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等等,晚上用膳的时候拿出来就好了!现在就算了……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月殇的话语消失在门外。
随后,一阵拳头和肉体相撞的声音传来,其中还交杂着月殇的叫声:“啊!无忌,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君无忌,你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了!站住,你们别上来,下去……”
看来,君无忌被泪蝶的事情而积压的怒气,终于有释放的地方了!只希望,月殇那一张引以为傲的俊脸还能保得住!
屋内的人,对院子里的吵闹声充耳不闻,继续和云逸讨论着泪蝶身上毒的问题。
冷如风首先发现了泪蝶的不对劲,在见到泪蝶苍白的脸色后,关心地问到:“蝶儿,你怎么了?”
泪蝶摇了摇头,却甩不去脑海中那些痛苦的片段,她声音沙哑地问到:“历吹痕,是谁?他是谁?为什么……”话到最后,竟是身子一软,便要摔倒。
“蝶儿?”阎烈赶紧扶住泪蝶,“你别想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云逸赶紧伸出手,为泪蝶把了把脉,焦急地安慰到:“紫儿,你别想太多,只要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泪蝶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拉住阎烈的手问到:“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人的,那个人,有一双孤傲清冷的眼睛,他,他是谁?”
阎烈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却仍然是回答到:“你说的,应该是南宫傲,我们目前已经在联系他了,过不了几天,他就应该到了!”
泪蝶对历吹痕的反应如此之大,更能记得住南宫傲,那么,她的心里,可曾有过自己呢?
隐隐苦笑一下,阎烈却是将这个问题深深地压入了自己的心底,那个,永远见不到天日的地方,只要,能够陪在泪蝶的身边,就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了,不是吗?
为何,还要想那么多呢?
“是吗?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他,似乎在消失……”泪蝶的身体恐惧地发抖着,为心底那不好的预感而恐惧着。
“不会的,蝶儿,你想太多了,别太累了!”飘雪轻声安慰着泪蝶,一向敏感的他,也被泪蝶的话给吓着了。
“是啊!蝶儿,你的脸色好差,我们送你回去休息。”阎烈担忧地看着泪蝶那苍白的脸,几个月不见,泪蝶瘦了好多。
“嗯!”泪蝶将身体的重心交给阎烈,偎在阎烈的怀中,思绪开始飘游,任由着阎烈抱着自己。
“我带你们过去吧!”月殇被君无忌带走了,冷如风自然便担当起主人的义务,为阎烈等人带路。云逸和飘雪也安静地跟在身后,担忧地看着泪蝶那憔悴的样子。
月魄没有动,此刻,他的思绪紊乱得需要时间来清理,看着泪蝶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男子,每一个都是如此的出色,彼此尊重,相互间友好相处。
若是他加入过去,能够做到这点吗?
哈哈,真是讽刺,他一个月照国主,居然会起了与其他男子,共侍一妻的念头,哈哈,真是笑话啊!
月魄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有着认可这个想法的趋势,一定是疯了,一定是傻了,一定是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冲出屋外,月魄来到无人的野外,疯狂地对着天空呐喊,拼尽一切的气力,在那里对着树木摔着,打着,在自虐中理着脑海中的思绪!
可是,理了许久,许久,知道气力拼尽,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痴了,爱了,恋了,无可自拔了……
“人呢?怎么都不见了?”君无忌拖着跟死狗一样了一个物体走近屋内,才发现,原本闹哄哄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踢了踢那个死狗一样的物体,君无忌问到:“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喂!问你呢?”脚下又用了点力,不够重,再重一点……
“嗷!君无忌,你个混蛋,不会痛啊!”死狗,哦!不是,原来,是月殇!月殇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但又用更快的速度倒了下去,“嗷!君无忌,你够狠,痛死我了!不就两瓶酒吗?你居然下那么重的手!我的骨头断了,嗷!痛死了!我死了变鬼后,一定要来找你!”
“少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吗?还不是想让你的那个皇兄打蝶儿的主意,没门!还不快说,他们去哪里了?”
君无忌不为月殇那可怜兮兮的话语所动,依旧冷冰冰地问到,只是,那偷偷瞟着月殇的眼眸中忽而闪过的担忧出卖了他的情绪,最后的那句话,也收了一点力道。
这个月殇该不会真的那么不禁打吧!他下手有分寸的啊!只是力气大了点,内力,呃,大概不小心的时候,多加了点。
见到月殇转过头来,君无忌又板起脸来,恢复了那恶狠狠的样子,一双鹰目瞪着月殇,一副你不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我就继续“招待”你一顿的样子。
“来人啊!”见到君无忌那没有得商量,没有良心的样子,月殇只能认命地自己爬起来,对门外叫到。
见到月殇“识时务”的样子,君无忌也扯起了嘴角,安心地在月殇的对面坐下,惬意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着,看着月殇在下属面前那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郡主呢?”月殇抚了抚自己的嘴角,md,看来,肯定是肿起来了,这个该死的君无忌,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自己这英俊的