉去当苦力了,你们今年都参加么?”
“肯定参加啊!”喵喵做了个可爱相:“有这么好的舞台向大家展示喵喵的可爱,为什么不参加喵?”
暴虐:“本就是一个交流比赛,有时间的人估计都会凑热闹,毕竟这样的交流平时可不多见,趁着这个机会把所学转化成实战,可是找到自己不足之处的捷径,而且同等的对手在任务中可是难得一见。”
“那严冰肯定也会参加了?”
暴虐:“那是肯定的,严冰去年可是前百的选手,经历了一年的成长今年最少也能进入前五十。”
“对了,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正主?”
暴虐:“你来之前去见她母亲了,你找她有事?”我点了点头,暴虐继续道:“应该在三楼!刚才你来时的走廊直走有条岔路到头就是大厅,直接上三楼,楼梯口不远处的第一间就是。”
“那你们先聊。”我“嘿嘿”坏笑了一声告辞道:“听说她最近老是在念叨着我,我去看看咋回事,别是小丫头相思病犯了!”
“坤。”喵喵突然故意抱住身体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喵,我算看错你了,你竟然是个恋.....”
我上去一把捂住了喵喵的嘴:“别介,这玩笑开不得,要不然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喵喵:“喵哈哈,没想到坤还有怕的东西。”
“这不废话么!”
和众人告辞让秋雨照顾两个还在疯的丫头,随后来到那长到让人发“紫”的走廊,虽然严冰家的豪宅比起那百强老头的小了一些,但对于我来说也是个大到让人无力吐槽的程度,这占地甚至可能比艾米家的城堡还要大。
按暴虐的话找到岔路,在尽头见到了主厅的偏门,进入大厅就见各种西装革履穿着打扮尽显富贵的男男女女或拿着酒杯或坐在沙发上吃着点心交流着,这样的大型宴会到是和我参加过的几场差不多。
在客厅两边各有通往上层建筑的楼梯,二楼上虽然有人走动,但三楼却没有任何人,对比热闹的大厅显的格外让人在意,通楼梯上到了二楼在拐弯的链接楼梯口有两个仆人,他们上来拦住我:“抱歉,三楼禁止外人登入。”
“我是来找严小姐的。”
两人听到我说严小姐先是愣了一下,此时我才想起来他们可能并不知道他家大小姐特工的身份,而我也不知道严冰的真名,正当我伤脑筋如何解释时,两位仆人却忽然让开了路:“你是来送药的吧?”
“送药?”我疑问了一下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通过楼梯上到三楼不远处就是主卧室的大门,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忽然感觉到从门缝里缝里吹的一股冷空气,我邹着眉头:这才四月天气还很凉爽屋内怎么就开空调了。
敲了几下屋内并没有人回声,于是加大了力度:“里面有人么?严冰?是我吴坤,开....”
话还没说完房门却被我敲开了一条缝,一股寒冷刺骨的空气顿时迎面扑来,冷不丁的被这空气吹了一下,瞬间打了个冷颤,这种冰冷透过皮肤直刺骨髓这根本就不是空调的问题:严冰在屋内搞什么鬼呢?
带着疑问进入屋内发现门压根就没有挂上扣,怪不得才用了点力气就弄开了一条缝。
来到房内扫视了一眼发现放置的家具特别简陋,一款大概几十年前的手工老旧梳妆台摆放在窗边,台面上被收拾的很干净,外表没有显露丝毫时间腐蚀过的痕迹,应该是找工人维护过,一张大型双人床占了整间屋子三分之一的空间,床上的帘子被放了下来,一个衣柜靠在西边的墙上,也是几十年前的手工款式。
整个屋内被打扫地一尘不染,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给人一种很舒爽得感觉,如果不是屋内那寒冷的空气在这里休息绝对是人间一乐事。
不过既然严冰不在屋内,那这冷空气的来源是哪里?随后找了一下发现源头在床上,我慢慢走过去拉动床头的绳索把帘子拉开,随即就见严冰躺在床上.....不,不,不,应该说是放大版的严冰,面相特征和严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比起严冰略带孩子气的稚嫩小脸,这张脸就显得成熟了很多骨子里散发出秀色可餐得感觉,由此可见严冰以后肯定也会是个出水芙蓉,就是那暴躁的性格.....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飞到九天外的思绪收了回来,看着面色略微苍白身上时刻散发着冷气的“睡美人”,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部任谁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于是我释放魔法开始检测,接着就发现她的胃部有一颗快要消耗完的丹药在慢慢地释放着魔力滋养着她的身体,这可能就是面前的“睡美人”没有变成秋雨弟弟和妹妹那样干枯瘦弱的原因。继续向下检测我还发现她的肚内有一块坚冰,这冰块位于肚脐的后方而它貌似也在丹药的滋润下无时无刻地在释放着寒气。
这奇怪的轮回就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体内上演着,丹药的魔力滋润保护着她的身体让坚冰释放的寒气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而坚冰又同时依赖着丹药释放的魔力来保证自己的存在,这种可怕的轮回不知道在她的身体内持续了多久,不过从那坚冰所在的位置在加上刚才严冰父亲的话来看,我估计在她生下严冰之后就成为了这个样子。
此时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刚才那两人把我当成了送药的,这丹药应该是十九局所制,怪不得我说严小姐时两位仆人愣了一下。
看着眼前的女人我闭着眼睛,想要治好她很简单,肚子里的坚冰清除了,她自然就会痊愈,但是那些冰因为常年在身体内早就和内脏结合在了一起,用普通的方法清除的话肯定会伤到内脏,到时候就算冰清掉了人也会因为内脏的损坏而死亡,这对于医生甚至是擅长治疗的辅助系特工都是个棘手问题,不过我到是可以试试。
说做就做,我先用结界做了个无菌室,然后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失礼了。”
接着在要动手术的地方释放了一个小结界和一个减速魔法,随后用魔法形成的切刀划开她的肚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脏,看到里面的情况我邹了下门头,里面比我刚才检查的还要严重上很多倍,各种小颗粒冰晶已经完全嵌入内脏和外壁,这根本就没办法清除。
我看着这让人头疼的“摊子”想了一会决定试试,于是我切下了一段小肠后立刻释放恢复魔法,随着那段小肠的生成我露出了微笑。
知道这方法可行后我就把肚子里的所有内脏给切了出来并用治愈全部恢复,等所有的内脏生成后我合上了切开的皮肤。
治疗好“睡美人”把拿出来的东西直接气化掉:严冰和等会要醒的人应该不会乐意看到这些东西。
等我撤掉了所有的结界还有减速魔法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些外科医生都是怪物么,这么一会的精神紧绷都让我满头大汗了,真不敢想象那些“天使”一场几小时的手术是如何撑下来,而且我这用了减速魔法限制了患者的血液流出。
我摇了摇头用纸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怎么还没醒过来.....对了“生魂”,按理说昏迷了这么长时间生魂早就不在体内了。
我起身四处张望:跑哪了?从刚才进来时就没看到,这人没死,生魂应该不会走太远的,会不会.....
正当我猜着生魂的去处时房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就见严冰走了进来,她见到我顿时露出惊讶和不解:“你怎么会在这.....你个混蛋,想对妈妈做什么?”
“原来在这,果然如我所料。”我露出笑容才想说话,就见严冰瞬间在手上生成冰刀满脸愤怒地向我冲来。
“你个疯丫头干什么呢?”我一把抓住严冰带有冰刀的手,就听严冰吼道:“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面兽心,竟趁着没人想侮辱妈妈。”
“侮辱你个头。”我用另一只抓住严冰砍来的另一只冰刀,双手用力往上一抛腾出空闲,虚弱瞬间打入严冰的身体:“你给我老实呆一会。”
严冰被我制服后瘫软在地上用快要冒出火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此时我看着刚才飞出去又回来挡在严冰身前的生魂摇了摇头很绅士地行了一个礼让出身子:“离开这么长时间对你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快进去吧!”
随后严冰妈妈的生魂先是露出疑问,接着看到了床上的自己不自主地越过我,愣在了床前:“还等什么“家”就在眼前,还不快回去?”
她听到我的话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见一样,伸出手慢慢地接近自己的身体,生怕这一切是假的,当她的手初接触到肉体一股强大的吸力抓住了她的生魂,随后她就完全没入到了身体内。
届时一声微弱地“咳嗽”响起,我走到窗边:“感觉如何?先不用急,慢慢来,脱离肉体这么长时间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在过几天应该就能慢慢控制身体了。”
面前醒来的女人听到了我的话,嘴巴微微动了两下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实在过小,我把耳朵贴了过去就听到“衣服、误会.....”
听到这是个字我把头抬起来摸着下巴左右疑惑了起来:衣服?误会?什么意识?
当我转过头去看到因为治疗被我解开的睡衣和裸露的腹部,脸上的肉顿时尴尬地挤在了一起,霎时慌乱地把掀开的被子给从新盖了上去,为了缓解这让人要死的尴尬气氛,我哈哈大笑着转身走到严冰身边:“多么好的天气,多么新鲜的空气,这样的时间就应该在妈妈怀里好好撒个娇,你说对不对。”
我解开了严冰的虚弱诅咒把一脸愤怒的她像小猫一样抓到醒过来的“睡美人”面前:“虽然现在还不能抱你,不过我保证几天后她绝对能把你像一只淘气的小猫一样抱在怀里让你尽情撒娇。”
严冰听我说了一通,愤怒的表情变为疑惑,当我把她转了一个圈丢在床前时严冰呆住了。
“生日快乐。”说完话就听身后“噗通”一声,随即巨大的哭声响起。
“喜极而泣的哭声何尝不是一种天籁?”我走到门口就见严冰的父亲张显已经冲了过来,虽然他脸上写满了焦急,不过还是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离近了笑道:“正宫醒了,小左和小右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啊!”张显明显没听懂我的笑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傻站着干什么,睡了几十年才醒,你不去看看啊。”
张显惊讶地张开嘴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小雪醒了?”
“醒了。”我点了点头道:“你还不进去.....”
话还没说完就见张显把原本得稳重丢到了脑后越过我冲了过去,我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老婆重要。
张显走后我帮忙关上了房门,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行了个礼,离开了大厅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宴会”。
回到宴会过了许久,party进行了相当一段时间,很多人都有点急躁了起来,毕竟时间又这么晚了,有的孩子早已在妈妈或者爸爸的怀里睡去,而且大家明天都有事情,这宴会的主人迟迟不到,在场的人也不好意思不打声招呼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