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到东厢房叫来师父,师父为茉莉把脉,然后说:“中了点毒气,春生,赶紧去拿解毒丹来,先给茉莉大量喝水,再喂解毒丹,赶紧去叫郎中来”
大家一阵忙乱,郎中来了,给茉莉扎了几针,开了一些中草药。
张一朵喂茉莉喝了不少热水,春生往水里加了一些绿茶,张一朵也没说什么。
茉莉昏沉沉地睡着了,还睡得挺好。
大家一起等待茉莉醒来,一朵偷偷地在一边抹眼泪,春生心情沉痛,内疚极了!
两个时辰后,茉莉醒了,大口呕吐,再用水漱口,气色好转很多。
这说明毒已经解了,茉莉的解毒能力比一般正常人要强百倍,如果正常人至少要昏睡三天。
见到母亲在身边,茉莉抱住母亲痛哭起来。
东方首和春生看到这一情景就退出了。
东方首一甩手进了书房,没有再搭理春生,春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客厅,谁劝也不行,长跪不起,等待师父的惩罚。
其他三位师弟和家丁捉了王半仙和叫花子也回到了府上。
一进大堂,见师哥跪在地上,三人一起跪在师哥旁边,一句话不说。
东方首听家丁报已经抓住了劫匪,于是到大堂看看。
只见两匪跪在大堂,满头满脸都是蜜蜂蛰的大苞,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已经看不出长相了。
东方首怒声审问:“何方歹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绑架民女,是何道理?”
那叫花子不停地磕头喊饶命。
指着王半仙说:“是他让我抢夺女孩子的金簪,抢完给我一两银子。先给半两,事成之后在东城门口见面,再给半两。到了东城门口,我们轮流背着女孩子到草棚,可是到现在另外半两银子还没有给呢!老爷饶命!饶命!我不知道其中有诈,真的不知道!”叫花子不停地磕头。
王半仙刚要开口,就见大堂前跑进一人,见到王半仙就打。
此人就是茉莉的母亲,她在堂前看到了王半仙,虽然只在集市上见过一面,但是此人的胡子给她印象深刻,让她经常发恶梦,经常心里忐忑不安!
今天一看,又是他绑架茉莉,她气得忍不住扑上来打他。“老爷,就是他,上次未到京都就是他毒害我们全家一次,绑走茉莉,这次又是他。”
东方首让家丁拉开张一朵,怒问王半仙:“你一二再再而三对茉莉下手,无冤无仇,事为何因?”
王半仙吞吞吐吐不想讲,东方首大怒,喊道:“拉出去,把他人头砍了。”
王半仙吓得瘫软在大堂,马上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我招认,我招认!”
于是他把如何被虚来观派出来监视跟踪茉莉,师弟偷走了他的钱和丹药,于是他一路流浪,靠算命养活自己,遇到茉莉,感到了茉莉的神奇,讲了他想用茉莉做药引子炼丹献给皇上,想得到赏赐,于是一次次绑架茉莉的整个经过。
东方首和跪在一边的四个师兄弟、张一朵都大吃一惊,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随意杀害用以炼丹,简直可恶至极!
春生站起来,一脚就把王半仙踢倒在地,气愤地说:“世上竟有你这样恶毒之人!”
东方首对家丁说“关进柴房,严加看管,明早送官府。”
家丁拉起两个贼人关进了柴房,严加看守。
张一朵听到又是虚来观的人惹出的是非,就和东方首讲述了虚来观张道长想要走小茉莉、他们夫妻拒绝了他,这才决定赴京拜师的的事情一一讲给了东方首听。
东方首想着嘀咕着“虚来观”三个字,他突然大惊失色,但是他很快隐藏起来表情,什么都没有说,众人并没有发现什么意外。
东方首知道那是太甲上君的道场,如果论起来,张道长还是他的师弟。
东方首通过王半仙的叙述弄明白了一件事——他一直寻找
的上天派出来和他们作对的魔——估计就是这个张道长:会点仙术,但是中了魔道,太甲上君被他在鼓里。
这就是东方首脸色大变的原因!
他预测这个张道长很难对付,他知道这个张道长和韩燕儿有勾结,以后必将给他们带来更多祸事!
一朵看到茉莉的师哥们还跪着呢,于是向东方首求饶。
“老爷,春生救回了茉莉,算是有功,其他三兄弟抓住了那狗贼,也是尽心尽力了。虽然未想你请示就离开府上实为不妥,但那贼人确实难防,还请老爷饶了他们四兄弟吧!”
东方首看到徒弟真心认错,加上一朵求情,虚来观一事又让东方首心事重重,他有点无心再处理徒弟的事情。
于是说:“起来吧,明早开始面壁思过三天。”
“多谢师父!”四人谢过师父,然后各自安顿。
茉莉第二天醒来,喝了一杯师哥春生给的绿茶,热热的喝下去,顿时浑身上下通透,出了一身汗,全身舒爽,头再也不晕了。
母亲看茉莉大有好转,就对茉莉说:“你喝的东西真不错,那是什么草药啊。”
“母亲,是春生哥给我的他家乡特产,名叫绿茶,据说只有皇帝才可以喝到呢!我喝了以后感觉身体舒爽呢!”
母亲说:“世上竟有这样的好东西!真是该好好谢谢春生!茉莉啊,你的事让师父很生你那些师哥的气,让你那些师哥们面壁思过呢。此事因你而起,你去看望一下你那些师哥吧。”
茉莉来到府上的自省堂,看到四位师兄一排跪齐,一边面壁一边背诵经文。
茉莉来到堂中给各位师兄行礼,然后说:“我身体已经恢复,我的事让各位师兄受苦受累的。”
春生接话:“师妹,面壁思过期间不能还礼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那个贼人得手,差点害你丢了性命。我们确实有错。你身体刚恢复,赶紧回房歇息吧!”
茉莉见师哥这样说,也不好打扰他们面壁,就一个人带着点感伤离开了自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