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啊!多吃点,看看,你这么瘦!”月魄见到泪蝶忘记了和他“算账”,又故技重施地将“魔爪”抚上了泪蝶那弹性十足的大腿。
当然,那是有桌布的掩盖,才会让他如此的色胆包天。而桌面上的他,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慈爱哥哥”的面目,将兄妹爱演绎得天衣无缝。
“这个该死的月魄!猪头!”泪蝶眼中的精光一闪,将心头的怒意压下,咬牙切齿之后,抬头对月魄妩媚一笑,一双手,也柔柔地放到了月魄的大腿上……
笑颜如花,美如玫瑰。
然而,世人总是忘记了,娇艳的玫瑰下,往往是藏着扎手的刺。
我们的月照国主就是这样,被泪蝶那倾城倾国的笑容魅惑了心神,以为自己的温柔体贴打动了美人心……
“啊!”一声犹如被人“太监”了的惨叫声响起。
声音之大,差点掀了王府的屋顶,声音之凄惨,让王府内那只前几天才被阉割过的公狗听了,都吓得钻进了院子里那个大树的树洞里,簌簌发抖着,任凭管家叫了老半天都不敢走出来。
大厅内,碗碟纷飞,桌椅倒地,月殇、月璎珞、冷如风三人张大了嘴看着月魄双手捂着自己,如猴子一般蹦跳着,嘴里凄惨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而罪魁祸首泪蝶,则喜滋滋地端着那盘桂花糕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将月魄那双想要用眼光杀死她的可怕眼眸视而不见。
当然,月魄那让人听了都心惊胆战的惨叫声,更是让泪蝶当成了最美的用餐音乐,享受地闭上了眼睛,架起的二郎腿也随着月魄叫声的起伏而摇摆着。
可怕的女人啊!真下得了手!月殇和冷如风彼此相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看来,古人的话,是有道理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魄!你没有事吧!”月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开口问到。
希望别从此以后“不举”才好,皇兄还没有孩子呢!若是从此不举了,那,就算他身为王爷,也保不了这个可爱的妹妹了。
“痛……痛……”月魄脸色发青地朝内屋跳去,将房间门一关,便将裤子脱下。
呜呜,那个蝶儿好狠啊!千万别从此就罢工了啊!他还年轻哦!他还没有子嗣的啊!那他的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哪!
呜呜!可怜的他啊!前段时间被泪蝶给剃光了毛发,还画了一只其丑无比的大象。
今天,今天又被她给……天哪!他月魄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何时沦落到被女子欺辱到这个地步了!
天哪!可千万不要啊!万一,万一……那,他可怎么办哪!
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太监国主”?
那么,他那三千后宫怎么办?虽然他对她们没有任何的感情,仅仅是利益的牵扯,可是,那也不能让她们从此以后独守空闺,他才二十五岁,正值英年的时候啊!
“完了!”月魄放弃了,仿佛他的目光再热切些,就可以让它重振雄风,昂首挺胸起来。
“魄,魄,你怎么了?要不要传太医来?”月殇见月魄进了门后,就不再出声,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后,便紧张地敲门问到,若是月魄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怎么办才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皇兄到府里来,会发生这种事情,那蝶儿的性子,怎么就如此刚烈呢?
若是把月魄整出个好歹来,那,她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千万别有事啊!蝶儿这个妹妹他可是喜欢得紧,若是魄出了什么事,那他这个妹妹可就保不住了!
月殇想到这个可能,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又赶紧用力拍门问到:“魄,魄,你没有事吧!说句话啊!”
震耳的拍门声将月魄从思绪恐惧中拉了回来,他赶紧将裤子穿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忍痛支起身子将门打开,做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朝月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到:“没事!”
“真,真的没有事?”月殇担忧地说到,毕竟,刚才月魄那恐怖的叫声,让月殇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月魄被蝶儿伤到的地方,就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吧!刚才月魄还抱着那个位置上下乱窜的,看那情形,伤得似乎不轻啊!
想到这里,月殇控制不住眼睛的方向,直直地朝月魄那裤裆的位置瞟去。
“臭小子,看什么看!”月魄一掌劈向月殇那泛着“婬荡”笑容的俊脸。
“哈哈!不愧是皇兄,就连那个男人最为脆弱的位置,都要比常人来的‘坚强’!”月殇嘻嘻一笑,灵活地避开了月魄的攻击,嘴上更是没有忘记损上月魄几句。
既然皇兄没有事,那么,蝶儿就不用受惩罚了!哈哈,想到这点,月殇更是开心地笑出声来。
“哈,也不看看我月魄是什么人,蝶儿那花拳绣腿的,能伤到我吗?”月魄笑眯眯地拍拍厚实的胸脯,震得“啪啪”做响。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泪蝶给他的那一拳,有多么的痛。此刻,他就是这样站着,那里都在抗议着,好痛啊!
“呵呵,是啊!皇兄是多么英勇的一个人啊!哪能让一个小女子给伤到呢?”月殇赶紧点头,生怕月魄再会生泪蝶的气,呵呵,只要皇兄高兴了,泪蝶,就保住了!他拍拍月魄的马屁,又有什么呢?
“好了,好了,你也就别拍我马屁了,你放心,我不会生蝶儿的气的,难得有一个女孩子能让你喜欢,你的义妹,我又怎么会怪罪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